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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服力的,也难怪别人会怀疑。
还好,出于对音乐的热爱,在前世里,倪诗瓒同学的音乐成绩一向不错,虽然由于家庭状况一般,没有去参加音乐补习班,但是课堂上的东西,他学得比大多数同学都多,包括识谱和记谱,就连五线谱,他都具备简单的读谱和记谱能力,更不要说简谱了。
那就用简谱把歌谱给写上去吧。
他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把简谱和歌词一起写下来并抄写清楚,相信这一回再也不可能有破绽了。
院长再次回来时,是和馆长一起回来的,院长问道:“抱歉,刚才正好有事,你的歌不错,你把带有谱的歌,给我们看看行吗?”
刘武把已经抄写整齐的歌谱拿出来,送到她的手上。
院长看了一眼歌谱,脸上神色有点怪,送到馆长手上道:“馆长,您看”
馆长看看歌谱,再看看刘武,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点怪,说道:“刘武,这里面的东西真的是你写的?”
刘武道:“当然是我,还能是谁?”
馆长看看院长,苦笑一声道:“果然没有猜错,你们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见门一下子打开,几个穿着黑色警察服装的年轻女衙役走进了院长室。
一个相对年长的女衙役,穿一身更深颜色的衙役长的衣服,一看就知是这群人的领导,她问道:“馆长,是他了吧?”
馆长点点头。
所有的女衙役们都看着刘武,一个衙役惊奇道:“这不就是在一家餐馆里卖唱的男孩吗?”
馆长道:“就是他。”
衙役长把一双手钙拿出来,说道:“你叫刘武吗?请跟我们走。”
刘武心知不妙,说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那衙役长道:“因为你涉嫌阴谋颠覆朝廷”
刘武道:“简直荒唐,这怎么可能?”
衙役长道:“可不可能,不是我们说了算的,馆长德高望重,既然她举报你,肯定有她的理由。我们只管奉命拿人”
刘武脑袋嗡的一声道:“馆长,你怎么能这样,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
馆长道:“我没有报复你,你是王党余孽,阴谋颠覆是早晚的事把他带走吧!”
第68章 六十八、洛阳县衙门()
王党余孽?
天哪。
刘武吼道:“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王党是什么东西,怎么就成王党余孽了?”
馆长道:“刘武,我相信你说的话是事实,可是很抱歉,你知不知道王党,都不会影响到法律将你判定为王党余孽,你自己觉得冤枉,我理解,但这是法律,没有办法”
刘武道:“这是连莫须有都用不上了吗?”
馆长道:“抱歉,这是国家法律,我只能这么做。如果你还有亲人要见,有什么话要跟他们交代,就在这里告诉我,看在你苦心帮忙抢救了我馆的学生的份上,我可以替你转达。”
刘武道:“这话什么意思,说的好象我犯了天条似的。”
“你没犯天条,但是犯的是重罪,一进大牢,可能会被判死刑,也可能终生监禁,但是永远不可能再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人”
刘武道:“凭什么,我不信,凭什么?”
馆长道:“就凭这份歌谱。”
刘武道:“歌谱怎么啦,你们是不是怀疑不是我写的,就算你们怀疑的对,至于有这么重的罪吗?”
馆长道:“正是因为这是你写的,才会被判重罪。这种简谱,正是当年企图颠覆大汉朝的王党的标志就凭这简谱,便可以断定,你是王党余孽。”
刘武傻眼了,原来这全是套路啊。
衙役长道:“好了,他想要解释,让他跟我们大人解释去,我要把他带走了。”
馆长道:“你们就来了这几个人吗?”
衙役道:“是。”
馆长道:“那不够安全,我不是让人提醒你们,一定要派出几个高手一起过来吗,也罢,我和院长还是陪你们一起去吧。”
衙役道:“没这必要吧。”
馆长道:“很有必要。”
衙役道:“就一个男孩而已,他还能跑掉?”
馆长道:“他是跑不了,只是他绝对不能落入心怀异心的人的手里。”
衙役道:“你说他?”
就连院长也吃惊道:“他真有那么重要?为什么,就算是王党”
馆长道:“你们就别问了,此事事关朝廷机密,如果有高手来抢他,你们在判定没办法对付的情况下,为了朝廷大局,得把他给杀掉,不过,不许用刀剑,只能用毒药药杀”
此言一出,大家都呆住了。可是看馆长的表情,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刘武吼道:“你”字才刚刚出来,就被馆长一掌挥过来,竟直接击昏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弄醒,睁开眼时,人还在车上,那衙役长道:“起来了”
刘武刚想说话,却发现嘴巴被塞了一块布。
还真的是如临大敌啊,难道是知道他偷看过历史?
衙役长把他拉起来,扭头说道:“馆长,院长,两位”
馆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我们安全把人送到这里就行了,你们押进去,我们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刘武苦笑一声,还真的亲自押送他到这里,对于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来说,这也未免太看重他了,只可惜这不是福气。
下得车来,前面是一个高大的衙门,古建筑风格,大门上的横匾上,写着“洛阳县衙”四个字,大门两侧,象普通的衙门一样,有一副对联,写的是“清清白白做人,坦坦荡荡为官”。
衙役把刘武推进里面的公堂,那是一个相当大的大厅,前方中间是一个公案,不用说了,这是主审官的座位,两边各站着一排衙役。这种布局,如果说刘武对于历史一无所知的话,可能不会有任何疑问,因为前世看过的影视剧里,古代的公堂就是这么摆布的,但是既然这里曾经有过比地球更先进的时代,再这么摆设,总觉得有点儿不妥。
这时他想起来了,这里是“洛阳县衙”——奇怪了,既然把他看得这么重要,为什么把他送来一个县级衙门而不是直接送到朝廷的直属刑部衙门?
公案上面空空的没有人,那衙役长道:“大人呢。”
一个衙役道:“刚刚出了事,大人出去处理了”
那衙役长道:“不是吧,什么事还要大人亲自去处理?”
那衙役道:“没办法,去了三趟人,都被人家给打回来了,把大人给惹火了,你看”把手朝旁边一指,只见旁边角落处,有六七个衙役,正在坐着互相推搓
衙役长道:“怎么回事?”
那衙役道:“就是被打了”
衙役长大为吃惊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打咱衙门的人?”
那衙役道:“没办法,听说是故意找碴的皇族的人”
衙役长道:“原来如此,那个蹇图的事件发生之后,大人就知道皇亲也好,皇族也好,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她们告到了女皇那里,结果女皇说我们大人已经给足了面子,国法要顾及,皇亲也要照顾,所以特地找了杖打力量较轻的杖击机,还先试验了,估计是杖击机出了故障,所以要好好查一下这家机器的生产厂家”
衙役们都笑起来,一个衙役道:“我们大人就是聪明,原来这一招就是用来给女皇找理由的”
衙役长道:“所以大人就猜到这群人会找场子,没想到竟然敢直接打衙役?”走到那些正在互搓的衙役面前,说道:“你们怎么样,伤了吗?”
一个衙役眼泪流出来,哭道:“不伤的话,大人能这么生气吗,你看,陈姐被打成什么样了?”
衙役长这才看清楚,在后面还躺着两个衙役。衙役长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掉眼泪的衙役道:“就是被那帮皇族打的”
衙役长道:“皇族的人这么多,到底是谁?”
“就是那个肥婆刘番啊。”
另一个衙役道:“要是仅仅是刘番,也还罢了,刘番家的管家婆也在那,说什么当朝董相可以抛绣球选媳,她有样照样,也跟着抛绣球选婿,所以她就在马路中央,设了一个绣楼来抛绣球。”
衙役长道:“如果她真是这样做,有董相这个先例,那还真的没办法管她。”
“怎么就没办法了?完全不一样,董相的绣楼设在相府后院,进入作为候选的人都是自愿的,她却设在马路上,手里还有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