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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的,再开拓和宫里各种不必要开销的节俭下来,这样但凡不发生大战乱,国库还是很快就可以好起来的。
可看着眼前的苏培盛,还在说着后院都病了,他就心里给那拉氏和李氏都上眼药水了,都这个时候了,不去找太医看,找他看?
他又不是太医,还能看病不成?
苏培盛已经躬着腰好一会儿了,可没想到四爷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一会儿一脸柔情,一会儿又一脸严肃,冷然和肃杀。
好几种情绪往苏培盛递过来,苏培盛有些吃不消,便赶忙守门守的远远的,心想怕是这次清风水榭侧福晋没有来叫人,心里不痛快罢。
可等到最后,是问生病的事情,他长长舒了口气,起身在四爷跟前上了杯热茶,禀道。
“爷,福晋来说,是大阿哥身子吃坏肚子了,在闹肚子疼。至于李侧福晋,是听说动了胎气,而原因。”
苏培盛将头靠近了四爷的身子,低语,“李侧福晋一口咬定了是郭络罗侧福晋给推的。”
‘哄’的一下,四爷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瞪了苏培盛一眼,怒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爷,是今个晌午的事情了,奴才也是下午跟爷回来府里的时候,接到的消息。”
苏培盛低垂个脑袋,心里冤的如六月飞雪一般,虽说现在才三月,但是却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爷啊,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啊,奴才可是在下午近申时末就禀说,正院福晋和梦竹院李侧福晋,有事情来报。
还不被您给怒瞪,让奴才滚出去,等会儿再去禀报的么?
现在他还不知道,是哪根神经触碰到主子爷的神经,立马让爷反应这么大。
但是他还是认命的,死死跟上,大步跨出书房的四爷,边小跑着跟上去,边问着,“主子,现在先去哪?”
四爷踹开门,出了书房的时候,就大步流星的急匆匆的,下意识的想跨往清风水榭。
但是刚才想到苏培盛说的,李氏跟弘晖都出了事儿,他止住了脚步,身子都没回,打住脚步问道,“李氏怎么样了。”
“主子,太医看过后,说是动了胎气,但是胎儿却是没事,到底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盘了,还是很关键的。
只是太医开些安胎药后,李侧福晋说还是疼的厉害,在梦竹院听说叫唤小半会儿了。”
四爷了然,“先去正院。”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往正院的方向去了,苏培盛一楞后,很快就将心里的怪异感觉扔掉后,忙气踹嘘嘘的飞快的追着四爷。
追着的中间,苏培盛总感觉自家主子,最近体力好了好多,就他这样的速度,怕是只有武功高强的高吴庸和辰南,能跟得上了。
正院里,弘晖已经喝过药睡下了,这会儿,莹白的小脸儿,倒是睡的香甜。
四爷一到正院,就看到那拉氏拿着锦帕,不断给他擦着汗的情景。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摸了摸弘晖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心里的忧心去了两分。
“怎的又病了。”
柔情归柔情,四爷对弘晖期望很高,是自己嫡子,又是未来自己的继承人,教育当然就马虎不得。
平日弘晖都较少生病,他这一忙,就开始跟着生病,四爷当然是怪那拉氏没有将人照顾好。
“啊爷,臣妾给爷请安,爷吉祥。”
那拉氏一看到四爷,心里闪过一抹安慰,心底的担忧去了两分,从春梅手里接过茶杯,递给四爷,这才叙说弘晖今日的情况。
“不知是谁给了弘晖吃的,吃了就坏了肚子,回到院子,丫头就来禀报,说是拉的都快脱水了。
这才太医刚看过,开了药,折腾好一会儿,才刚躺下。
爷放心,臣妾这次定会严查,倘若发现凶手,定严惩不贷,还望爷将后院之事交给臣妾管就行。”
拉着弘晖的小手,听到那拉氏的声音,四爷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那拉氏的话,后院之事,他本就交给她的,不知她为何还会多此一问。
四爷心里疑惑,将手里的茶杯递给苏培盛,刚起身,将被子为弘晖掖了掖被角,弘晖就睁开了大眼睛,欢喜的看着他,“阿玛,您来了。”
“恩,又乱吃东西,阿玛可说过,君子少口腹之欲,重者受损,轻则被人利用,可都记牢了?”
弘晖红润兴奋的小脸,听到四爷训斥的声音,唰的一下就煞白了。
抬着不安的小脑袋,看了眼那拉氏后,最后才低低对着四爷一点头,“阿玛,儿子都记住了。”
看着懂事的弘晖,四爷点点头,又对着那拉氏和弘晖嘱咐一番,问了弘晖可曾记得是谁给他的水果。
弘晖此时不知是拉傻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低垂着小脑袋。
低低的声音,说只是丫鬟说的好吃,他忍不住自己去拿的吃,具体是谁,他却是不认识的。
四爷想着弘晖年纪小,府里身份尊贵,不认识很正常。
对弘晖又是一番教育提点后,就让那拉氏接管了这个事情,接着这晚,却是连晚饭都没在正院用,就带着苏培盛往梦竹院的方向而去。
哪知带着人,还没踏进正间,就听到李氏大声呼痛和哭诉他无情的声音。
第七十章:她会害死你儿子()
清风水榭里;秦嘉宝正在用着晚膳;因为到初夏了;近来大厨房那边;进了不少时令时蔬。
爆炒的;钦点的川味和湘味两个主厨该下的厨;味道色泽和香味;都是秦嘉宝喜欢的。
另外还有好几道肉食和豆腐,还有两份不同味道的土鸡,一个是锡纸包好烤的;一个是叶子包好放土里埋好一起烧烤的。
就在府里,也不知大厨房那边是怎么弄的,总之打秦嘉宝第一次收到大厨房那边的孝敬后;就喜欢上了这道美味。
此时她正津津有味的撕了一条土鸡腿;吃的很欢实,哧溜哧溜的吃着;还时不时被辣的嘘嘘直叫。
任由旁边宝风几个将舀好的煲汤吞了几口;缓解口中辣味时;整个人吃的满头大汗;爽爆了。
可相比秦嘉宝的欢实享受;一旁立着的宝风宝花宝雪宝月;除了紧张的伺候着秦嘉宝用膳外。
此时几个丫头的脸色都透着慌乱不安,此时另一只垂着的手掌,握的紧紧的;紧绷的肌肉;显然内心在天人交战。
至于隔着一室之隔,外间床榻上,正给秦嘉宝纳鞋底的张嬷嬷,此时这抬头打量了眼在另一边,不知道在算着什么账的秦嬷嬷。
见她整个人都很宁静祥和,显然受到影响,倒是张了张嘴,将最终想问的话,吞了回去。
张嬷嬷,对秦嘉宝那是当自个女儿,甚至比家里的亲生女儿,还要亲近两分,毕竟是从小带大的,又是吃自己奶长大的,显然是担忧的。
今天去正院请安,跟着一起去的,是宝风宝月和秦嬷嬷,张嬷嬷一直在院子里,准备给秦嘉宝换身夏装衣裳和鞋子,最近也很是忙碌。
只是到了晌午午间回来用膳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整个屋子里,气氛很是有些沉重。
特别是宝月那丫头,脸上的黑雾都快要密布了,她担心出事。
但是宝儿让她好生歇着,没事,她虽是奶嬷嬷,但是平日话不多。
在秦嘉宝抱了一堆吃的给她后,就到后间厢房里,继续着给秦嘉宝缝点不同的夏装回来。
“张姐姐是在担忧主子吧,虽然今个这事莫名些,但既然主子让我们各自忙各自的,显然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需要主子出面的时候。
主子也说了,若是有猛虎靠近,那就要等它靠的更近些了,最后直接解决掉就行了,提前躲躲藏藏也不是个事。”
秦嬷嬷在给秦嘉宝对庄子外的账目,宝风虽然经常出去给她看庄子上的收成。
但是并不喜这些账目上的事情,是以这些数字账目上的细则,就落到从宫里出来,以前曾管过账目的秦嬷嬷身上。
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将视线往里间客厅看了好几眼,后又继续快速的串着针线头。
“怎能不担心呢,这是在皇子府里。主子进府后,又这么多人针对她。
虽说后院斗争很正常,只是主子并不爱出院子,也从未想过要争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看不的好呢。”
自言自语的声音,仿若不理解,又仿若一股担忧,无限缠结郁心,当然是对此有心无力,还有未来的无限惆怅。
现在还没有孩子呢,嫡福晋侧福晋甚至下面的格格,都每日有事没事的找上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