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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抱着睡着的秦嘉宝,脚步顿了顿,一时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抱。
“主子爷,让奴婢们来吧。”
宝风宝月几个,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竟然在主子爷抹药的这档口,直接睡着了。
奇异的是,主子爷竟然还没有生气,也不知道,主子爷是因为格格下午让她们捣鼓的东西有用了。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主子爷终于发现她们家格格好了的原因?
“你们主子,今晚洗漱过了吗?”
“没呢。”
虽然不知道四爷问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躬着身,将正厅的过道让出来,声音清脆的回道。
这又没有用膳,又没有洗漱,就这么睡着了,这晚上怎么会舒服。
四爷本想叫醒秦嘉宝,不想,外间,竟然又跟梦竹院一样,传来一阵脚步声,临了,还敲了敲门,说是找他的。
“去看看,怎么回事?”
四爷将视线一扫向苏培盛,便没有管外间了。
想着,先叫醒秦嘉宝,用过膳后,再让丫头们伺候着,先洗漱后再睡觉,这怎么也比就这么睡舒服的。
抱着怀里的人儿,抬脚就往膳厅方向走。
跨步间,屋子里,因为两个主子,忽然就亲近的原因,但凡此时两侧守着的奴才,都没敢多发出多余的声音。
屋外的夜间凉风,轻轻从窗户吹进来,配合着屋角的冰盆,瞬间就吹散了整个屋子的燥热,让人无端的心情跟着凉风习习,舒适安宁。
“唔好困啊。”
一声嘤咛,因为习惯了在宽大床上翻身的习惯,此时在四爷的怀里,秦嘉宝到底不舒服。
就随着夜风袭来,跟着转了转身子,却发现,鼻子一下就撞在了一道坚硬的墙壁上一般,疼的她又呻。吟一声娇俏出声,人却是没醒。
不过,风却吹掉了,宽阔旗袍袖子遮掩下的红肿手臂。
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连城片的水泡,红肿中夹杂亮晶晶的水泡,看起来,都觉得疼。
四爷瞧着了,眼睛一顿,半天没反应。
但是脚步,却是彻底停了下来。
“叫府医。”
四爷心底大动,此时,是彻底恼了李氏。
平日里,他一向觉得李氏都是仁善的,却没想到,将郭络罗氏烫这么严重,还跟他表现的,没事人一样。
李氏,到底是个狠心的人?还是他真的冤枉她了?
这么几年,他难道真是眼睛没关注后院了,或者是关注错了。
“爷,出事了。”
苏培盛躬着身进来,脚步都快了几步。
尤其四爷叫了人,他的脚步,就更是较往常快了几步。
此时一到四爷身边,就在他耳边低语禀道。
“何事?”诧异一回头,就是抱着怀里人的手,都跟着紧了紧。
“爷,宫里,七公主殁了。十三爷母妃也病重。府里”
他上次就说十三弟最近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们敏母妃说病就病了。
“府里怎么了?”
一下出这么多事,今晚四爷是真不能陪郭络罗氏用膳了,可是郭络罗氏这烫伤这么严重,怎么也要找府医来看过了,处理过了,他才能放心些。
“爷,府里大阿哥,二阿哥,还有二格格,都一起发起烧来了,福晋跟李侧福晋,都差人来叫爷了。
府里府医,也跟着都去了正院和梦竹院。”
苏培盛提着十二万的心,小心的禀报完,就发现四爷的脸,唰的一下就变了。
府里,小主子们,同时发烧,这可别搞成传染的风寒就麻烦了。
第三十章:孩子,需要隔离()
怀里还抱着的人;他便赶忙抱着;直接往卧室的方向;几步走到到床榻前。
将人往床榻上放上去;甚至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拖;四爷便赶忙让苏培盛将烫伤的伤药拿了出来。
不过三两分的时间;粗粗将秦嘉宝手上的烫伤处理了;烫伤药也擦了上去。
四爷这才吩咐道:“宫里太医,这会儿在忙,出不来宫里。
府医这会儿也在忙;你们先拿着爷的口令,出去京城请大夫来给你们家格格看看。”
匆匆说完,四爷甚至连半口饭都没来得及吃上;就急忙往正院而去。
到底是自己的嫡子;这才是四爷心底最重要的人。
梦竹院里,李氏已经摔碎了好几个装热水的瓷碗了。
“你们是说;爷听了禀报后;就直接从醉霞阁出来;直直去了正院;连梦竹院这边;差人来说一句都没有。”
李氏无法不震怒;她本来已经好好的重生了。
却不想,忽然就出来个四爷院子里,从来没有过的郭络罗氏;而且还身份这么高;这能不让她着急吗?
可是她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爷从来不干涉后院的事情,怎么忽然就下旨大查后院。
还尤其严查她梦竹院,将一众奴才们都叫去,一个个问话,简直将向亮亮的巴掌,扇在她李氏的脸上。
爷,到底,是薄情的人呐。
“侧福晋,您赶紧看看二阿哥跟二格格才是,现在先不要着急主子爷的去处。
听奴才们传来消息称,大阿哥也发烧了,就怕这个呀,会是重度风寒呀。”
夏竹此时匆匆往几个在外间商量中的府医方向看了一眼,便焦急的跟李氏禀道。
这重度风寒,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夏竹最担心的,还是会传染的暑疫就麻烦了。
“本福晋知道。”李氏厉色一声,夏竹被自家主子一眼瞪过来,便再不敢多话。
转了转头,便赶忙跪下请罪,“奴婢知罪。”
低垂着脑袋,一时也不知道自己主子想什么。
但是心底,却是对二格格和二阿哥,焦急不已。
她不明白,侧福晋明明一把好牌,为什么偏生要铤而走险,惹得主子爷不高兴,还下旨查梦竹院。
重点,府中,有子,就等于有了一切。
如今两位小主子在床榻上烧得人事不省,侧福晋竟然一点不着急,还有心思问主子爷为什么不过来梦竹院。
若是两位主子出了个好歹,那主子一切所有的一切宠,才真的成了泡影。
“主子,快,二格格一直在叫着额娘,二阿哥也一直哭着。
几个府医出去商量后,还是没商量出结果来,还让咋们快点去宫里请太医来,说,说是”
“说是什么,说。”
李氏扔掉手里的杯子,顿时恼怒回头,这些个庸医,研究半天,还研究不出个结果出来。
“说,说,说怕是暑疫。”
李嬷嬷巍巍颤颤的说完,头上的冷汗也忍不住直往头上掉。
按说,虽说现在的天是七月的天,但是现在已经深夜了,她还是感觉头上直冒热汗。
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病情就如此急,李嬷嬷心里直打鼓,就怕
“暑疫是什么。”
李氏虽然已经前世已经经历过一世了,但是她还是分不清这个中医说的暑疫是什么东西,不过看李嬷嬷说的如此焦急,她也等不了了。
忙瞪了一眼李嬷嬷,恼怒道:“还不去叫爷。”
说完,她抬脚就直接往偏殿去。
一进入到偏殿里面,就发现二阿哥的房间里,闹哄哄一片,几个奶娘在旁边急成一团,几个府医聚在一起,也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奴才(奴婢)请侧福晋安。”
李氏连应这些人的声音都没有,就赶忙进到房间,从奶娘手里接过正哇哇大哭的弘盼。
伸手一按到他头上,就发现整个烧的跟个火炉一般,即便是就这么摸着,她也感觉双手被烫的不轻。
“怎么会这么烫?我先前离开前,不都还好好的吗?”
李氏恼怒一声,双眼如利刀子一般,死死的盯着屋子里十几个伺候的奶娘丫鬟,恨不得戳一个洞进去。
就是几个府医,也被她眼神一瞪,便赶忙跪下叙说着病情:
“侧福晋,奴才们都已经开了好几剂退热的方子,但是一直灌不下去,即便灌下去后,后面退一会儿烧后,又开始重新烧了起来。
再一看二阿哥身上,还不断的发出疹子来,浑身都开始慢慢起来。
奴才们后面准备说施针吧,二阿哥实在太小了,奴才们拿捏不住,还望侧福晋,赶紧让四阿哥去宫里叫太医来看才是。
而且,这个病情来势如此凶狠,奴才们就是接触下,都感觉浑身没力。
奴才们的意思,还望侧福晋,赶紧禀报上去,将二格格和二阿哥赶紧隔离起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