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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他爹是搞房地产的,这里是徐家的楼盘,以前徐闻带莫问来过,保安认识莫问,“少爷还在,你要见他?”
“嗯!”
“等等。”保安接通徐闻住处,得到徐闻许可后才说,“少爷让你进去,老地方。”
莫问来到老地方,按下门铃,徐闻穿着睡袍来开门,把莫问迎进去。
屋子里满是女人的香水味,莫问微微皱眉。
徐闻有商业头脑,边上学还帮他爹打理公司,私生活很丰富。
“孤儿院出什么事?”徐闻给莫问冲着咖啡,皱眉问。
将咖啡放在莫问前,徐闻坐到对面沙发上,神色凝重,“谢院长涉嫌洗钱,畏罪潜逃,还被网上通缉。”
“什么时候的事?”莫问挑眉,心里怒火燃烧。
“就前天晚上,昨天我去找你,发现孤儿院被烧掉,周围还有形迹可疑的人,是不是出什么事?孤儿院的情况我也清楚,要说谢院长洗钱,我第一个不相信。”徐闻说。
第五十一章 临阵磨枪()
莫问咬牙,捏着拳头,“他死了!”
“什么?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徐闻吃惊,搅动咖啡的手停住,不可思议般瞪着莫问。
莫问眼中有着仇恨,“前几天,谢院长是被冤枉的,这件事情,我要查个水落石出。”
“那你现在住哪儿?要怎么做?需不需要帮忙,我的势力在海市,宁市这边,插不上手脚,但还是有点人脉。谢院长怎么会洗钱,他肯定是被嫁祸的,很可能是天爱基金会动的手脚,他们之前就被调查过。”
“也许,无论谁做,都要血债血偿,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谁也逃不掉。”莫问冷冷道。
“没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徐闻点头,抬起咖啡,喝一口,又问,“谢院长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东西?”莫问疑惑。
“哦,通缉说谢院长携款畏罪潜逃,他留给你的钱够不够,不够我可以在权限内给你划笔钱。”徐闻说。
莫问站起来,“不用,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这么快,你住哪儿,要没地方住,可以搬来我这儿。”徐闻也站起来,又问。
莫问摇头,离开大厅时,朝卧室看去,两个女人赤身躺在床上,莫问眯眼,而后离开。
徐闻坐在沙发上,摇着咖啡。
“怎么样?文件在他手上?”卧室内,女人赤身走出来,性感而妩媚,高挑的身材,苗条而修长,凹凸而有致,玲珑而浮突,靠在门口,双手抱着丰胸。
“大致可以确定,院长把文件交给他,只是对方行动比我们快,居然已经抓到院长。”徐闻目光锐利,盯着咖啡。
“谢山那边有进展吗?”
女人摇头,“进展很慢,而且很不顺利,杨光折损几个手下,林家不好对付。”
“文件的事最麻烦,你先拿文件,不能让他们先拿到,这份文件谁先拿到,谁就有话语权,其它家族都要受到威胁。”
女人将手指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妩媚笑着,“放心,他身上留着我的香水味,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能闻到他在哪儿。”
她转身走进卧室,躺在那雪白的*上,轻轻摩擦,“真是性感可爱的身体,姐姐好喜欢。”
莫问走出豪宅,乌鸦将头钻出口袋,呼吸着空气,“啊,憋死鸦,那女人真开放,鸦喜欢,我要收她做鸦奴,嘿嘿嘿”
“没想到徐闻和这件事有关。”莫问面色泛冷,他在翻看文件时,注意到签名有“徐安”两字,或许徐闻都忘了,他曾和莫问提到,他用过“徐安”的化名。
“谢院长会拿到文件,可能和徐闻分不开,而谢山出现在宁市,更说明这点。”
莫问思索着。
听谢院长提过,谢山是谢院长亲自收养的第一个孩子,原本不姓谢,是谢院长给他改名,莫问还未记事,谢山被个老人收养,莫问十岁时,谢山由于老人去世而回孤儿院住几天,就是那时候,他教莫问、徐闻打架。
谢山性格阴狠,手段毒辣,和老人学国术后,更是深谙蛇拳真意,如蛇般毒辣,两年前犯过命案,蹲监狱后,被徐闻用钱捞出,之后就在替徐闻做事。
这事也是莫问偶然发现,徐闻才告诉他,谢山是徐闻的暗牌,替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从徐闻反应看,他并不知晓谢院长被杀,也就是说,想夺这份文件的,不仅仅是徐闻,除他之外,还有其他人。他刻意跟我提天爱基金会,是想将我的注意力引到另外那伙势力上,而他觉得,谢院长很可能是他们杀的。”
天爱基金会是孤儿院的资金来源,前两年传出洗钱的新闻,后来不了了之,谢院长被披上畏罪潜逃的罪名,又和洗钱联系上,基金会的嫌疑最大。
莫问找到天爱基金会的办公楼,却被门口保安告知基金会账目被冻结,老板已经卷钱外逃,早上才来过,将楼层查封。
保安又说像莫问这样来讨债的老板不在少数,很多员工都在闹,就是他们保安,这个月的工资也还没发。
离开办公楼,莫问察觉自己被跟踪,数量还不少,都是便衣,莫问转身走进路边超市,进入洗手间。
没过一会儿,两个便衣进来,装作尿尿,眼睛却四处看,等良久,两人才急忙推开门。
“人呢?”
“明明看见他进来的,也没出去过,怎么消失了?见鬼!”
用魂离开超市,莫问来到杨师武馆,邋遢老人一如既往的坐在竹椅上,抠着脚丫。
“我可能暂时无法来练武。”莫问对老头说。
老头没有反应,莫问转身离开,他来这里,仅仅是告诉老人一声,省得老人那堆柴没劈完倒贴钱。
“等等”
老人懒洋洋的睁开昏浊的眼睛,还没睡醒般揉着,从竹椅上站起,走到院子中央,站在那儿,“过来,出拳!”
莫问看着老人那单薄得似乎风吹过就能吹倒的身体,露出疑惑,感觉听错般,“什么?”
老人朝莫问勾勾手,咧开嘴,露出黄牙,“过来,朝我出拳。”
“为什么?”莫问不解。
“管那么多为什么,过来,打到我,你就算出师,可以走出这道门。”老人不耐烦的说。
“这是武馆的规矩。”
莫问走回院子,他也想试试,这个老人有多强。
“出手!”
老人很随意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把莫问放眼里。
莫问吸气,而后助跑,出拳,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老人摇头,弱不禁风般微微倾斜,恰到好处的避开莫问拳头,手啪的打在莫问后背,看似随意,可莫问却感觉如大山压顶,踉跄着跌出去,摔个狗啃泥。
“快,没用,一味追求快,遇上山岳,就如狂风,再快,没用。”老人摇头,勾勾手,“再来!”
莫问站起,擦去嘴边灰尘,吸取教训,没用像上次直冲过去,而是接近老人后再出拳。
第五十二章 快、慢()
老人只是轻轻移动,就避开莫问的拳头,摇着头,“太慢。”
“太慢,破绽百出,你出一拳,别人能出十拳,你出一招,别人出百招,怎么打?”说着,老人手掌轻轻拍在莫问腰间,将莫问推出去,撞在梨树上。
这就是国术高手?
莫问忍着痛站起,盯着老人,回忆着他怎么出手,很慢,慢得莫问能够清晰看到老人怎么出手,可是,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快、慢,很矛盾的对立,但尽数展现在老人的手上。
莫问再冲上去,毫无疑问,他又被打飞出去。
趴在地上,莫问脑海里是老人的动作,招式,他又看向老人的位置,没动过,是的,老人躲他三招,却连脚都没移开,动的只是身体。
就像狂风吹来,树木摇摆,根,却不动!
练武要有根,站桩是基础,没有根,就像是浮萍,练再多,也是花架子。
莫问从地上站起,眼中却透着亮光,这是老人在教他国术,说再多,不如自己领悟、体会,实践出真知,亲身体验,才更能明白。
出拳,倒地,伴随着的是老人略带讽刺的教学,从中午到傍晚,老人就站在那儿,任凭莫问进攻,半步也未移动,如那株扎根的梨树。
风能吹倒树吗?
答案是肯定的,风能吹倒山吗?
有人会发笑,风怎么能吹倒山,山岳巍峨,多大的风,才能吹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