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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挥挥手,撤了阳血光幕罩,释放出小鬼,“只要你听本上仙的,我保你大仇得报。”
小鬼兴奋地发出难听刺耳的尖嘶鬼叫,“上仙,你有什么妙计?我全听您老人家的。”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我要你上一个人的身。”
小鬼听了反而害怕的颤抖起来,惊呼道:“上仙您就饶了小人吧,我是新死之鬼,一点道行没有,怨气也没积得那么重,上一个大活人的身,会形神俱灭的。”
这小鬼说的不错,鬼上身其实是一件高难度的技术活,不是随便那个鬼都能随便上活人的身,要不然,驱鬼这个活就不会那么难干了。
我摆摆手,安抚小鬼道:“你尽管去上好了,有本上仙在,保你无事。”
小鬼犹豫半响,咯咯咬了咬牙:“奶奶的,我拼了,上就上。”
我先打电话点了三瓶烈酒,等服务员把酒送来,我抱起烈酒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鬼紧随我飘着,我径直走向某个房间,路过一个不长眼的小鬼身边时,我朝它吐了一口腥痰,小鬼被我的阳元刺激地浑身冒烟,吓得飞快逃跑,想必是给黄不仁通风报信去了。
我停在一间总统套房的门前,狠狠按了几下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猛汉,光头、纹身,神情凶恶,形象和举止完全符合地痞、流氓、混混的标准,他也不遗余力地走上黑道,成为光荣的黑道分子,他一看见我站在门口,先是愣了一下,猛地摸了摸红肿发紫的鼻梁,酒气冲天地吼道:“是你小子!”
其实,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位黑道猛汉,至少在入住这个酒店之前,我从没见过他,但在我拿着房卡走到这层楼的时候,我撞见这位黑道猛汉非常不安分地调戏一位服务员。
我看不顺眼,便略施蛮力教训了他一顿,他被我打歪鼻梁,酸泪流的稀里哗啦,狼狈地跑向这间总统套房,一边跑一边对我叫嚣:“你小子有种给我等着,看我找人弄死你!”
女服务员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提醒我,他是黑道分子,今天他的老大刚从牢里释放出来,他这些小弟包了总统套房给他们老大接风,惹不起躲得起,叫我赶紧逃跑。
我身怀化身绝学,收拾百年道行的粽子不费吹灰之力,岂会怕一群黑帮分子,我冲女服务员笑了笑说:“你别担心,公家那儿我有亲戚,他们不敢招惹我。”
其实我还想说,阎王那儿我也有亲戚,但我怕吓着她了。
这句话果然管用,女服务员满眼温存的看了看我,这才安心离去。
我突然出现在这位黑道猛汉面前,他心中的惊讶和压不住的怒火可想而知,但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抬起手一推,他便蹭蹭蹭地倒退了七八步,一脸骇然地望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放眼往屋里一瞧,嘿,偌大的房间内,男男女女十多号人,大多都是一丝不挂,那些女的身材火爆妖娆,陪伴在一群黑帮分子旁,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们个个都喝得很嗨,玩的投入,完全没注意到我走进门,我扫视一圈,断定坐在最中间的那位年岁颇大,眉目间不怒自威,杀气最重,怀抱两位美女的赤身男子便是刚出狱的黑帮老大。
我吐出一口阳气裹住小鬼,冲他使了个眼色,小鬼嗖地冲到黑帮老大的头顶,一下子没入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瞬息后,黑帮老大的双眼兀然瞪大,瞳孔深处弥漫浑浊的灰光,他看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点点头,直到这时,黑帮猛汉才指着我怒吼起来:“老大,这小子打上门来了,他这是活腻了,要砸您的场子啊!”
黑帮老大豁然站起来,走到猛汉身旁,狠狠踢了他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骂道:“砸你妹啊,有眼无珠的东西,这位是上仙……咳咳……我的好朋友,知道么?”
猛汉彻底傻了眼,呆了半响,他爬起来,冲我露出谄媚的笑:“兄弟得罪得罪,小子有眼无珠,该打该打。”
我真想象不出,他这样一位猛汉是如何在一瞬间变得像娘们一样软乎乎的,但我也不在乎这些,我对他说:“你们接着玩,不用在意我。”
然后,我找了一个玻璃缸,把三瓶烈酒全部倾倒进去,抱着盛满烈酒的玻璃缸躲到了门后,片刻之后,门铃响了起来。
第14章 戏耍邪修()
黑帮猛汉听到门铃响,嘟囔一句“他么的,又是谁啊”,一脸不爽地走到门后。
这时,他看到我捧着一个烈酒味十足的玻璃缸站在门后,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他真怕了我,不敢问一句,闷着头抬手开了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只泛着微弱黄光的脚,踢了进来。
这只42码的脚上贴着一张黄色符篆,动如猛兽,狠狠踢在黑帮猛汉的肚脐眼上。
啊!黑帮猛汉发出一声惨烈而痛楚的闷哼,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落地时,霹雳哗啦的砸碎一张玻璃茶几,然后他口吐白沫,捂着肚子痛苦呻鸣。
屋里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抬头看向门口。
罗金松和付凯义同时迈步进门。
罗金松的双脚上各贴着一张黄色符篆,就是他踢了黑帮猛汉那一脚,付凯义左右臂膀上各缠着一张黄色符篆,二人大摇大摆地走进门,满脸都是桀骜之色,只不过,他们一看到房间内香艳的场面,大出意料,全都愣在当场。
黄不仁挽着陈盼露也在下一刻淡定地走进了门,然而他们也被房内银乱的光景震得愣住了半响。
事实上,任谁看到满屋子一丝不挂的男女做着羞羞的事情,都会不禁愣一下。
我笑了。
他们这一愣,全在我的算计之内,就在四个邪修全部呆住的刹那间,我举起玻璃缸朝他们泼了过去。
满盆烈酒哗啦啦泼洒在四个邪修身上。
酒,人间佳酿,也是破邪除魔的祭品。
道教与酒有很深的渊源,古代许多巫术都是以酒为媒,通过祭祀的方式施展出来,强大如五斗米道,在创立之时,设二十四治,治首即称“祭酒”。
道教经书《一切道经音义妙门由起》也指出,道士有天真道士、神仙道士、山居道士、出家道士、在家道士、祭酒道士六阶。
师父对我说过,烈酒本身对邪祟有一定的克制作用,最重要的是,烈酒能够容纳和贮存阳元。
老百姓喜欢把中药浸泡在酒里做成药酒,也是出于这个原因,酒与药力、阳气等养生之气天然契合。
这就是古代许多道士随身携带酒葫芦的真正原因,他们利用烈酒吸纳天地间的阳气,饮酒时不但能享受到酒的醇香,还能提高道行。
修道之人将这种饱含阳元的烈酒成为“祭酒”,遇上邪祟时,喷一口祭酒破煞辟邪,攻无不克。
祭酒道士以酒为伴,祭祀、法事、降妖除魔……皆离不开酒,只不过,喝酒容易上瘾,祭酒道士过了中年,人生开始走下坡,他们若是未能通玄破妄,道心僵持,往往依酒度日,最终沦为老酒鬼。
师父正是担心这一点,从我修炼至今,禁止我接触酒味。
所以,我往黄不仁四个邪修身上泼酒这个法子,其实是从玄微老头那儿学来的,他偷偷对我说,烈酒是对付北派那些走上邪路的弟子的最佳利器。
今日遇上北派邪修弟子,这个法子最先从我的脑子里蹦出来。
烈酒里,我加了一点猛料。
泼出去的烈酒一沾到他们的身子,旋即与包裹他们的尸煞之气相冲一处,犹如烈火浇油般,他们浑身着火似的,豁然冒起又腥又臭的黑烟,全都惨叫着,倒地打滚。
黄不仁的左口袋黑烟最盛,祭酒与尸煞法器斗得最凶,两股力量冲击下,紧贴左口袋的肌肤受到惨烈的灼伤。
他倒地后,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掏出他的法器,一个幽绿色的玉葫芦,然而,他的手上浸淫尸气,一抓住玉葫芦,如同抓住了烧红的铁棍一般,皮肉发出毛骨悚然的嗤嗤声,左手掌面顿时冒起一个个血泡。
黄不仁急忙松开手,玉葫芦掉在了地上,我听到玉葫芦里面传出鬼魂的惨嚎,封住的瓶口不断地鼓起,似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与他同时倒地的陈盼露,雪白的胸口同样被烫伤,只是没黄不仁那么严重而已,她把招魂笛丢在一边,掀开本就很敞亮的胸口,嘟嘴吹气,吹发红的烫伤处。
罗金松和付凯义身上的尸煞之气没有黄不仁和陈盼露重,祭酒对他们的伤害也相对轻一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