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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南月走近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陈丽丽想了一下:“什么怎么样?”
“跟李世民睡了一夜,你有何感想?”南月不会拐弯抹角,她直截了当的问了。
陈丽丽低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自愿发生关系,和以往的性侵犯不同。她犹豫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看着南月。
南月面容和善,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她放心了一些,就说:“很刺激。”
“还有呢?”南月强忍心中的不悦。她不想吓坏陈丽丽。
“很想再来一次。”陈丽丽也毫不避讳的回答。
“哦,那真糟糕。”南月一脸遗憾的说,“我以为你喜欢李世民。”
“是有那么一点点。”
“那就更加糟糕了。”南月说,“你根本不了解李世民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丽丽着急的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南月很‘诚恳’的说:“你要保证你听了不会大发雷霆,不会伤心,不会难过。”
陈丽丽顿了一下,点点头:“我不会的。”
“李世民啊,他是个伪君子。”南月说,“他根本不会爱上你,也不会把你当成女朋友,在他眼里,你只不过是个用来宣泄的工具而已。”
“你在逗我吗?”
“当然不是。”南月接着说,“他就是这样的人,不然的话,为什么从来没有见到他带个女朋友回来?因为他就是这样,每次把人睡了,就没有下文了。在他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我。。。”陈丽丽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关系。”看到陈丽丽有些沮丧,南月安慰说,“吃一堑长一智,不必较真。你以后跟他保持距离就行了,不然的话,将来可就有你受的。”
陈丽丽选择沉默。
看到她这个样子,南月知道自己不宜再说些什么,她解除了命令对陈丽丽说:“我现在收回要你一直呆在房间里这句话,你想去吃东西或者逛街都可以。”
陈丽丽却说:“我还是想好好看电视。”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南月起身出去,走到门口时候,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陈丽丽。但陈丽丽没有朝她看来。
南月并无去处,只好来到二楼餐厅坐着,这样也好,融身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里,至少感觉不会太烦闷。
她依旧在那张专属她的桌子坐下,鲜花照例摆上来。
可她没坐一会儿,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杨飞鹏。
他喝得醉醺醺的坐在离南月只有三张桌子距离的餐桌上。对于这个势力且一心想往上爬的杨飞鹏来说,喝得这样大醉可不算正常。
这是南月第一次见他醉成这副模样。
虽然跟杨飞鹏最近交集很多,但到底也算不上是朋友,所以南月并不想多管闲事跑过去询问他为何心情不好。
经理走到杨飞鹏面前:“杨先生,您喝多了,要不我让人送您回警局吧。”
“不不不。”杨飞鹏摆手,“别管我,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
他说着就伸手去掏枪,却发现自己穿着便服没有携带枪支。他只好拿起杯子说:“你再啰嗦,我就砸了这个店。”
经理只好走开。
南月还是走了过去,坐到杨飞鹏对面直截了当的问他:“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催眠术,同样适用于酒鬼。
杨飞鹏娓娓道来:“我儿子去乡下朋友家玩,被人切了生殖器,他是我家的独苗。虽然政府已经开放二胎,但是当年我却因为结扎术而坏了身体,现在压根就没有能力再生第二个,我们杨家这是要断后啊。”(。)
第107章 罪恶感袭来()
杨飞鹏老泪纵横,一张瘦脸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已经变得不成人样。
南月被心头涌起的罪恶感吓了一跳,她惊讶极了,眼神也慌乱不已。或许当时她冲动了些。
尽管在动手时她感到无比愉快,可是现在看到杨飞鹏这样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在她面前哭得像个小孩,她很惊愕且难受。
她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也知道伤害已经无可挽回。她能做点什么?
“杨先生,请节哀。”南月说。
杨飞鹏将他湿漉漉的脸抬起来看着南月,眼珠里布满了红色血丝。他看着南月好一会儿才说:“你觉得我能节哀吗?”
这是个问题。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南月自己身上会如何?她当然不能理解。因为她从未有过机会去体验为人父母是怎样一种感受。
不过她能从杨飞鹏现在的表现看出来,那一定是非常痛苦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为民除害了,可是现在看来显然不对。她在除害的同时也殃及无辜了。
杨飞鹏有什么错呢?
“是我不对。”杨飞鹏哭诉起来,“如果我好好管教他,他就不会跟那些小混混一起鬼混,现在好了,命根子都没了,断后了。”
“那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福报一定会来的。”南月能想到的安慰只有这个。
“不。”杨飞鹏说,“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他安安分分当个好人的话,又怎么会结识那样一堆狐朋狗党呢?养不教父之过,是我的错。”
这些话刺痛了南月。当然,她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女子,只是在面对这样一个丢魂落魄的父亲,她难免会有些自责而已。
也许除了暴力还有更加行之有效的处世之道。
有吗?无人知晓。
南月说:“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杨飞鹏摆摆手:“不不不,我等会儿还要去医院。”
“医院?”
“没错,那些自残的孩子全都送到人民医院了,虽然时间已晚,但好在大伙的情绪都恢复了。”杨飞鹏又猛的喝下一口。
“可你现在这样怎么去医院?”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
“还是我送你过去吧。你喝了酒。”南月坚持,她是想要去看看那些被自己残害的年轻人怎样了。
“南月小姐,你真是个好人。”杨飞鹏略带感激看着她。这有点出乎南月的意料。
“谢谢夸奖。”南月说,“我很高兴自己是个好人。”
“我是认真的。”杨飞鹏说,“我是真的觉得你是个好人。”
“好吧,我也很高兴你这样夸我。”南月从邻桌拿来一本菜单,“吃点东西再走吧,你现在的样子已经醉得有点吓人了。”
“好吧。”杨飞鹏这次没有推辞,“吃点什么好?我想吃点辣的。”
“为什么?你已经喝了酒还能吃辣的吗?”
“当然,这样我待会儿要是再情不自禁的哭了,我可以说辣椒太辣了。”
“好主意,那就吃点辣的吧。”南月招手叫来服务员,然后点了几个比较辣的菜。
吃过之后,南月送杨飞鹏去了医院。在一间单人病房里,南月见到了那个黄头发的男孩。
没错,就是那个黄头发的男孩。
他看上去起那日在乡下的时候要纤瘦许多,整个人也都没什么生机。目光黯淡无神,全身处于僵硬的状态。说他像个人,不如说他像具持有生命特征且睁开眼睛的尸体。
一个女人坐在床边发呆。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和一件宽松的米黄色衬衣。她的头发卷曲且浓密,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看到杨飞鹏与南月进来,她急忙起身。体型要比杨飞鹏壮实许多。
“这是岸良大酒店的老板,我刚刚喝了点酒,她送我过来的。”杨飞鹏向女人介绍南月。
然后又对南月说:“这是我妻子冯玉。”
“你好。”南月点了点头。
“你好。”冯玉也礼貌的回应。她试图对南月的美貌视而不见,但眼睛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好一张惊艳的面庞,好一对丰满的胸器。。。。。。
“杨然怎么样了?”杨飞鹏走到病床前爱怜的看着黄头发男孩。
“还是一样。”冯玉评估儿子杨然的现状,“虽然平静,但是平静得让人担忧。”
“放心吧,会好起来的。”杨飞鹏说道。
冯玉轻轻哭了出来,对于她来说,儿子就是她的命。
“别整天哭哭啼啼的。”看到妻子在哭泣,杨飞鹏不由得心生厌恶。他生气的说道:“儿子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多丧气。”
“你怎么这样说话?”冯玉心里本就难受,现在听到丈夫这样训斥她,她也恼火了。
“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