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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儿姐姐,你们究竟又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楚歌疑惑地问。
头颇有些疼,他们两个消停永远过不了多久,总会再一次闹起来,这次似乎闹得比以前还凶一些,那个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喝闷酒,这个又行尸走肉似的在街上走来走去,差点都将孩子给折腾没了。
“我想睡会。”玉阿娆把被子往头顶上一拉,沉沉地闭上眼睛。
楚歌知她故意逃避这个话题,也只好跟着轻叹口气,不再多说,既然不想说就不说吧。
待楚歌走出去后,玉阿娆又把被子给拉了下来,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睡也睡不着。
“小郡主不好了,世子他……”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呼,说到一半那声呼叫又被人打断了,“赶紧带本郡主过去。”
玉阿娆轻柔地摸了摸肚子,勉强撑着坐起身来,穿了件单薄的外衣便往外面走去,她在慎王府住了这么久,几乎比对自己的房间还熟悉,轻车熟路地走到一扇门外,依稀听到里面稀稀疏疏的声音,但却无人说话,她一时也猜测不出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勇气推门进去,于是站在门外一直看着。
清风吹过脸颊之后,带着凉意,她忽然顿住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如果恨他的话,为何还要关心他的身体?
如果不恨他的话,为何要这样折磨他又折磨着自己呢?
正当她犹豫纠结的时候,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楚歌一脸意料之中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她,“你若担心,就自己进去看看吧。”
玉阿娆犹豫。
“你若是再不进去的话,估摸着最后一面都瞧不到。”楚歌口出重磅。
玉阿娆颤了颤,轻扯嘴角,“我不是傻子。”
楚歌面无表情地走出去,门却是打开的,玉阿娆正好可以看见一袭白袍的瘦弱男子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他的气息听起来十分地孱弱,若不是看见他的胸脯还上下起伏着,还以为躺着的人已经咽气了,因为他睡得实在是太安静了,眉头睫毛动也不动,嘴唇又紧紧地抿着,却显得分外宁静。
太过安静了,安静得让她忍不住地扯进心脏。
屋子里还有浓烈的酒香味,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想着想着,便走到了他的面前,睡着的他让她放下了防备,将心里那些复杂的情绪也能暂时地抛却脑后,眼里只容下他一个人。
第1399章 装睡()
近看才发现,他容颜红得几乎耀眼,这样子,显然是喝酒喝多了的样子。
一般时候,他是不怎么爱喝酒的,就算是喝也只是浅尝即止,断不会喝得这样醉生梦死,明显就是要将自己灌死不可,看到这里后,玉阿娆又重重地叹口浊气出来,手不受控制地伸上去,带着丝丝凉意的手触摸上他被烈酒侵蚀的滚烫容颜,在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手上的皮肉都被灼烧掉了。
即便灼烫不堪,她仍是不受控制地去触碰他的一眉一眼,一颦一笑。
原本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男子哗然睁开了眼睛,刹那之间,猛往身前一扯,玉阿娆被迫栽到他的胸膛上。
直到身下温热的触感传递过来,她才忽然恍然醒神,要挣脱的想法刚一浮现在眼前,他另外一只手直接横到了她的脖子后面,玉阿娆再想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瞪着面前的男子,他微微眯开双眼,醉人的红晕脸上平静淡然,眼眸深处哪有半分睡醒后的迷惘。
装睡?
玉阿娆惊醒,瞬间恼了,“你和楚歌骗我?”
楚白没说话,只是那悠然的神情已经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偏偏一点悔悟的自觉都没有,仿佛做的事都是理所应当。
他沉默,玉阿娆也跟着沉默。
一日一夜未见,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刚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从此以后,再不相见……这句话仍然不断地充斥在她的思绪里,像块牛皮糖,怎么挥都挥不开。
楚白瞧了她许久,眸光深深,似是染上了胭脂色,忽然,手腕翻转间玉阿娆被迫拉到了身下,他撑着两边的床沿,弓起身子打量着她的脸,一头黑发垂落,扫在玉阿娆的脸颊上,她只觉得一阵的瘙痒,忘了平时的多少镇定,此刻也变得慌乱起来。
刚想要说话,楚白便闭上了眼睛,压在她的身上,沉重的身子不设防地在一瞬间压倒过来,顿时觉得身子骨都得散架了。
玉阿娆正打算发怒,结果就看到眼前这张熟睡的容颜,眼眸紧闭,浓烈的酒气喷洒在呼吸间。
睡,睡着了?
她愕然半晌,才接受了现实,原来刚才他压根就没醒,只是在发酒疯而已,谁知道他那样一动不动,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其实还在醉酒当中呢。
接受了这个现实之后,她便用手去推。
果不其然,压根就推不开一丝一毫,他看起来十分瘦弱,可毕竟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哪里是她这一个小女子能比的,结果就这么被牢牢地压住动弹不得了。
“歌儿?”
“寒时?”
“……”
她连续往外面叫了好几声,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或许即便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也不见得会赶进来帮她把楚白移开吧。
玉阿娆颓丧着一张脸,想着自己要被这么压上一晚上心中有些不爽,然而此时困意袭来,她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无奈地轻叹口气,只好闭上眼睛,勉强让他趴在自己的肩头睡去,只是一日一夜而已,再一次贴在一起睡却好像隔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无期,因此,睡得有些熟了。
第1400章 暴乱()
黑色的夜逐渐褪去,一角白色光华缓缓展露出来,天还是肚皮白的时候寒时便急匆匆地跑进来。
看到他们两个亲密地睡在一起,脸红了红,赶忙又移开。
但是,睡觉的俩人都被惊醒了,首先醒来的是楚白,他喝了太多酒,脑袋还处在一片浑噩当中,当抬头望见被压在身下的女子时,很明显地呆滞了许久,盯着她看了看,这才不动声色地移开,扫向寒时,“怎么了?”
寒时还没来得及答话,玉阿娆便醒了,浑噩几秒后宛如大梦初醒般猛地推开楚白。
楚白被推得滚到床里头去,慢悠悠地给爬起来,却好像看不到睡在边上的玉阿娆一样,慢条斯理地下床穿衣服,先是披上外衣,再围上腰带,至始至终都未曾给过玉阿娆半个眼神,就如同当真不认识她了。
玉阿娆见此,想起永不相见的话,嘴角苦笑。
他真是说到做到的人,即便怎么折磨自己的身体,但既然说了再不相见,也绝不会再对她有任何不该做的举动。
寒时脸对门外,背身回话,“今日天还没亮,城里便出现了许多暴乱,天灾来临,临近凤城外的青州城的火山暴动,死了不少人,如今屋舍被毁,一些幸存的百姓流离失所,全部涌到凤城来了……”
又是火山?玉阿娆闻言愣了一下,记得当年云慎家的云城也是被火山给毁了的,而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然这青州城她是知道一点的,是除了凤城外最大的城池,说来也是第二富贵繁荣的,为何会被火山给毁了。
楚白听完,又看了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此次火山爆发得太过奇怪,只是毁了青州城而已,但是百姓大多数都存活下来了,可凤城现在也一团乱麻,有不少的流民抢东西,而无论是富贵还是穷苦人家,都被人给杀了,如今简直乱成了一锅粥,人人自危,甚至还有些人想举家离开凤城,皇上听闻后早已派人处理了,只是效果不大,在凤城胡乱开杀戒的凶手也找不出来。”
寒时说完话,神情忐忑,凤城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自然不想看到变成今日这副动荡不堪的模样。
“走。”楚白穿戴整齐后,带着寒时离开房间。
整个过程中,玉阿娆就是个透明人,他连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都未曾好奇过一分,被忽视地彻彻底底。
等两人前脚一走,楚歌后脚就进来,看见玉阿娆低头沉思并不去打扰,静静地走过去,在一旁站着。
“歌儿,凤城突然发生这么多暴乱,可觉得有没有点太奇怪了?”玉阿娆忽然抬头,询问。
楚歌愣住,然后便笑,“确实奇怪。”
玉阿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觉得此次暴乱和天灾的背后不简单,可仔细想却又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有什么东西隐隐约约浮现在她的心间,可想要去探究的时候那东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