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时间,周遭的氛围也紧跟着暧昧而起。
口口声声说思念他?可讼风这不断逃避的行为应该如何解释?!倘若是思念,难道不应该是投怀送抱?!
已然是不知在何时,乾啟策的潜意识里已然是把讼风的性别自动模糊了去,就连同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这般,可就是想要如此。
而乾啟策开口道出的此番话语却是让讼风忽的一愣,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浣武先前并非如此所说呀……“难道不是因为皇上过于思念讼风,这才让讼风前来么……。”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讼风甚至不敢侧目与乾啟策对视,近在咫尺的气息十分清晰的提醒着她,倘若乱动一分,便是会准确无误的碰上乾啟策。
然,这般想着,脑海之中浮现而出的画面却是早前与乾啟策的那次意外之吻……
凤眸微眯,自然是没有忽略讼风所言,感受到身前的人儿似乎并不似在玩笑般的话语,这才蓦地松开原本包围着他身体的双手,“朕思念你?!”
接收到乾啟策投来的疑惑眸光,讼风欲言又止,联想到前后,这才忽的恍然大悟,她竟然让浣武这小子摆了一道?!
然而此刻,若是将责任推给浣武,指不定明日他便是要屁股开花了……于公于私,浣武先前对待自己似乎也并不差,这欺君之罪还是不让他承受了罢……
“哪里……讼风方才的意思是,讼风对皇上的思念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啊!”为今之计,只能将计就计!小师兄他应当也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吧?!
“噢?”
“必须是!”眼睛一转,讼风更是主动调整位置端站于乾啟策身后,灵活的双手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捏在乾啟策那颇为伟岸的后背之上。
深呼出了一口气来,总算是不用面对他那过分犀利的眸光,尤其是这腰际以下……
不自主的向下瞥去,直至看见那抹雪白硬生生的阻隔着外界的视线之时,讼风心下奔腾过一万只野驴子……
亏她先前还如此的羞涩!
明显感受到身后的动作变换了一番,乾啟策心情大好,忽的抽身离开顺带激起了一阵偌大的水花,再次准确无误的将讼风浑身浇了个透。
停顿在原先的动作,原本在水花袭来之时便已然是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双眸,感受着从脑袋上不断滑落着的水珠,有那么一刻,讼风简直想要将乾啟策扑倒,然后再狠狠地蹂躏一番……
然,下一秒,只觉得身体一阵腾空,抬眸望去,自己的衣领已然是被乾啟策紧紧的揪在手中。
错愕的紧盯着凤眸,讼风有种预感,倘若他再用力一些,自己这衣袍怕是要保不住了……
可内里分明是缠绕着严实的裹带,讼风可没有这等心思欲要将女子身份提前暴露……这只会让事情更为复杂罢了……
正在讼风不着痕迹的防备着乾啟策紧握住的大手时,事情却又未按想象的那般进行。
仅着里衣,松垮的衣袍令原本精壮的肌肤更加魅惑,大手蓦地松开,讼风的双脚这才安全的着陆,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双脚一软,整个人紧跟着便是要跌落在地。(。)
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上,您湿了()
就在讼风的身体眼见着便要沿着直线跌落,乾啟策迅速的伸出右手来托住讼风的腰间,而左手则是将讼风的素手紧紧握住。
一时间两人便是保持着犹如共舞之后的姿势,紧贴在乾啟策那衣不蔽体的身体之前,讼风有那么一刻是欲想要纵身跳入这池水冷静一二。
“皇上……您湿了……”不知为何,开口提醒的这句话,却是让讼风更显尴尬,眼下自己身上全数都是水渍,只要触碰到一些便是会湿润,更何况是像乾啟策这般的大面积接触?!
一举将讼风的身体托起,待到他端站完毕这才撤回了双手,只是他身上的里衣由于浸透了水的缘故而看上去显得更加的性感不已。
鼻腔忽的一热,撇开的眸光也在暗示着讼风的不自主,下意识的抬手轻抚鼻息,并未发现有任何的不明红色液体这才安心了一些。
小师兄他真是个妖精……
望着那抹雪白提步离去的方向,讼风不由得深呼出一口气来,自顾自的前往自家地铺那处,伸手将那一团杂窝挪向火盆一旁。
身上的衣袍已然是全数浸湿,看来若是不待烤干俨然是今夜无眠了……
“为何不将衣袍换下?!”方才换置好里衣的乾啟策在看见讼风如此模样之时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讼风身为他的贴身近臣,俨然是可以享受到优越的待遇。
更何况,浣武已然是将门业锁上,若是放在以前,指不定明日保管浣武屁股开花,然而现下,在一定程度上,乾啟策的内心是欣然接受的。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讼风无法回到领事阁更换衣袍,因此,乾啟策这才刻意有此一举,想来自家衣袍众多,讼风勉强还是穿得的。
身体蓦地一愣,一时间,讼风看待乾啟策的眸光也犹如看待一位白痴一般,这种话他也说的出口?!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将她置于此等境地的?
“不用更换了,在这里烘干便好。”只是说出这话时,视线也分明没有看向他。
对于讼风的“忤逆”,乾啟策自然是生出了一丝怒意,大步上前俯身在讼风身前,一个出手,动作之间俨然是要替他将衣袍脱下。
眼疾手快的打起防御,死死的抵住乾啟策的双手,讼风不禁咬咬牙,小师兄现下怎的会如此无赖?!身为一国之君怎的竟对她这位可爱的小太监出手?!
尤其是这目的还是她身上的衣袍不错……
他难道不曾意识到男男授受不亲么?!
然,相对于“凶手”乾啟策来说,讼风内心里的所想他俨然是听不见也猜不着,只是讼风如此奋力的抵抗,令他再次不快了些。
这般反抗正犹如他在拼命的逃避自己……
本能的使力忽的捉住讼风的双手,另一只大手趁着这方空隙便直直的向讼风的衣领那处袭去,势必是要将他的衣袍扯下来不可。
但讼风又岂会是那般的乖乖配合,猛地一俯身躲过了他那只颇为“下流”的大手,可正当她预备抽出双手时却是怎么的也摆脱不了乾啟策的禁锢。
难道他动了真格?!这还玩个屁啊?!
无奈之下,那抹潮湿的暗黄也只能左右闪躲,不断的逃开乾啟策的捕捉,一时间,讼风倒是生出了一丝落荒而逃的狼狈之感来。
下一秒,上头之人似乎是彻底消磨殆尽了耐心一般,一把将讼风猛地翻身贴近了自己的身体,身后的温热蓦地传来,也令讼风不敢乱加造次。
讼风俨然是第一位如此明目张胆与自己动手的人了,倘若是换作了别人,那么人头落地便是最好的结果。
可乾啟策分明有着自我感知,他正在一点一点的容忍讼风的所作所为,甚至,还对他宠溺非常?!
冒出如此想法,手中的力道却是忽的松开了些,感受到他的挣脱,又再次下意识的攥紧将他更加贴近自己,避免了再次让他落跑。
背对着乾啟策,讼风的双手更是被他紧紧束缚在身后,一时间,身后的青丝也如数的散落,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在空气之中轻轻摇晃着。
狠狠地蹙眉,她自然是可以感受到来自身后之人身上所传递而来的感知,似乎是因为动了手的缘故,讼风可以感受到乾啟策身上的温度分明较为此前升高了一些。
而待到稳稳的将讼风禁锢不动后,乾啟策这才伸手欲要替他解开衣袍,现下,讼风倒真是成了任他宰割的羔羊。
“皇上——”急忙的开口,令那只差十厘米便要接近的大手忽的停顿在了原地,眼下,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一阵咬牙,讼风这才小心的开口道,“皇上,讼风年幼之时便已立下誓言,无论是何人窥见了讼风的身体,那人便是终身归属讼风……。”
换而言之,倘若是乾啟策看过讼风的身体,同样的,乾啟策便是会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讼风的人不错。
此话一出,果然是令乾啟策不禁蹙眉,倒是不曾料到讼风竟然还立下过如此誓言?!
然而若是令他这堂堂帝王委身成为讼风的人显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倘若是要求其中一方定要成为另一方的归属,那么,也只能是讼风成为他的人不可……
不知为何,此种念头似乎有着哪里的不对劲?!轻摇头,乾啟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