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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子想怎的?”村长冷着一张脸盯着麻子赖,“长本事了,现在不偷鸡摸狗了,该拆人家墙院了?”
“不是我干的。”麻子赖赖皮的不承认,反正没有人亲眼看见,谁敢说是他做的。
“不是你,还能是我啊!”村长差点被气笑了,平时也就算了,怎么欺负起小孩子来了,这人真是欠教训了。
“就是……不,不是。”麻子赖刚准备答就是村长做的,转头又拐了个弯,“怎么可能是你做的呢!你可是村长,不能是你。”
“呵!”村长笑一声,“不是你,又不是我,那小牧家的墙还能是他自各拆的不成?”
“那没准啊!”麻子赖点头,“谁知道他是不是半夜梦游自己拆了呢!”
“哦!这么说不是你了。”村长眯起了眼睛,“不是你们俩,你们俩脚下的泥怎么来的,还被绑在人家大门口。”
“我们俩昨天晚上经过这里,谁知道就被人打晕捆了起来,我们真的没有拆他们家的墙。”
松皮蛋见麻子赖差点招了,怕他乱说话,半真半假的想糊弄过去。
“晚上经过这里?呵!”沐子扬冷冷笑起来,“大半夜经过这里,别告诉我们,你们俩是迷路才绕了半个村子走来这里的。”
“就是,我们就是迷路。”麻子赖可能是见到村长,所以才后话不搭前话的乱说一通。
松皮蛋赶紧拐了他一下,瞪其一眼,别让他乱说话,麻子赖拐回来一下子,“你拐我干啥?”
“……”蠢死了!
松皮蛋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干这事了,谁知道村长来得这么早,谁又知道木牧家住着一个力气那么大的男人。
“正山叔,你看两人都不肯说实话,我能不能揍他们一顿,让他们俩老实点啊!不然别人都以为我们家好欺负呢!”
木牧觉得,如果不是隐家伙计帮忙自己作证,说不准村长也不会帮着他说话,幸亏沐子扬坚持相信木牧。
村长确实挺正直的,可惜遇到亲人方面的问题,他就有点头昏,这种认死理的人做村长是可以,也不太合适就是了。
“小牧,这……”村长是见识过木牧揍人的场景的,他就是怕木牧把人给揍坏了。
“不合适?”木牧眯着眼问一句,看见大早上来上工的工人,笑了,“确实不太合适我来揍。”
“墙塌了重新建一回就是了,顶多就是花点钱嘛!”木牧冷冷的笑着,招呼工人们过去,“后院那墙谁建的,出来一下。”
木牧一开口,工人们愣了一下,看见两个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的人,站了三个高壮的汉子出来。
“东家,墙都是我们几个建的,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年纪稍微长一点的工人开口询问一句,心里有点嘀咕。
“当然有事的。”木牧挑一下眉,看起来相当生气的,“你们昨天刚给我砌好的墙,半夜就倒了,怎么会没事呢!”
“东家,这……这怎么回事啊!我们砌得可用心了,一点都没有偷工减料,你可不能冤枉我们啊!”
几个汉子一听墙出了问题,脸色白了,工钱没有就没有,砸了招牌,他们以后可就找不着活干了,谁家也不会请砌墙半夜会塌的工匠吧!
木牧冲几人摆摆手,“不用担心,我知道几位大叔办事能力挺负责任的,你们看其他地方的墙不是好好的没事嘛!”
木牧指着地上被捆的两个人,“就是这两人混蛋,昨天半夜跑我家后院拆墙来了,被伙计大哥晚上起夜发生才绑了起来。”
“我本来想揍两人出出气来着,可是我们村长说不合适,既然墙是几位建的,按理说由你们来动手是最合适的。”
“墙砌一天付一天的工钱,我不怕多付点工钱,就怕某些混混砸了各位师傅的招牌,传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木牧三言两语就激起了三个砌墙师傅的怒火,听了木牧没有怪他们,反而说了重新建还有工钱拿。
三人对视一眼,抡起袖子就走过去,拎起麻子赖和松皮蛋就暴揍一顿,一边揍还一边骂,一丁点都没有手软。
第四三章 被绑架了()
村长有点看不过去外人揍自己村的人,想阻止,被沐子扬拦住,“爹爹,小牧这人很厚道,而且还分人的。”
意思就是叫他爹不要管,既然无法给木牧做主,就不要管木牧怎么处理的,总之不会死人就是。
木牧没有第一时间送官,还是看在同村的份上,毕竟一个村里住着,多少带点亲戚关系,闹大了对沐家村名誉也不好。
村长一想木牧受了委屈,也懒得阻止了,他也不想和木牧闹翻,木牧这个孩子脑瓜子聪明,和他儿子交情也不错,就这样吧!
木牧家的工人揍了人的事在沐家村一下子就传开了,麻子赖和松皮蛋半夜拆木牧家的墙角一事一在暗中,宣传着。
几个揍了人的工人重新给木牧砌一遍墙,因为给了工钱,他们砌得比第一次还要用心,粘上之后用大锤的拆不下来那种。
松皮蛋被木牧请的人揍了,李婶特意跑他家门口骂,不仅骂了木牧一家连带工人都骂了,骂得特别难听。
众人都念在李婶是一个寡妇,他们不和一个妇人多计较,骂两句又不会掉块肉,随她骂去。
“你们这些黑心的,那么多人欺负我儿子一个,我们家子松又没有杀人犯法,你们凭什么打他。”
“你个没爹娘的野孩子,你咋这么凶呢!我们家子松没偷没抢的,你喊人打他,你今天不赔医药费我跟你没完。”
“别以为村长帮着你,你就可以在沐家村站稳脚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给老娘一个说法,你就别想安生。”
“拆你家墙怎么了?哪个小孩子不调皮的,你家又不是建不起来,你还打人,你有理了。”
“谁家建的墙还没倒过的,有什么可稀奇的,老娘帮你新搭起来就是,你凭什么二话不说就打人。”
木牧听了这些话没什么表示,就当听狗叫了,几个帮忙的工人则越听越不是滋味,这怎么干了坏事还有理了。
幸亏他们东家心善,换了冲动一点的人家,怕是早就打上门来了,这不是欺负人家家里没大人嘛。
春泥婶刚好送中饭过来,听见这些脏话,气得想掐死李婶,她放下菜篓子,叉起腰准备开骂,被木牧劝住了。
“婶,都要吃饭了,你何必和人家计较这些,省得倒胃口,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一口不成。”
木牧特别理智,小豆丁已经被隐家酒楼的伙计送去学府了,听不见这些脏话,木牧自然是不会在意的。
招呼工人们一起吃饭,李婶还站在大门口骂,可惜没人理他,东家说了,狗咬了你,你是不能咬狗一口的。
李婶骂得口干舌燥的,偏偏人家几十个男人在大院里吃饭,理都懒得理他,甚至有几个不耐烦的还拿白眼瞪她。
李婶想要进大院,被春泥婶泼去一盆工人洗手的脏水到门口,叉着腰,斜着眼就这么瞪着李婶。
“好你个春泥,这里又不是你家,你逞什么能。”李婶呸呸一声,一副恨不能冲上去打春泥婶一顿的狠样。
“呵呵。”春泥婶学到了木牧的无敌呵呵笑,“李大妹,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呢!”
“你……”李婶被说了一句,气得牙痒痒,“你才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上别人家吃白饭。”
“那又怎样?”木牧堵李婶一句,“我乐意给春泥婶和沐秋吃我家的饭,关你屁事。”
木牧这个人就是这样子,对自己人特别大方,对外人抠得要死,一般人说自己,他直接无视就好,但说了他在意的人,就不得了了。
“你骂够了吗?”木牧瞪着眼盯着李婶,“你儿子半夜拆墙院本来就是干坏事,你老管不了自然有别人管,我揍他一顿算轻的。”
“既然你要讲道理,好啊!”木牧冲李婶伸手。
“赔我今天砌墙多余的工钱,然后带上你儿子去官府说道说道他半夜拆我家墙院的事情,我就补他医药费。”
木牧特别干脆,不就是一点医药费嘛!他又不是拿不出来,就是把松皮蛋整个人废了,他都有银子赔的。
对付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就该比他还要不讲道理,不就是银子嘛!可以啊!先赔了我在和你讲道理的。
“还有一点啊!”木牧指了一排坐大院吃饭的几十个工人,“各位大叔被你骂了一早上,怎么着得赔点精神损失费吧!”
“要我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