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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无jing打采的回答道,想想这个想法也是够无聊的,居然会提出一个这样的要求。
我安顿好他的身体,慢慢的搬开他的眼皮,发现他的眼球居然还可以转动,还没有死透吗?我用微弱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可是这一下也就是我话音刚落,我发现他的眼球迅速的泛起了红丝,他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用力的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而那同一时刻我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我把他扶起来,按着他的背部,不断地帮他梳理肌肉。
“你说啊!你说啊!你知道什么?”我知道这一刻他一定有对我说不完的话,面具一定是我的面具这个家伙一定知道什么?我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动作,可是我的手上只有越来越多的血,那些血液像是蠕虫一般吸附在我的手上最后汇聚在一起流下去,我看着那汹涌不止的血,在看着那个还在疯狂挣扎的人。
忽然他停止了一切,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看着我的血,看着那个人,看着四周的尸体,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胸口不断地说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愈演愈烈,但是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我的肚子似乎隔绝了一切,而我又极力的想要去听见,最后无奈的我只能捂住自己的头部。
可是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我急忙的拉开那个人胸前的衣服,然后一张人脸映入了我的眼中,果然,果然又是这个,他和那个死去的人是一起的,还有三叔,他们一起去过戈壁,他见过这张面具,他知道我是谁?
“呜啊!”我闭着嘴巴不让自己的情绪脱离控制,但是我忍不住,很多的东西我想要从我的口中宣泄出来,可是他们都尽数的堵在了我的喉咙里。
一个知道我身份但却不会告诉的人已经走了,一个知道我身份有几率告诉我的人也不见了,而这个知道我面具来历的人现在也死了,我感到我第一次距离真相那么近,但是又那么远,这种无力感简直是痛不yu生啊。
我猛地一下扑到了那个人的怀里,而我的青铜面具上的鼻子也狠狠扎进了他的腹部,那张诡异的脸马上紧缩了起来,同时一阵血液的喷涌挤进了我的面具里,我舔了舔嘴唇,感到前所未有的澎湃。
我捡起地上的来福枪,回过头,看见一群从棺材里走出来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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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鬼打墙()
这是一把来福枪,也就是为步兵使用的线膛枪,这种枪是十九世纪后才成为枪械的主流,我一边填装着子弹一边用手摩擦着这柄枪,岁月在它的身上雕刻下来斑驳的痕迹,就像是老式房屋的墙砖,也只有夕阳西下才能让它沧桑的印迹埋没进历史之中。但是唯独它不能,因为他是一把枪,只有不断的用鲜血的浇灌才能安抚住他躁动的灵魂,对于它来说,一切没有历史,只有终结。
这就是一把枪的意义,我可以充分的感受到。那扭曲的膛线之中是安奈不住的暴露在空气下的杀意,膛线是引导子弹旋转前进的向导,只有它才能保持弹道呈直线,但是如果枪管内是光滑壁,就会使子弹平滑逸出,弹道会非常不稳定,而且不会旋转就像是一个豌豆。
同样这也是他的灵魂。
我拿着这把枪,看着眼前的那具尸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它再度站起来,但是我现在我“砰”的一下我感到自己的手臂一震同时前面的僵尸整个头都飞了出去,接着我把枪托往后一送,身子一矮,手臂猛然发力“亢”的一下我后面的一个僵尸被我死死的钉在了墙上,越来越多,似乎随着动静的越来越大,那些棺材都纷纷的打了开来,我在尸群中,借着枪械的威力不断的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外泄的杀意,似乎要宣泄一切。
直到我感到手里的枪已经失去了它的本能我才慢慢的停下来,我看着四周,看着地下的人,我没做多想拔腿就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我捂着面“自己怎么总是会发疯,刚才的话要是直接跑不是更好的选择么?”我跑过石像的残骸跳上墙壁,墙壁的后面是一个幽暗的小道,它的周边大多数都是一些铲子的痕迹,看来这是一个盗洞。我不管它通往那里只是俯下身子爬了进去,盗洞的大小不算是很大,但是长度似乎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那群人的速度简直是快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要知道打一个盗洞的话要花多少时间啊。
盗洞是是从上而下略带倾斜的打下来的,这种情况对于要上去的我就显得比较费力了,弄的我倒是一身的土灰途中我还遇到一个积沙坑,看来那些人是为了避过机关,或者说是想要直接打通冥殿的路的,不过风水之势,也只有处于大局之下才可以看清,如果说你是身在此山中,那么你也只能是云深不知处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从这个盗洞中爬了出来,所幸后面没有东西追赶我,火把往里面一照,陶灯、陶壶简直是吓了我一跳,这是一个圆状的屋子,屋子里全是大大小小的陶瓷器瓷狗、瓷马、瓷铃、瓷佛。突然摆出了这么一大推器物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看着它们一个个的投影在火把和手电的摇摆下,摇动不止,心里就有些惶惶的。
之前的时候我才那个人的背包里也拿了不少东西,但是可惜的是那把枪是作废了,之前的枪械也都被那个盘古的人捡走了,这一把是在他的手里拿不下来估计才放弃的吧,不过也好,不然的话我在之前发疯的状况下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不过这里是那里?”我自言自语道“耳室?”
“不对。”我接着否定掉自己的话在这个地方走了一圈不过走了这么久,我还是觉得这里有些怪异啊!你们看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陶瓷器具,可是却没有一点画过壁画的痕迹,而且一个墓室里空放这么多陶瓷不觉得有点多余么?一路过来,除了这些破瓷烂陶我都不以为我是进了一座古墓,这里是唐宋时期的古墓,按道理说怎么连一尊神像都没有看到,全都是那些神神鬼鬼,难道说这里真的不是一个古墓?唐朝的墓葬制度在下葬的时候是必须请神的啊!难不成还有请鬼一说?是我才疏学浅?
不过前面已经拖延了太多的时间了,我怕又在这里耽搁,急忙往小屋子前面的一个木门走去,这个墓室的墓门有些高,而却有些宽,两旁是2做陶马分别对着门,我被一看还真有些yin森的感觉。我想也没想就这么走了进去,可是突然的觉得脚底下有些摇动,我生怕的引动什么机关低头一看,地砖还是地砖,只不过前面貌似不是我之前所进门时看到的笔直通道,而是另一面墙,真正是通途的地方却变成了了右边的甬道,我转过右手,在火把的光照下黑暗却像是被天狗所吞噬的月亮。
甬道的两边不断的发出沙沙和咯吱的声音,听得我有点悚然,我尽量的把手向前伸一点儿,为了让自己可以更确切的看到前面的,可是那种声音还是时刻不绝的围绕在我的耳畔,我停下来,蹲下身子四周看去,发现,原来这个甬道居然是木制的,和我之前在的那个屋子一样,我敲了敲木板,原来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而就在木板的那一边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吐纳一口气,平复下心灵,继续向前走去。
黑暗无穷无尽,而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去往什么地方,之前我也没有问那个人,而那个人只是告诉我,一直走下去,可是这么走下去的话。正当我迷茫的时候,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扇门,这扇门不大,上面没有一点花纹如同农村里的老房子的门扉一样,我走近一点发现这扇门居然完全和之前我路过的那扇门一样,我轻轻的推开它,后面并没有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而是另一条甬道,同样这个甬道还是木制的,只不过这次是笔直的了。
我走过这扇门,关上它,继续向前走去,一个人在黑暗中脑子便会不断的瞎想,恐惧和沉默的气氛带给我的不仅仅只有神经上的压迫,甚至慢慢的我的手脚都开始不住的颤抖。似乎累了一段时间后我停了下来,我靠在墙面旁边,依着木板,一丝丝凉意从我的后颈侵入,我叹了一口气,如果说是平时我一定上着网,或者上着班,也许还能陪着女友逛街吧,可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自己对于自己一无所知。
人生是为了什么啊?
本来就是岁月不多,我还在追寻什么啊?
正想着忽然我贴着木墙的耳朵听到一阵水流的声音,声音就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