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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过头,叶佳妮脸上的笑容便收敛下来,笑容的弧度太沉重,她很难勾起来。
她的生命中终于遇到一个情深不减的男人,可她不是被爱的对象
两人的手紧紧牵着,在长长的天桥上一路走下去。
可叶佳妮清楚地明白,他牵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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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过得很漫长,很多事都在顾小艾的意料之外
叶佳妮还是选择了厉爵斯,厉爵斯和厉爵风的不和解,那个在找人的文池
回到厉家别墅,家里连佣人都已经入睡了。
顾小艾推开len的卧室房门,走到他的床前,len养成的习惯便是睡得毕端毕正,直挺挺地躺着。
顾小艾坐到他的床前,替他掖了掖被子。
床头的灯光昏暗,顾小艾低眸凝视着他漂亮干净的脸蛋,儿子的头发好像长了些,等他放假得带他去修剪头发了。
似乎已经有好多天,她没有给len讲睡前故事。
顾小艾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正准备关灯离开,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彩纸折剪出来的花孔雀,孔雀被黏贴在一张纸上。
似乎是一份作业,下面还有老师的评语――
厉子霆小朋友:你有一双很棒的小巧手,孔雀很漂亮,但老师希望你下次能折老师教的小兔子,不要永远都折一只孔雀。
孔雀。
顾小艾拿起那张纸看着老师的评语,低头看向len的睡颜,纸孔雀是她最初送len的礼物。
对孔雀的热爱,len一直不减。
连老师的作业都不听,只顾折孔雀
她最近都没有特别频密地陪着他,他应该不开心了吧
顾小艾看了一下那张作业下在放着的纸工艺小课本,打开来翻到兔子的一页,坐到床边的地毯上,拿出剪子和纸。
在昏暗的灯光下,顾小艾照着课本上的说明折出一只兔子。
时间在不经意间游走,折完,顾小艾将小兔子摆在孔雀的旁边。
简单地收拾了下,顾小艾关上灯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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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你在找这个吗(4)()
简单地收拾了下,顾小艾关上灯离开房间。
回到房间,顾小艾没看到厉爵风,一些细微的声响从浴室传来。
顾小艾转眸看去,只见浴室的门开着,顾小艾不解地走过去,靠着门边往里看去。
只见厉爵风颀长的个子笔直地站在洗手池前,一张英俊的脸上分明有着纠结,一双黑眸死死地瞪着洗手池。
洗手池里全是白色的泡沫,堆得比洗手池还高。
而厉爵风的右手僵硬地往里戳着,一只手指往里戳了戳,两只手指往里又戳了戳
那场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顾小艾正奇怪着,就看到围巾的一角从一堆泡沫里冒了出来。
“”
顾小艾瞬间无语地捂脸,他在洗围巾。
她刚刚差点以为他在洗手池里有什么怪物,所以他在打怪物
顾小艾靠着门边静静看着他,他修长的手一下子戳进泡沫中,又一下子戳进去,整只手上连衬衫衣袖都全是白色的泡沫
他确定他是在洗围巾?!
“顾小艾,你看够了没?!出去――”
厉爵风头也没转一下,便冷冷地发出不悦的声音。
“我不看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认真洗。”顾小艾轻声说道,语气里掩饰不住一丝笑意。
心口的位置,却是暖暖的。
忙了一天,又是工作又是复健还要吃醋,加上审人,现在他居然还记得要洗围巾这件事。
“很好笑?!”厉爵风冷声反问。
“因为我刚刚以为你在打小怪兽。”
“”
厉爵风的脸彻底黑了,转过脸凶狠地瞪向她,咬牙切齿地道,“出去!滚出去!”
见他这样,顾小艾唇边的笑容更深,“厉爵风,你会洗衣服吗?”
“你单手洗给我看看!”
靠,见鬼的洗衣服,还非要手洗不可。
厉爵风用力地又一下戳进白色泡沫中
他确定他不是在戳泡沫玩?!
“单手洗也不能靠戳的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顾小艾靠着门边蹙了蹙眉,“你小时候没洗过衣服?”
闻言,厉爵风立刻朝她恨恨地一眼瞪过去,切切地道,“我妈比你疼我!不让我洗衣服!”
“”
顾小艾默,片刻后才想出反击的话,“那是因为你没给你妈‘上过课’,否则,她也会要你洗衣服的。”
行,他妈妈是最好的他妈妈是最伟大的
她是个欺负老公的恶媳
“砰――”
厉爵风气极,又是一手狠狠地戳进泡沫中,然后将满是白色泡沫的围巾拎了起来
战况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她现在才真正觉得自己的手工的确挺差的,不然为什么会被戳一戳,就戳得这一个洞、那一个洞的?!
“停!”顾小艾走了过去,打量着可怜的围巾,不由得道,“厉爵风,你跟围巾有深仇大恨吗?”
“”
厉爵风的脸色青了,瞪着她道,“走开!”
在这添什么堵,这种手织围巾很难洗,况且他又是单手她还敢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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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你在找这个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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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添什么堵,这种手织围巾很难洗,况且他又是单手她还敢嫌弃!
“算了算了,我来洗吧。”顾小艾无奈地道,“再被你戳下去,我的围巾不是三流产品,是四流产品了。”
等下。
她为什么还要心疼这条围巾?!
都被其她女人碰过了!
“”
厉爵风就这么僵硬地站着,被她说的驳不出一个字来,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破掉的唇还有一丝血渍。
顾小艾打开水龙头,将泡沫冲掉一些,打算重新洗这条悲壮的围巾,一只修长的手扣住她的手腕。
“你,走开!”厉爵风强硬地道,一双黑眸怨气冲天地瞪着她。
这男人动气了?
顾小艾看向他的脸,只好放柔声音道,“厉爵风,你还记得要洗围巾就够了,我已经很开心了,剩下的我来就好。”
这一招怀柔,百试百灵。
“说了我洗就我洗!出去!出去!”厉爵风不耐烦地吼道,这次完全不中她的糖衣炮弹。
“厉爵风”
“出去――”
厉爵风不容置喙地吼道,一手指向浴室门。
“”
顾小艾只好洗了洗手,走出浴室,刚出来厉爵风也跟了出来。
只见厉爵风大步走到床头,用力地摁下内线,“给我买个搓衣板回来!现在!马上!立刻!”
“”
搓衣板?!
顾小艾看了一眼时间,很好,午夜之后了他让人去街上买搓衣板。
“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一条围巾!”
厉爵风瞪着她冷哼一声,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砰――”
一声巨响。
浴室的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怒气重重。
顾小艾坐到床边看着那扇紧闭的浴室门,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愿,明天起来,她的手织围巾不是千疮百孔的
翌日,阳光普照,一条长长的围巾高挂在阳台上,在风中飘扬。
没有她想象中全是戳出来的洞,但围巾起了很多毛。
她买的毛线质量很好,可现在都快散架了,能达到这种程度他是在搓衣板上搓得多用力?!
真是一条命运悲壮多舛的围巾
顾小艾站在阳台上看着围巾,有着很多无奈,唇边的笑容却一直勾着,一回过头,厉爵风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她都忘记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的
跟一条围巾奋斗拼命半夜的男人真幼稚。
顾小艾凝望着床上的男人,他睡得很沉,阳光落到被子上,映在他的脸上,他动了动,手习惯地探去她原本睡的位置。
没有碰到她,厉爵风仍然闭着眼,眉头却拧了起来。
顾小艾站在阳台上,眼中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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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知道你是什么星座。”
“嗯?!”
“天狼座。”
“顾小艾,送天狼座的礼物给我!”
厉爵风对自己的星座是天狼座确信无疑,以为她手织的狼头围巾便是礼物,但她还订了一个水晶座。
顾小艾开车去往星座小店,一走到店门前,顾小艾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