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城门。
纳兰野眉头一挑,“你一个小小总将跟我说态度,你若是瞎了眼,麻烦你问问张副将,纳兰家有何三可。一任何关卡可直通,二见百官可不拘礼节,见皇上可不行礼。”
杨总将被呛的半天说不出话,好一会才说道,“不管是谁,现在形势严峻,必须接受盘查,纳兰家也不想承担了窝藏贼人这个罪名吧?”
“啪啪啪”拍掌声响起,“真是好生热闹,一个小小总将,竟然将堂堂纳兰世家不放在眼中。
声音落下,一袭红袍的江非白摇着扇子,浪荡不羁的朝城门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三千禁军。
杨总将一看是江非白,江家的人来了,他面露难色,这是叫江家的人逮着机会说太子不是了,太子肯定要杀了他。
这语气有些似曾相识,这语调也有些似曾相识,苏葭儿闻声,掀着帘子,探头望去。
祁夙慕淡淡说道,“江非白来了。”
苏葭儿猜对了,果然是找了江非白,这样不仅可以光明正大回去,还可以震慑那幕后之人一下。
当她的视线落在那款款而来的红色身影身上时,浑身一震,一开始那人一眼看去确实像死去的即墨离,可是仔细一看,他不像即墨离。
而是像……
晏澜。
他很像很像晏澜。
她呼吸一窒,手也在微微颤抖,是晏澜吗?
那玩世不恭的态度,那邪魅的样子,那似笑非笑,那走路的神态,那他最爱的红袍。
是在做梦吗?还是她看错了?
祁夙慕见苏葭儿愣住,他嫌了帘子一看,外边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轻声问苏葭儿道,“怎么了?”
祁夙慕的话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低喃着,“七爷,那个红衣男人是江非白?”
“恩,你认识?”祁夙慕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颤音。
苏葭儿压着心中情绪,看向祁夙慕,“他好像是晏澜,他跟晏澜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说话的语调,都一模一样。”
祁夙慕皱眉,很快否定了苏葭儿话,“不可能,江非白是江家的孩子,这一点我还是很能确定。”
“可他……”苏葭儿思绪一下混乱了。晏澜不可能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那她又该如何面对他?不对,如果他还活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
她晃了晃头,“也许是我想多了,就算他还活着,物是人非,一切都过去了。”
祁夙慕握住她的手,“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跟你一起面对。”
“恩。”苏葭儿冲他抿唇一笑。她渐渐稳定下来了思绪,她现在很好,有祁夙慕在身边,有她自己想要争取的生活。对于过去,也该放下了。若是算轮回,她也都轮回了三世,孟婆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碗了。不能再追忆过去,要活在当下。
江非白走到杨总将面前,稍微提高了音调,“杨总将,你可知道这马车里坐的是谁?”
祁夙慕和苏葭儿闻言,相视一眼。
祁夙慕道:“看来江非白没打算这么轻易让我回来。”
苏葭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她说道,“本来他可说是皇上让纳兰家去寻你,那这样纳兰家就是皇上的人。可照现在看来,他是想说纳兰家是你的人。这样一来,其他皇子知道你拉拢了纳兰家,定是知道你的野心,到时候你不想加入战局,你也要被迫卷入漩涡中心。”
“罢了,早卷入,晚卷入,也都是要较的。既然来了,那就来。”祁夙慕在让银狐通知暗夜找江非白的同时,他就知道了江非白不会这么轻易领着他回去。不仅要拿他来震慑凶手,还要让他暴露。
“七爷。”苏葭儿握紧了祁夙慕的手,心却是在想着江非白到底是不是晏澜。
城门那。
杨总将听见江非白如此说,他说道,“非白大人,属下不知。”
江非白收起扇子,“不知?你当然不知,你若是知道了,还能在这当个狐假虎威的杨总将?”
江非白公然这么一羞辱,周围的禁军想笑却又不敢笑。
苏葭儿听这话,越发觉得像是晏澜,说话方式都一样。一损全损,这可是把太子也给损在里边了。
杨总将气的憋着脸红,却也不敢回嘴,江家在朝中的势力,谁人不忌惮三分。
江非白又道,“这马车里坐的是当今兰陵王和清歌公主,还有大晋第一女官苏尚书,你这不要命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拦下兰陵王。”
江非白此话一出,周围顿时轰动起来,谁人不知这兰陵王和清歌公主还有苏尚书都遇刺身亡了,怎么江非白会说马车里的是他们,莫不是他魔怔了?
杨总将说道,“非白大人说笑了,谁都知晓这兰陵王已经没了。”太子交代他,一定要仔细盘查,指不定兰陵王他们还活着,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第703章 回到宫中()
如今看来,兰陵王果然还活着,那太子可是要摘了他脑袋的。
江非白眉头一挑,“你这是在质疑本大人的话?”
杨总将道:“非白大人,属下不敢,只是非白大人的话有些不妥。”
“妥不妥,为何不问问这马车上的兰陵王?纳兰家亲自将兰陵王接回来,杨总将你这可不只是在质疑纳兰家,还在质疑兰陵王。”江非白把话一抛,所有人视线都落到了马车上。
杨总将又道,“可非白大人你也证实了,兰陵王已经没了。”
“那本大人现在说兰陵王还活着,这又怎么说?”江非白的话再次堵得杨总将无话可说。
马车内,祁夙慕说道,“既然都要我们下去了,把面具揭了,下去吧。”
苏葭儿揭了面具,祁夙慕也把面具揭了,两人下了马车。
后边马车的祁清歌见祁夙慕和苏葭儿下马车了,也和苏小奕揭了面具下去,马上的红潼也把面具揭下,翻身下马跟上祁夙慕和苏葭儿。银狐身份不便暴露,所以仍是易容隐藏着。
杨总将正要说话时,祁夙慕说道,“本王是死是活,杨总将不如亲眼瞧瞧。”
杨总将被这冷锐的声音给震了震,他循声望去,只见祁夙慕和苏葭儿还有祁清歌缓缓朝他而来,他们身后还跟着苏小奕和红潼。
江非白眼睛微眯,看向祁夙慕。他想看看那传说中的第一女官苏葭儿,到底如何的神乎其神。
当他的视线落在苏葭儿身上时,眉头也微微皱起bsp; 她一身简练的男装,黑丝用银冠银簪固定,清秀的小脸,秀挺琼鼻,白皙的肌肤未施粉黛,整个人透着一种淡淡的脱尘清冷气质。
她不算是美丽的女子,只是那脱尘出俗的气质叫人不禁多看上两眼。
只是看着她的脸,他好像隐约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也许是在什么时候偶然间一瞥吧。
苏葭儿视线也落在江非白身上,他好像晏澜,真是太像太像了。只是他停驻在她身上的视线是陌生的打量,是不认识的审度。她提醒着自己,晏澜早已经死了,眼前的人是江非白,不是晏澜。
江非白笑道,“兰陵王,甚久不见了。”
祁夙慕看着江非白,他笑的无害,可他知道他这笑里藏着的可是锋利十足的刀子,他客气道,“想不到你来兰陵了。”
“没办法,皇命在身。”江非白耸了耸肩。
杨总将看着祁夙慕,这下可为难了,这要是坚持这不是兰陵王,得罪的不仅仅是江家,还有兰陵王还有纳兰家,指不定皇上那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祁夙慕冷光扫向杨总将,“杨总将,怎么?本王还能有假,还是说本王离开兰陵数日,在这兰陵就已经说不上话了?”
无形的压迫让杨总将一下子跪下,“属下参见兰陵王。”军中谁人不知这兰陵王的手段,想那昭妃被折磨成怎样,那可都是前车之鉴。
其他禁军也连忙行礼。
江非白似笑非笑的跟祁夙慕说道,“兰陵王好大的场面。”
“这大场面不是你想要的吗?”祁夙慕话中有话。
江非白撇了撇嘴,然后看向苏葭儿,“这位一定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第一女官苏尚书吧?”
苏葭儿看着江非白,他跟晏澜还是有着区别的,仔细看他少了晏澜那种狂,他是玩世不恭的浪荡,晏澜是俾睨一切的狂。
他不是晏澜,真的不是。
她压下心中的情绪,淡淡回道,“是我。”
江非白笑了,人也是一样冷冷清清,真是有趣。
一旁祁清歌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