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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羽赶到后,与神、魔两界几人合力,布下结界,暂且将煞气控制在里面。只是这煞气越来越浓郁,一般之人不敢轻易进入结界。
今日他独自一人,下到地缝中勘察,却惊讶地发现,这地缝之下,居然孕育了一颗魔种。
魔种虽然称“魔”,实际上却与魔界没有丝毫关系。
魔种因天地运化而成,无父无母。只是到了时机,有一定的机缘催化,便可生长成熟,导致生灵涂炭。
只是这机缘小之又小。
天道记载,万年前曾有一颗魔种,得了机缘。当时亦是煞气弥漫,只是六界之人无人重视。最终魔种破地而出,最终拼尽六界修为高深之人,这才将其剿灭。
只是六界之中,死者众多,十中只生还一二。六界元气大伤,至今仍旧令人听着害怕。
而这一次,发现得早,大抵能够避免重蹈覆辙。
只是……
炙羽眉头深锁,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哼!怕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几代九帝,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魔主绝血冷哼一声。
“你!”一名紫衫男子上前,横眉冷目地指着绝血。
“丹俊。”炙羽摆了摆手,示意紫衫男子退下。
紫衫男子狭长的凤目中,一双乌黑的眸子轻转,貌似恭敬地看了炙羽一眼,垂下眼帘,躬身退下。只是在他垂下眼帘的一瞬间,一丝怨恨一闪而过。
同是天地之神,同是司一方大地。为何他炙羽便是人人俯首称臣的九帝神尊,而他,却要居于他之下?
只因血脉不同?
呵!可笑的血脉!天道之下,最不可信的便是血脉!
可若不是血脉,那又是为何?为何他注定了,就要居于人下,听他差遣使唤?
炙羽不动声色地将丹俊的表情收于眼底,面容却丝毫没有变化。
“是魔种。”炙羽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骤然听到是魔种,众人皆是一愣,如同死一般的寂静,待回过神来,立刻就有胆子小的哭了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我记得我爷爷说过……魔种一出,天下必定生灵涂炭,存活之人寥寥无几啊!”
“万年前,六界好些个大族,都因为魔种诞生灭了族呢!”
“是啊……我的天!这是天道要惩罚我们吗?”
“这可怎么办?”
“……”
听到众人议论纷纷,就连魔主绝血也变了神色。
倒是一直以来,不甚出众的妖主凛夜还算镇静:“如今看来,这魔种尚且还能控制。不知九帝神尊,可有办法?”
此言一出,众人齐刷刷地朝炙羽望去。
“方法倒是有。只是现下我还不确定,不敢妄动。毕竟万年前,就是因为有人胡乱封印,这才导致煞气爆发,肆虐四海。”
见众人不语,炙羽起身,走到门外,转身望向屋子里乌泱泱的一片人:“我去确定一些事情,你们且先在此,看守结界。后日我会将确定的方法带回来。”
说罢,炙羽唤来花月,足尖轻点,便如同一片羽毛一般,轻飘飘地落在了花月身上。
花月长鸣一声,展翅而去,眨眼便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之中。
“哼!”待到炙羽走后,一名尖嘴猴腮的少年朝门口啐了口唾沫:“装腔作势!”
留在屋子里的众人,听他这么说,也是不语。
历代九帝巡历六界,泽被苍生。虽说管事不多,确实人人敬畏的存在。
直至七百年前,上一代九帝陨落,新的九帝接任,以司北方大地,主神界。可这一代九帝,却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路面,性子冷淡异常。自然是不服者甚众。
唉……且看后日,九帝回来再说吧。
第47章 危机()
自将司徒瑶顶替后,玄烛被关在寝宫之中。除了用膳的时候,寝宫的门就没再开过。
寝宫内八名婢子垂首而立,说是伺候她,其实不过是看着她罢了。
玄烛便就这么,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挑开窗棱,盯着窗外盯了一整天。
好奇地婢子朝窗外忘了一眼,那里只有一颗光秃秃的桃树。因着这几日大雪,树枝上,压了厚厚一层白莹莹的雪。
直至夜幕降临,十二名婆子鱼贯而入,手中捧着明日大婚要用的礼服。
其中一名婆子走到玄烛身边,将手中一件广袖袍子展开。鲜红的流云缎上,用金银两色丝线绣着吉祥凤图,美得惊艳却又不失端庄。
“国主,奴婢伺候您试试这礼服。”
玄烛坐在小榻上,抬起眼皮瞥了那袍子一眼,没有起身,转头继续盯着那棵桃树去了。
唉……装深沉可真累。
不一会儿,安博走了进来。
“怎么?不喜欢?”安博摆了摆手,一屋子的仆妇都退了下去。
玄烛见他走过来,表情未变,心中却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现下并非贴的人皮面具,而是用的易容术。这易容术是从析泽那儿学的,与人皮面具不同的是,这易容术是从骨骼开始,到肌理、皮肤,由内而外的改变她的相貌。
对于这手易容术,她还是很有自信的。只要不与安博有过多接触,她相信不会被他识破。
只是这深夜,安博突然造访,还让下人悉数退下,这让她不得不紧张。
安博走上前,手臂一伸,朝玄烛的腰上捞去。
玄烛赶忙向后挪了挪,避过了他的手。
安博冷笑一声:“前两日在大殿上的时候,还挺乖顺地。怎么今日学会躲避了?”
说罢,安博向前迈了一步,一把拽住玄烛的衣襟。
“嘶——”
华美的宫装被他这么一拽,在安静的寝宫中发出破裂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玄烛一骨碌从小榻上爬了起来,跳到里安博两丈远的距离。
这……谁能告诉她,现在是怎么回事?这安博兽性大发,在春香阁玩儿得还不够,还要在宫里玩儿?他也不怕先天之精外泄?
好在这宫装足足有九层啊!
玄烛越想心跳得越厉害,拽着自己的衣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安博。
安博并未罢休,见她躲开,快步上前抓住她的衣袖,用力一扯,半截袖子便被他撕了下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安博眼神阴鸷:“可你忘了,虽然我们明日大婚,但从头至尾,你都不过是我的一个万物罢了。”
“你知道玩物是什么吗?”安博指了指案几上摆放的白玉仙鹤:“你和它们没有区别。我想要就要,不想要便可随时会掉。”
话音刚落,安博指尖射出一道紫光,白玉仙鹤瞬间破碎成粉末。
安博灵气外泄的一瞬间,玄烛心中一惊。
他看上去也不过四五十岁的模样,就算修行之人容颜衰老得慢,但算来算去,他也只有几十年的修为。
但他刚刚那一击,虽然并未运用多少灵气,却可对他的修为窥探一斑。绝对不是凡人正常修行所能拥有的修为。
且他外泄的灵气中,有一种熟悉的气息一闪而过,只是玄烛还未抓住那股气息,便消失不见了。
安博欺身上前。玄烛退无可退,背脊贴在了冰冷的墙上。安博用两只手臂撑在墙上,将玄烛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有什么可害羞的,又不是没做过。”
玄烛咬着下唇。
她若是动起手来,凭着冯虚决,想逃走虽非难事。只是这里不比春香阁,且她此时的身份是司徒瑶,一旦她逃走,那安博手中的那些吴子国的臣子们,必定会被他拿出来做要挟。
安博刚刚击碎白玉仙鹤的那一下,隐隐透露出他修为异常。玄烛只觉得他身上透着一种诡异,这种别扭得诡异让她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忘记了一般。
她现在也不能确定,安博这诡异的修为究竟有多深。
“呵!你今日的表情,可比这几日加起来还多。”安博细细打量着玄烛,总觉得有一丝不对的地方,但又不知是何处,干脆摇了摇头,轻笑道:“不过,也更有趣了不是吗?”
安博的目光沿着玄烛白皙的脖颈往下移,停在了衣襟交叠之处。
玄烛心中大骇,脚步一移,便施展冯虚决从他怀里闪了出来。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一个冷清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玄烛猛地转身,便见到炙羽立在自己身后,双眸含怒地盯着她。
而安博,则像个木偶一般,丝毫未动。
知道是炙羽施了术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