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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上了接驳船,再来到军舰上;舰队立即启动了。
韩元昌站在舰艏,感受着脚下传来的轰鸣和强大的动力,看着眼前被翻开的海水,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慨、震撼。只有登上战舰,才能体味到战舰和民用船只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根本就是老虎和猫的差别!
同样,公孙无伤也站在舰艏,感慨万千。
“有何感想?”韩元昌主动搭话。
“自豪!”公孙无伤张口就是这两个字;但下一刻,公孙无伤又急速低落,继续说道:“还有三分遗憾、悲伤和愤怒。”
韩元昌忽然无语,看着浪花出神;许久,终于说道:“是我的错!”
公孙无伤忽然潇洒起来,背着手向后走去,远远留下一句话:“多谢你的错误!”
韩元昌听了这话,张了张口,终于还是一个字没有说出来。是啊,要不是自己等人的错误,就不会有今天的公孙无伤。
不说别的,因为主持安阳的法律工作,公孙无伤已经名传万里。但是,公孙无伤名声越响,刘国的名声就越臭大街!人们提起刘国,第一个反应就是:哦,就是那个驱逐了公孙无伤的国家啊,我记住这个国家了!
看看吧,同样是法制,安阳和刘国却完全是两个世界!
尤其是在安阳这里忙碌的韩元昌,每每听到这样的话语,总是会沉默无言。
在安阳见得多了,感悟的多了,韩元昌也知道,想要让公孙无伤回到刘国,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
尤其是李贤这一次,动用五艘军舰,安阳现在一半的海军力量,就为了送公孙无伤回家,就这一手,就足以让公孙无伤“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这就是李贤的高明之处,收买了无数人心,也震慑了无数贼心。
…………
茫茫的大海上,三艘军舰急速前进,这样的日子,已经快要一个月了。不用说,这就是郝有才的舰队。
甲板上,不少士兵翘首企盼,希望能第一时间看到陆地。
而吴越两国的人,已经开始出现焦躁现象。
说来好笑,吴越两国的人,自诩从小就生长在水面上,但到了安阳的军舰上,却还是闹出不少尴尬的事情。
首先,也是让吴越两国最觉得没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就是——晕船!有些人在河流和湖泊内还行,到了大海上,却开始晕船了。好在都是修真者,吴越两国的精英也确实是有几分真材实料,很快就调整过来。
但有一样却是最难调整的,那就是“孤独”。在大海上漂泊一个月的时间,一开始的壮观已经开始退去,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一个枯燥、单调、危险又孤独的世界。
平常的生活范围,就只有甲板;唯一的乐趣就是看海浪、钓鱼等。
尤其是吴越两国的太子,平时都是锦衣玉食,眼下顿顿都是鱼肉,吃的都想吐了。军舰上,绿色的蔬菜十分珍贵,有些士兵不舍得吃,当盆景养着了。
“再坚持一下,预计最多再有三天的时间,我们就能回家了!”军舰上,郝有才对士兵说道;当然,这句话也是对吴越两国的人说的。
吴大千和鱼爱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和疲惫。
震撼,自然是这一趟史无前例的航行,真的有八万里之远!
而疲惫,却比较复杂了,不仅仅是海上航行的疲惫,更多的是心神上的疲惫——安阳看样子很强大,那么,我们去安阳,该如何?能如何?这些政治上的问题,才是让两人疲惫的真正原因。
忽然,就在这时候,瞭望塔上有士兵高喊,“我看到船了,是军舰,是我们安阳的军舰!”(未完待续。)
第四零二章 欢迎回家()
一声惊呼,惊动了船上的所有人;但郝有才副帅却严肃的下令:“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战斗人员就位,非战斗人员进入船舱内躲避。
火炮系统启动,尽快调整到发射状态。
高手做好战斗准备,以便随时进行战斗。
检查船只动力状态,随时准备爆发160%的功率!
通讯兵,准备联系。”
郝有才一连串命令下去,海军将士们顿时有序的忙碌起来,甚至还有专门的士兵将商人、吴越两国的人带到安全的所在。
越国太子越明还有一点的不解、有一点点慌张,还有期待:“难道要发生战争了?”
越国水军大帅鱼爱先却眼睛明亮:“不一定,这很有可能是标准的战斗程序,是一种值得称赞的战斗程序。安阳军队的反应,我们要牢牢记住。”
越国宰相苟元丽也很郑重的点头:“这种军事素养,就值得我们学习;在来回航行两个多月之后,回家第一时间不是忘乎所以,而是警惕、备战,这在军事上,是非常正确的。”
却说郝有才,在海上发现万吨级钢铁军舰,基本上就可以断定为安阳的;但谨慎小心还是要有的。
双方通讯、严格验证密码、核实身份,当所有的一切都完整无误之后,欢呼,才真正爆发了!
“我们回家了!”船上,所有的水手、商人都在欢呼。这一趟来回十六万里、长达两个多月的漂泊生活,其中艰苦非言语所能表达。但无论多少艰苦,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欢呼。
两支舰队迅速靠近,很快就能看清彼此士兵的面容。
“欢迎回家!”另外的船只上,传来欢呼,几百士兵战列在船舷上,向这边敬礼。
“敬礼!”郝有才一声令下,所有空下手来的士兵都站在甲板上,遥遥敬礼。甚至不少安阳的商人、水手等,也自发的排队、敬礼。
后面,吴越两国的人看了之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震惊、惊骇。
震惊的,是安阳士兵们表现出来的素质;惊骇的,是前面五艘急速前进的钢铁巨舰,似乎更加优秀——至少速度更快些。
两支舰队交错而过,一支舰队向南,一支舰队向北,挂着同样的旗帜。舰队激起的波浪相互交融,似乎传达了彼此的关心与问候。
半个小时之后,当舰队彼此之间已经有些模糊时,郝有才、才下令,军舰上飞起两架飞机,飞机率先前往安阳,通知贤王和相关人员消息。
…………
另外的舰队,也就是郝有才遇到的那支舰队,自然就是护送公孙无伤返回刘国的舰队。
舰队上的负责人,是海军的第二副帅高世荣,比郝有才略低一点。
正在甲板上的公孙无伤和刘国宰相韩元昌自然也看到了那五艘军舰。
“那是远洋探索的舰队?”韩元昌问旁边的公孙无伤。
公孙无伤转头看看韩元昌,忽然略有一点揶揄的说道:“军事机密!”
韩元昌脸色立即变化万千,“安阳日报都刊登了的信息,还有什么要保密的!”
“但安阳日报没说什么时候返回、有多少船只返回等具体信息啊。”
韩元昌顿了顿,终于叹息一声,“有必要吗?”
“有必要!”公孙无伤很肯定的点点头,“我,现在是一个安阳人,而不再是刘国人了。”
说着,公孙无伤轻轻拍着舰艏的护栏,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韩元昌没有说话,看着舰艏翻起的浪花,忽然有些意兴阑珊、也有点点的……茫然。
在安阳见得多了,韩元昌也不得不承认,刘国的法律是有问题的,甚至如果再不做改变,刘国将面临巨大的麻烦——比如,步入大夏国的后尘。但,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但为什么安阳的改变,是那样轻松呢?”忽然,韩元昌想到了这点。
在安阳,韩元昌感受最明显的,就是——安阳每天都在发生变化!别的国家、地区等,只要发生变化,就会引起很多不满;但在安阳,人们竟然在疯狂地追求变化,没有变化,我们还不满意呢!
想到了这点,韩元昌就想不明白了、或者说不能完全想明白;想了许久,终于还是不得不厚着脸皮向公孙无伤请教。
“利益!”公孙无伤一口道破玄机,“不变化,就要失去市场;就这么简单!说的再深入一点,就是需求在发生变化,所以想要获得利益,就必须要紧随市场的需求来改变。
这是工商业和传统统治截然不同的表现。
一般国家所谓的变革,都是损害旧有的利益,又没有给出新的利益方向。
而安阳,则是直接给出一个新的利益方向,驱动所有旧的、既得利益者主动追求;如果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