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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的结果就是——
“呃”短暂的傻眼之后:“啪啪啪啪!特使大人说得好,说的对啊!”只有宋副将傻头傻脑的一边鼓掌,一边大声叫好。
祁连良骏满脸黑线。
如果不是十分清楚这货是自己人,他还真怀疑,这个傻大个是不是东乾国的奸细,故意讽刺他呢。
更可气的是,连傻大个的无心之举都引来三、五人的关注,他,却是鸭蛋!
算了,伤心了,撂挑子了。
用一种“你给我等着”的眼神看了一眼无辜的宋副将,还有那一对接到命令,在他发飙之后就板着脸离开的禁卫,祁连良骏这才将自己的身子丢回座位,邪恶的眼神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坏心思。
与此同时,
在祁连良骏座位斜对面,一出被周围人孤立的席面上,正有一双眼睛默默的将他所有的动作尽收眼底。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顶着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的潘荣桓。
“祁连,人人都道你是败家子,除了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就连这次派你来东乾国,恐怕真正主事儿的人也是你身边的那个老仆,只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如果你真的那么没用,我又怎么会将你视为的对手。”
心中默默的念叨几句,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此时,潘荣桓的心情颇好。
有人会问,人家别人的计划顺利进行,你一个已经暴露实力、失去资格的人,跟着瞎高兴个什么劲儿啊,打击太大脑子出问题了不成?
其实,事情真的那么简单,一声巨响,谋划许久的他就要孤单退场了吗?
别忘了,他可是拥有两世记忆的老狐狸啊,而且就算他另外的布置被人破坏,在他的身边,不还有一个非常非常靠谱的保险,在必要的时候,就像是现在
“夫人。”
没有过多的话语,甚至连语调和眼神,都没有过多的伪装成深情款款,潘荣桓只是将自己的大手覆在红莲的小手上,轻声喊了这么一句。
红莲便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浑身无力,软到在他的怀中:“夫君”深情的回应。
牵手,
多么稀松平常,却又无比神圣,象征着感情和承诺的一个动作。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一个女人爱上像潘荣桓那样一个吝啬的,就算在和女子最亲密的时候,也从来不会有任何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是机械的满足自己身体的需求的男人,那种孤单、寂寞,是谁都无法想象得到的。
尤其,为了这一刻,红莲已经做得太多,等得太久,久到,连她自己都已经绝望。
第920章 条件()
所以,当幸福来敲门,只是一瞬,她就沉浸在一场风花雪月的美梦中,无法自拔,竟忘了,幸福,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夫人,禁卫军的令牌,你可有带在身上?”抱着满面含春,被幸福妆点的格外动人的红莲,潘荣桓的眼神依旧是清明的,声音,也是他惯有的冰冷,直奔主题。
爱情,并不都是美好的。
当天平的一端是满的,另一端却是空的,甚至还连着一个不断想要逃脱束缚、飞向天空的气球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味道。
当拥有整个天空,向往飞翔的气球低头看向沉甸甸的那一端,并企图接近它的时候,除了企图用她帮自己弄断讨厌的绳子,别无他想。
只是,
长久的仰望,气球,已经代替天空,占据了沉甸甸所有的视线与生命,成为一种习惯,一种信仰,就算知道他不爱她
“夫君可是要借?”一听对方提及禁卫军的令牌,红莲的眼神立刻恢复清明,反问。
在现实世界中,沉甸甸的那一端,也并不一定是逆来顺受的。
“你借吗?”
根据对方的反应,潘荣桓有力的手臂紧了紧贪恋他的怀抱,不愿起来的红莲瘦弱的身躯,低头凑到其耳边,语气稍稍温柔些的轻声问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对于潘荣桓来说,连云嫣在必要的时候都是可以暂时退让的,更何况稍稍牺牲自己的皮相做些下作事情,根本毫无压力,
平时之所以不做,只是没有必要罢了,并不是他不会罢了。
“借,只要你需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话到这里,红莲故意停了下来,盯着潘荣桓的眼睛,好像想再次确认,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的一丝位置。
而潘荣桓也像是知道她心思似得,并没有急着索要,而是十分配合的,沉默的与其对视。
可惜,当红莲从对方眼瞳中看到倒影的自己的时候,她的心,却无法欺骗自己——
这个男人并不爱她。
既然不爱,那么,她就只有用尽一切手段,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了:“不过,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我才能借。”笑了笑,努力打起精神不让自己沉迷的红莲接着说道。
“什么条件?”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要生一个像你的儿子,而且我要做你唯一的妻子,永远。”红莲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生在这个时代,红莲知道,她不可能阻止丈夫拥有其他的女人,甚至作为妻子的义务,她还要主动帮助丈夫赵年轻、漂亮、好生养的女人,就像当初新婚之夜,她将丈夫喜欢的婢女小妖带来一样。
这些,她都做得到。
但,在对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彻底绝望之后,她唯一奢望的,就是潘家正妻,这个唯一名正言顺能登录族谱,且在百年之后与他共穴而葬的名分,还有一个长得像他,却为她所有,能支撑她度过未来无数年漫长岁月的儿子。
第921章 应允()
“好。”
对于红莲的条件,潘荣桓在第一时间,表情相当轻松的应允了。
这样的态度,也让始终心中惴惴的红莲松口气的同时,心中积压多年的沉甸甸的嫉妒也轻松一点。
因为,能这么快的应承下来,只说明了一件事——
“在潘郎的心中,那个云嫣原来也没这么重要,至少,远没有他的事业来的重要,这样一来,只要我日后好好帮助他成就大业,早晚,那个女人也会年老se衰,被他抛弃,而那时候,我,将会永远站在他身边的位置。”
想到这里,红莲浑身都洋溢着满足,红晕布满幸福的小脸,她在潘荣桓怀中稍稍挪动一下,在悄悄将禁卫军的令牌塞给他的同时,寻找一个更加舒服的位置,渐渐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打死她也想不到,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的夫君,前一秒还温暖的注视着她的那个人,视线,立刻就转移到场地中央,那个孤零零坐在擂台边的凳子上的瘦弱身上。
眼眸中,无法言喻的怜惜与深情。
其实,潘荣桓在红莲提出那样条件的时候,几乎本能的,就要看向他真正珍惜、挚爱的女人——云嫣,只是当时的他,仿佛突然之间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前世世故和精于算计的他,让他拼命忍下了那股冲动,第一时间应承了红莲。
这样才能轻易的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是宁肯在微不足道的地方稍稍牺牲一点,也要忠于爱情的他。
只是在那一瞬间的斗争中,理智战胜了感情,
这才有了之后的一切。
“等等我,不会很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嫣子”
用眼神传递暂时无法说出来的心声,停顿片刻,潘荣桓才变回那个冰块脸,任凭曾经情深似海,此刻也不留一丝痕迹,唯有隐藏在衣袖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还带着红莲体温的令牌,透漏出一点他现在心中的想法。
比赛,并会不因为谁有什么想法,或者小动作而受到影响。
在十个人的团体战中,东乾国的十位高手虽然在初期占尽了优势,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配合并不默契的他们渐渐透漏出一个致命的缺陷——
体力分配不均,导致不能持久战斗。
结果毫无争议的,以擂台上只剩下中元国的两位伤兵画上句点。
但是随着比赛的结束,问题又来了:“尸体怎么办?”
上一次中元国输了,因为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是客场的关系,置之不理还不会影响军心,但是这一次,输的可是作为地主的东乾国,人数又那么多
如果像上一场一样,当垃圾丢在场边?
绝对会被民众诟病不说,还会很大程度上的打击军心,军队不稳,就等于动摇了一个国家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