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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了。”落语扬眉,“我这个乡巴佬要做清悠的伴娘了,你呢,不就是靠出卖色相进来的,装什么清高!”
苏清文笑得很得意,“苏清悠结婚?哈哈哈,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今天的新娘,不是她,我正等着她在哪个角落哭呢”
话音未落,苏清文浑身一凉,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头流下来。
——落语把酒杯里的液体朝她头上倾杯落下。
“你!”
苏清悠的手没落下来,落语已经被人带走了。
她只得恨恨地抹了把脸,故作镇定,匆匆到洗手间处理自己的衣服和发型。
“你谁啊,干嘛!”
落语被一个男人拽着手腕,拖进阴暗的走廊里。
看清楚男人的样貌,她倒吸一口凉气。
长得可真美!
这词一般形容女人,但用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得违和。
“你是苏清悠的朋友吧?”宋许诺声音急促,见她眼神飘忽,在自己身上乱窜,怒了,“看哪呢,和你说话呢!”
落语觉得这声音挺耳熟,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抱歉,看你呢,你长得真委婉。”
“”
一时半会不想纠结这些问题,宋许诺放开她,往出口走去,狐狸眼上挑,“跟我走!”
“怎么了?”落语在后面急急地追问。
“薄誉恒要逃婚了,到时候薄家大boss要生气,如果迁怒到你,你就倒霉了。”宋许诺走到外面,给她把车门打开,“我送你走!”
“不是,什么逃婚?薄誉恒不想和清悠结婚了?这怎么行!”
落语的大嗓门让宋许诺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你上车,我慢慢和你说!”
他抬手看了下手表,离婚礼只有半个小时了!
薄誉恒绝对是不结婚了!
为了一个女人,他放了商界大佬,各路权贵一个大大的鸽子!
“真是疯了!”
他喃喃自语,一脚踩上油门。
#
“老爷子,已经,离婚礼就剩二十分钟了”
手下浑身都是汗水,对薄老爷子说。
薄老爷子气得在礼堂后步来回踱步。
“叫他回来!”
“已经打过电话了,少爷说了,除非你承认那位苏小姐,让苏小姐与他结婚,否则”手下已经不敢再说下去。
薄老爷子露出奇怪的笑容。
“我同意了。”他缓缓地回答。
反正他同意了,同意薄誉恒和那个来路不正的野女人结婚了,那就是是他的问题。
那如果他不能及时回到婚礼现场,就无法给各大媒体,各位宾客一个交代。
况且,他现在还在不在巴厘岛,都不一定了。
“是!”手下立即给薄誉恒打电话。
“你以为你赢了,哼哼”
薄老爷子笑了。
我让你失信于人,我让所有人白白地等你一场!
他相信,这一次。
一定能让把薄誉恒从文渊的位子拉上下来!
第74章绝对的头条()
再次看了下时间,宋许诺叹气,原本仅存的一点希望都湮没了。
“那个,如果薄誉恒没有出现在婚礼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啊?”落语坐在他旁边,担心地问。
“后果非常严重,说了你也不懂。”
听到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他右耳膜受到了最直接的伤害,皱眉道:“什么事需要你这么咋咋呼呼的?”
“不是,你看看上面?”落语瞪大眼睛,仰起头,直直地看向天空,然后就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神经病”
他嘀咕着,却也好奇地抬头往上看去。
一架直升机从他们头上正好飞过。
那架直升机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红色法拉利一下子在马路上停住了。
落语差点被惯性甩到前面的挡风玻璃,她整个人猛地向前倾了下,捂住狂跳的心口,怒视宋许诺,“你干嘛呀!”
“回去!”宋许诺的狐狸眼闪闪发亮,笑容就差没咧到后脑勺去。
“可是,薄誉恒不是带着清悠跑了吗,我们回去干嘛?”
“蠢女人!”宋许诺不耐烦道,“回去你不就知道了?”
“”落语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也怒道:“回去就回去,说别人蠢是怎么一回事!”
“我还没计较你说我长得委婉呢!”
“你长得不是委婉,而是娘,你就是一娘炮!”
#
薄誉恒结婚的地点,是露天的沙滩,在礼堂外面。
碧绿的草坪上,已经摆放好了被精心设计过的白色座椅,座椅后面都系了条绿色的缎带,上面镶着粉色的百合。
一座由各色鲜花与绿叶装饰而成的大门立于座位前方,樱粉色的花瓣在地上铺成宽阔而梦幻的一条路,指引着人们向前走去。
旁边蓝色的海洋温柔地吐纳潮水,配合现场的音乐,有节奏的起伏着。
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
有的坐在座位上说笑,有的站着同他人攀谈,也有人沿着海滩玩闹,很多小孩子在现场追逐玩耍。
苏清文则在薄言身后静静地站着。
薄言手握一杯香槟,环顾四周,觉得不太对劲,“还剩十分钟婚礼就要开始了,怎么新人都不在?”
苏清文也跟着他到处看了看,不少媒体也进入了婚礼现场,手里都已经准备好了照相机,摄像机等各种设施,此时也急躁地在等着薄誉恒的出现。
她心里也觉得奇怪,而薄言身后传出一个甜甜的声音,“言叔叔。”
薄言转身,见是尤雨初,看到她身着很是普通的晚装,挑眉,“婚礼都要开始了,怎么还穿成这个样子,誉恒呢?”
尤雨初勉强扯扯唇,身旁一个男人一把勾住她的肩膀,“你今天要结婚,开玩笑呢吧?”
看到薄言,男人也收敛了不少,老老实实地喊了声“小叔”,笑道:“小叔,你也在这啊?”
“难道你不和誉恒结婚了?”没理薄誉名,薄言冷冷地问道。
尤雨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急急地解释,“小叔,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要和恒哥哥结婚的呀?”
“那婚礼”
“谁知道呢?”尤雨初眼底的快意快速地闪烁了下,还是被薄言尽收眼底,“也许恒哥哥不来参加婚礼了也不一定。”
“小叔,我们先去坐了啊。”
薄誉名笑着,搂着尤雨初的腰走到位子上。
苏清文不动声色地听着,心里已经翻过惊涛骇浪。
什么意思,薄誉恒不来结婚了?
就因为苏清悠不是他的新娘,所以他宁愿放了这么多人鸽子,包括那些媒体和狗仔们?
她已经能料想到,这些蹲点了好几天却一无所获的媒体人,会如何将满腹的怒火写成一篇篇抨击他的文了。
虽然心里涌上了一层对苏清悠的嫉妒,可更多的是狂喜。
眼睛一亮,她立即对薄言说:“薄总,如果董事长真不来,那么势必会给现场造成混乱,也会对薄家带来很大的伤害,而你如果此时力挽狂澜,镇定局面,一定会成为薄家的救世主,而董事长的威望”
“我明白。”
薄言打断她的话,手已经开始整理袖口,露出冰凉的笑意,“我去前面看一下。”
苏清文望着他的背影,也开心地咧起嘴。
就算薄誉恒喜欢苏清悠怎么样?
他既然作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离他失败的日子就不远了。
离五点还有五分钟,宾客们已经坐在了各自的位子上。
苏清文也坐下来,嘴边挂着愉悦的笑容。
薄言走向乳白色的司仪台,正好和从礼堂里走出来的父亲碰上。
“他还没来?”
薄言低声问道。
拄着拐杖的薄老爷子眼睛眯起来,微微摇了摇头。
“阿言,这个机会,好好把握。”他拍拍自己儿子的肩膀,经过他,朝自己的座位走过去。
薄言淡淡地勾了下唇角,转过身,走到司仪台上,脸上已浮现出歉意的神色。
面对着已经有些喧哗的宾客和焦躁的媒体们,他开口:“非常感谢各位嘉宾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参加我侄子薄誉恒的婚礼,在此,薄家奉上最诚挚的感谢!”
在一阵掌声过后,他眸色深沉了些,用更低沉的声音说:“可现在,我必须要宣布一个十分抱歉的消息,那就是”
苏清文的手紧紧攥起来,满心期待他说出一定会举众哗然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