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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从始至终就反对两个人的婚礼,更别提在底下花了多少小心思想要去阻止他们在一起,现在,没想到两个人真的就要结婚了,只觉得脸上无光,更觉得宋氏的未来都要被落语这个女人给搞砸了,心情就变得更不好。
她现在看到自己的儿子就来气,又怎么愿意去参加他们的讨论?
倒是宋歌,不知道劝了母亲多少次,宋母才勉为其难地去过一次,只是,她在落语等人讨论的时候,一直冷着脸坐在一旁,根本就是在甩脸子,弄得大家都非常尴尬,无奈之下,宋歌也打消了继续去劝母亲的心思。
却说这天,宋母一人闷在酒店房间里,做什么事情都心绪难平,也不想叫上那些贵妇们出去散心,就走出来,准备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在婚礼之前力挽狂澜。
只是没想到她才走出酒店的门,就看到了薄誉恒。
见到薄誉恒,宋母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白了他一眼,转身就想走,薄誉恒快走几步,走到离她还有一两米的距离时停下,彬彬有礼地唤了一声,“宋伯母。”
宋母纵使皮肤保养得再好,可此时脸上的肌肉全部垂下来,法令纹比平时都要深上几分,她慢慢地转回身,看着他,毫不客气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有什么目的吗,誉恒,我怎么管教我的儿子,是我的事情,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你现在上赶着来操心我们家的家事,是不是不太好?”
薄誉恒倒是十分平静,“伯母,对于您来说,这是您家的事情,不过对于我们这些小辈的人来说,许诺是我的朋友,他的幸福我非常珍重,您可以说我是多管闲事,但是,插手小辈们的幸福,用尽各种方法,想拆散他们,甚至不惜牺牲别人的性命,伯母,您这么做,已经不止是多管闲事了。”
“你!”
宋母表情比刚刚要更加阴沉几分,不禁咬牙切齿,“薄誉恒,你们薄家现在式微,我们宋家现在的实力和背景,早就远远凌驾于你们之上。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和我说话你知道吗?你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都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实力,凭什么对我们家的事情指手画脚?我没有见过比你还要不尊敬长辈的人了!”
薄誉恒听到这些,面无表情,语气冷了冷:“伯母,您这段时间一直闷在酒店里不出来,知道我为什么能算得这么准,知道您这几天可能会出来吗?而我确定的是,只要您一出来,就一定会有人遭殃。”
等宋许诺和落语的婚礼结束,他就要和苏清悠回国了。
有这么一个人压在好友身上,他非常担心,所以不得不提前威慑一下宋许诺的母亲。
宋母脸色变了变,却依然摆出十分傲慢的表情,不屑与他说话。
“伯母,现在的话我只说一次,我希望看到我的好友能够顺利的结婚,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如果你连这点幸福的权利也要剥夺走的话⋯⋯相信我,虽然说现在薄家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毕竟尾大不掉,你们家是做电子产品起家的,之前也受过我们家不少的帮助,而现在,既然我们家可以帮你们崛起,自然也可以让你们湮没。”
说到最后,薄誉恒看着宋母已经苍白的面色,故意淡淡的笑了一下,“您可以把这当做是威胁,随您怎么想吧,我的话,点到为止,不信,您大可试试看?”
他也不管宋母会说些什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他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只担心一件事情。
宋许诺和落语的婚礼一定要顺顺利利的进行⋯⋯
第260章她真的结婚了()
薄誉恒在默默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苏清悠她们并不知情。
苏清悠的世界里,也不会想到这么多复杂的东西。
午后,她和落语躺在酒店的卧室里,两个人背靠着背,就像苏清悠结婚那晚,两个人也是这样背靠背一样。
苏清悠兴致勃勃的翻着婚纱的册子,“嗯,这个很漂亮,嗯,这个也不错⋯⋯小语,你喜欢哪一件?”
她侧过头,就看到落语正在看向窗外,眼睛迎着灿烂的日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清悠就用胳膊碰碰她,“怎么,有结婚恐惧症,在想什么呢?沉思伤感这种事情可不是你的风格。”
“没有,我只是在想⋯⋯”
落语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右耳上的那颗耳钻,想起之前良澄对她说的话,眉心浮现一抹纠结,“清悠,我这颗耳钻,可以不取下来吗?”
苏清悠不知道落语这颗耳钻的缘由,只道从前是没见过的,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忍不住夸赞道:“真好看,好像一滴流下来的眼泪,这钻石是真的吗?看上去价格不菲,既然是你未婚夫送给你的,那你就戴着好了。”
好友误会了这个耳钻的原主是谁,落语也没有心思去解释,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后也不过是噙起一丝微笑,换了个话题,“清悠,你当初结婚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心里面有点激动,但更多的是不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安的感觉,可能是⋯⋯对未来有种不确定吧?”
苏清悠想了想,说:“其实,当初我和誉恒的婚礼,是给别人看的,并不是我自己喜欢的,你要让我说那个时候的感觉⋯⋯我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我觉得你的想法很正常,没什么事的,放宽心吧,结婚只是开始,以后要过好日子,还是要相互体谅对方。你说你当初看着我和誉恒一路走过来的时候,觉得我们很艰辛,但是我觉得,你和许诺能走到这一天,其实也很不容易,所以,结过婚之后,一定狠狠幸福呀!”
落语默默地消化完苏清悠的话,心里的不安少了些许,就把摸着耳钻的手垂下来,拿过苏清悠手上的册子,颔首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和许诺很幸福的,那我们现在再看看,哪件婚纱比较漂亮,一会儿就出去试试看吧。”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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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蓝色的耳钻在右耳上别着,发出熠熠的光彩。
晚上九点,良澄公司室内的游泳池里,此刻只有他一个人在游泳。
他在泳池里不知疲倦的游了两三个小时,终于起身,拿过泳池边的毛巾,擦了擦脸和头发,慢腾腾的往外走。
他的肌肉很结实,走路很挺拔,更显得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被室内的灯光照着,闪耀着泛着小麦色的光泽感。
在擦头发的时候,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耳钻,忍不住摸了摸,就想起了那个女人。
⋯⋯现在,她应该在准备婚礼吧,可能马上就要结婚了。
他不后悔这次的美国之行,只是,在最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还是感受到重重的挫败。
他把好耳钻取下来,捏在手心,本来想扔的远远的,可最后耳钻还是好好的卧在他的手心里。
这个蠢女人,到底是看上她未婚夫什么了,他又不是没安装观察过落语和宋许诺在一起时候的样子,落语是喜欢宋许诺的,从眼神里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也并没有那么喜欢,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一起的,可最好不是什么宋大少后面苦苦追着,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想到最后,良澄眼睛眯起来:呸,那个女人算什么美人?
他心里有些烦,干脆不再想这些,把衣服换好,从公司门口走出来,却听到背后有人唤了他一声,“良先生。”
是个脆脆的女声,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这声音是谁的,便转过头,看到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孩,扎着一侧的马尾,朝他走过来。
这个女孩良澄并无印象,但到底还是站住了,只斜斜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女孩走到他面前,大大方方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黑卡,双手递交给他,“良先生,您曾经给我的卡,现在还给您。”
良澄就伸出两根手指,把卡捏过来,在夕阳下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一下。
的确,这卡是他的,但是他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把这张卡送出去过,毕竟,这样贵重的东西他不会轻易送给别人。
“你是?”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女孩一眼。
“您不记得了吗?一个月前,您在我工作的那家酒吧,把这张黑卡给的我。”
女孩看良澄皱着眉头,依然没有想起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模仿了一句话,“我就当日了狗了。”
良澄淡淡地“哦”了一声,女孩见他想起来,很激动,刚想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