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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悠后知后觉地望向了天边,乳白色的天边一角已经被淡淡的粉色渐渐晕染。
太阳已经快要慢慢的浮上来了。
顿时,抛却了所有的不快,苏清悠不由得靠在了薄誉恒的肩头,轻轻地说:“新的一天到了。”
薄誉恒还等着她继续抒发些什么情感,耳边又没了声音。
他抬眼看了看后视镜,发现苏清悠已经闭上了眼睛。
又睡着了!
他挑了下眉头,呢喃道:”不知道这算不算完成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口袋里的那个小本子再次拿出来,打开,找到某一处,用笔轻轻地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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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夜没睡,苏清悠早上一直睡到了中午。
可能是潜意识里在不断地提醒她要上班,中午她就醒了过来。
薄誉恒显然也是极累,睡得很沉,一直抱着她不撒手,让她纠缠了好一会,才把他的手放下来,用轻薄的丝绒被盖好。
下午去星睿的时候,她就来的格外的早,早到连宋歌和落语都还没来上班。
只不过从踏进星睿不久,她的秘书就匆匆地走了过来,“苏总,有两位先生已经在你的办公室里等候多时了。”
苏清悠一愣,“什么人?”
秘书小姐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位是之前的薄之白先生。”
怎么又是他!
苏清悠眉心立即蹙起来,好不容易平静的心瞬间像是涌进了无数只苍蝇,让她心底极其烦躁。
“苏总,如果你不想见他们的话,我可以立即把他们请出去。”
秘书显然看到她已经沉下来的表情,立即体贴地建议道。
苏清悠手紧紧地攥着,在原地沉思了片刻。
“你叫上十个保安,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守着,门要一直保持打开的状态,如果门关上了或者发现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立即让他们进去。”
秘书被她的话说的一愣,然后如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是的苏总,我知道了!”
看着秘书匆匆离去,苏清悠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手心不觉已经全是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才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她刚一进门,就看到薄之白坐在她的位置上,双脚堂而皇之的架在了她的桌子上。
这次他还带了另一个男人,长相一般,体型看上去是她的四倍,架着一副眼镜,恭恭敬敬地站在薄之白旁边。
听到动静,薄之白抬头,懒洋洋地看了苏清悠一眼,“你来了?”
苏清悠注意到他肩头白色的纱布好像已经拆掉了,办公桌上,秘书为他们准备的两倍热茶正冒着雾气。
“看来你的伤好了。”
苏清悠没贸然走到办公桌前,而是靠着办公室的门,淡淡地说了一句。
“看来你很失望呀,不过不好意思,我的手没被废掉,你是不是很失望?”他没看苏清悠,而是把她桌上的文件一件件地拿起来,匆匆地浏览一遍,然后一件件地往地上丢去,发出响亮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比以前有长进呢,结果看的就是这些玩意?我估计宋歌分担下了大部分的公司事务吧,苏清悠,你说呢怎么就那么没用呢?”
“你来这里想干什么?”苏清悠先是忍着气,尽量让自己别立即发作,问道。
此话一处,薄之白放下手里想继续扔掉的文件,对她伸出一个手掌,“五天!已经五天过去了,我们之间约好的事情,怎么都不见你有点动静呢!”
“我都在电视上宣布和薄誉恒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
苏清悠的视线已经没有再投向他,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热茶上。
“我觉得你一天之内就能把甩男人和找男人都能办成的事情,怎么拖了那么久,我对你很失望啊!”他皱眉,显得痛心疾首,“所以我今天特地给你找了个未来的老公,你觉得怎么样,人家可也是青年才俊呢!”
他对着旁边的肥胖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立即对她笑了笑,“你你好,我,我叫,我叫”
苏清悠没听他说完就对着薄之白怒视,“为了羞辱我,你居然还专门找一个连话也说不清楚的人?”
她冲着他快步走过来,在办公桌前停下来,愤怒地骂道:“你就是个畜生!”
薄之白没有因为她的骂而表现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反而还露出了笑容,“你以为我不想给你找个好点的?可你已经不干净了,可没多少身家良好的人看的上你,你也不想想,你都不是处了”
话没说完,他觉得脸上一阵滚烫,痛的他立即大叫起来。
苏清悠已经把一杯热茶洒在了他脸上。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不知道薄誉恒现在还在医院里吗?你怎么敢!”
面对他咬牙切齿的询问,苏清悠淡淡一笑,“我怎么不敢,如果泼水就能泼死你这个人渣,最好给我来一万吨!”
说着,她第二杯也已经毫不留情地朝他泼了上去。
第185章一定要狠狠得罪他()
被泼了第一杯,就算薄之白再傻都知道要躲掉第二杯的袭击。
他迅速闪了个身,躲过了那杯滚烫的茶水,脸上已经露出几抹狰狞。
“苏清悠,你怎么敢?!”
他从办公桌旁边气势汹汹地走出来的时候,另一个胖男人面带惶恐,往后退了几步,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苏清悠心里一紧,不由得往后退去,眼睛还死死盯着薄之白。
她已经准备喊人了。
“清悠,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声明亮中气十足的女声让办公室里的三人全部愣住了。
苏清悠回头,看到落语居然面带怒气地从外面冲进来,一手拽住她的胳膊,往门口的地方移了移。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落语,不知道好友此刻想做些什么。
落语指着薄之白,对苏清悠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难道你还不知道现在星睿的处境吗,我们之前就反反复复地和你说过,薄之白这个人,不能轻易得罪的,你看你”
她说着还瞅了薄之白一眼,看到他的脸被烫得通红,身上也有大片的茶渍,摇摇头,叹气,“你居然还泼他!”
薄之白本来想上来就给苏清悠一对巴掌,却没想到杀出一个程咬金,但看来落语好像是在责怪苏清悠的意思,就没立即上前,而是靠坐在办公桌的桌沿,双手抱臂,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撕逼”。
他心里不禁想起之前和落语单独相处的那些画面。
看来,落语似乎对他还余情未了嘛
“我泼他怎么了?落语,你是个什么意思?”
苏清悠瞪圆了那双如水般的杏眼,被落语的话弄得有些难以置信。
落语却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你呀!薄之白这样的人,轻易得罪了,他就会像只恶心的苍蝇一样,一直盯着你不放,烦都要烦死你!所以一看到他,一定要狠狠得罪,重重得罪,让他从此看到你就发憷!懂了吗?所以说,泼算个什么呀!”
薄之白刚刚还悠闲地靠在桌沿,听到落语此刻的话猛然直起身,对她怒目而视,“贱人,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泼什么的实在是小意思,当然要玩点大的比较好啦。”
清脆好听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一点稚嫩,从门口幽幽地传了出来,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一次,是戴着黑边镜框的宋歌站在那里,不过手里多了条又粗又长的水管。
“薄先生,被人泼水这样的桥段太多了,你要不试试看,被人冲水的感觉?”
说完,不等薄之白反应,她已经按下开关,巨大的水流刹那间从水管里喷出来,把薄之白直接喷到了桌子上,呛得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
他想动,想躲开,可是那水接连不断地喷到他的脸上,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只好死死地扒着桌沿,不想被巨大的冲力给冲的摔到地上。
“你早就该来这么一下了薄之白先生!”落语站在一旁,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不过可能已经晚了!因为你的灵魂太脏脏了,就算再怎么干净的水都洗不干净!”
苏清悠则把目光投向了那个一直畏畏缩缩的胖子。
他此刻看到薄之白这样狼狈的模样,没有露出应有的愤怒的表情,反而,她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闪而逝的快意。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男人会来这里,也是被人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