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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就走到了圣乐祠堂外,而她已经喝掉了六听啤酒。
“呵,妈,我来看你了。”
乔诺站在摆放骨灰盒的那面墙外,用手中的啤酒罐用力敲了敲墙面,然后仰头又是喝下一大口啤酒。
说是来陪那个可怜的女人说话,但乔诺直到喝完酒,其实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从她有记忆起,她那个妈妈,就整天整天的不在家:有钱的时候打麻将,没钱了就去舞厅陪人跳舞喝酒挣钱,然后再输去麻将桌上,再去舞厅陪人跳舞喝酒挣钱。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乔诺好像就没见过那个女人安安静静的在家待过。
如果不是邻居的好心阿姨大妈们,见她可怜,常常施舍她一点剩菜剩饭,她可能早就饿死了吧。
但也许早早的死了会更好。
至少,不用在那个女人染上毒瘾后,天天担惊受怕,怕自己被打死,怕自己被卖掉。
她有时候在想,自己可能被那个女人诅咒了吧?
否则,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
“呵,你算什么妈妈?”乔诺的头抵着墙面,喃喃地低语。
蓦地,突然用力一拳捶在墙上,大叫一声,“你算什么妈妈!我没有你这种妈!”
059做个交易()
乔诺发狠地对着那面墙拳打脚踢,大喊大叫,就好像眼前这面墙是她的仇人一般。
此刻是半夜,这动静就显得特别响亮。
很快,就有吃夜宵的人围观她,并且对她指指点点,“这是疯子吗?还是发酒疯?”
“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乔诺愤怒地转身,激动地指着人家鼻子就怼回去。
那人火气一下上来了,“嘿,死娘们,欠打是吧?嘴贱是吧?削死你!”
说着就要冲上前去,抽她个大嘴巴子。
巴掌刚高高的扬起,就被人狠狠地拽住,然后像丢垃圾一样的丢到了路边,“滚!”
别看方平瘦瘦小小的,可那力气,大的惊人。
发起火来,狠的像要吃人。
那人当即怂了,吭都没吭一声,爬起来就撒丫子跑了。
周围的不明真相吃瓜群众,也立刻作鸟兽散。
秦笙皱着眉头朝乔诺走出,一下就闻见了她身上浓浓的酒味,顿时脸色一沉,一把将她攥过来,厉声问,“你喝酒了?”
乔诺甩开他,“没有!”
“喝的还不少,一打,12听。”方平扫过地上的网兜,接话道。
秦笙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火,“谁让你喝这么多的?不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吗?”
“关你p事?!”乔诺冷笑,“你谁啊?我大爷啊?管我啊?”
“我是你男人!”这句话,秦笙差点冲口而出。
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用力扯过她的手就往巷子口外走去。
乔诺用力挣扎,“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叫了!”
“你叫试试。”秦笙已经又恢复了笑笑的模样,
乔诺扭头就大喊,“救命!救命啊!流氓抢人了啊!抢劫啊!救命啊!”
只是,这刚喊了没几声,突然安静了,也不挣扎了。
秦笙回头一看,原来是方平一手刀把乔诺砍晕了。
“太吵了。”方平诚实道。
秦笙,“也是。”
他将乔诺打横抱起,直接带上了车。周围自然有人在偷看,也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不过秦二少哪会在乎?
车子平稳行驶起来,方平一边开车,一边开口,“二少,您最近的爱好越来越奇怪了。”
“嗯?怎么说?”秦笙笑着挑眉。
“继上次在自家码头开启了捡破鞋的爱好之后,您今天又多了个在街上捡疯婆子的爱好。真是世风日下。”方平如实道。
秦笙伸长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笑骂道,“胆子越来越大了,敢编排取笑你家主子了!掌嘴!”
方平依旧一本正经地继续开口道,“二少,您没听说过吗?疯子是会遗传的。”
“疯子?”秦笙扭头看向身边,这个女人此刻多安静,多美好,摇头,“她不是。”
“她暂时不是。但她生母死之前,已经疯了两三年了。”方平透过后视镜瞥着秦笙,“我看她今晚的疯劲,不输她母亲。”
秦笙转首看着车窗外,城西的夜晚处处充斥着廉价的霓虹灯,但映入他眼中后,并不与城东的昂贵灯光有什么不同,“这不是挺好的?跟我挺配。没准负负得正。”
“也可能雪上加霜。”方平又瞥他。
秦笙大笑,“方平,你怎么跟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一样啰嗦了?操心的太多容易老懂不懂?”
“我是为了二少您好。”方平索性把车子停下来了,扭头指着乔诺用力摇头,“我担心她害了您。”
“别担心,方平,祸害遗千年,老头子都是这么说的。”秦笙踹一脚他的桌椅,“快开车,吵了一晚上,我累了。”
他今晚之所以会出现在城西,是因为这里有秦家名下的一家地下赌场。平日里没事他很少来,但今晚有人在赌场自杀了,所以他得过来主事。
赌徒自杀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何况当地的片警都是收了他好处的,也根本不会管。但那个赌徒自己死还不算,临死前还拿自制的土炸药,把赌场炸了个大窟窿,伤了其他人,所以事情有点麻烦,这才处理到了下半夜。
若是他走的早,真不知道乔诺会出什么事情?
这里干什么的都有,遇上被人打劫强x,都算她运气好的。
运气差,那就不好说了。
“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的?”秦笙默默的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和自己一样倒霉的身世?
和自己一样的疯劲?
想不通,算了,不想了。
人这一生许多事,本来就没有道理可以讲。
否则,他就不该出生,也不该回秦家,更不该做了秦家的打手,做了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哥哥的陪衬。
手机在此时突然响起,秦笙看了一眼来点屏幕,笑笑的接起,“老头子,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你现在过来一趟。”秦霖冷漠地说完,就径直挂了。
秦笙关了手机,朝方平点点头,“回秦家大宅。”
他从回来的那天起,就不被允许住在秦家大宅。秦霖在另外一处给他买了栋大别墅,寸土寸金的城中心。四层,装修豪华,看过的人都说好,说秦霖还是看重这个小儿子的。
但其中的真实原因,谁都心知肚明。
半个小时后,到了秦家大宅,秦笙让方平在车上看着乔诺,以免她突然醒了发疯,自己独自进去了。
不到五分钟,他就出来了,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叫人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
乔诺一觉醒来,觉得眼睛涩涩的痛,喉咙里好似有把火在烧,连脖子也酸酸痛痛不舒服,这是典型的宿醉后的症状。
可是她本身酒量挺好的啊,怎么昨晚上一提啤酒就醉了?
还有,她是怎么回来的?
别是让人‘捡尸体’了,带进什么小旅馆强行xx了吧?
这个想法一闪过脑海,她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彻底酒醒了。
入眼,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是秦笙的别墅。
她怎么会在这里?
乔诺冷脸看向身侧,秦笙面对着她,睡的很熟。
该死的,为什么哪儿哪儿都有他?
她去找个死人说话都能遇上他?
也不管会不会吵醒秦笙,她被子一掀就要下床倒水喝。结果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什么也没穿!
“死流氓!”她气的骂出声。
扭头往地上到处看,根本也没看见她的衣服。
“别找了,我扔了,臭死了。”秦笙懒洋洋地打着呵欠说道。
乔诺紧紧揪着被子,冷脸质问,“你凭什么扔我衣服?”
“凭你是我女朋友啊。”秦笙迎着她的怒目而视,笑眯眯,“你知道你当时什么鬼样子吗?一身酒味浑身脏兮兮就像个捡垃圾的小破烂户。我要不把你剥光了,都嫌你弄脏我的车。”
“谁要坐你的车。”乔诺发现自己有点断片,根本记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记得自己坐在圣乐祠堂的墙边上,很快就把酒喝完了,好像还骂了人。
但后来,秦笙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把她带走的,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