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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头领就这么轻易被斩杀,敌方瞬间士气大减,犹犹豫豫想要缴械投降。
然而沈冥并不想给他们这个机会。
宇文轩知道他想做什么,便趁着敌军犹豫期间拉上谷雨的手,骑上沈冥的马迅速离开现场。
沈冥的马是匹好马,跑起来十分快,很快两人就看不见沈冥了。
谷雨还有些疑惑,问宇文轩为何不带沈冥一起走?
然而她得到的回答却是宇文轩一阵冗长的沉默,然后还有一句,“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
谷雨平时可是脑子很灵光的,但不知为何今天与宇文轩在一起后,就变得不那么灵活了,甚至连他这一句话也理解不了。
这时宇文轩突然握住她的手,“别回头,这次千万别回头看。”
这次,谷雨很听他的话,她生怕自己自己再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
脑海里那片血海还在闪现,并逐渐与宇文轩的影子重合。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这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沈冥的马是匹好马,一天之内就把一天一夜的路程跑完了。
吴啬已经被斩,威胁大立王的筹码已经被拔掉,宇文轩可以回去了。
但是,他还要怎么面对父皇呢?
为了不让自己的权利和地位被威胁,大立王把自己的独子“送”出京城,只派一个人保护他。
到头来,若不是谷雨突然出手,恐怕他宇文轩都等不到沈冥的到来!
宇文轩的心逐渐凉了下去,他不想再把自己的命让给别人做赌注了!
如果还有他选择的机会的话,哪怕是自己的父皇,他也不会再手软了!
这是他所学习过的帝王之道,也是玉鼓所告诉他的道理。
一个帝王的手软,会导致一群人的毁灭!
“谷雨,进了城后你先躲起来。如果一周后我没有来找你的话,你就自己离开。”
“为什么?”
宇文轩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因为未来的路会很难走。”
当初茶叶商人的尸体失踪的事,父皇不应该会不知道……应该说,他知道尸体被谁劫走了,却没有派人去追回。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茶叶商人罢了,不必那么折腾。
但那茶叶商人有一个七岁的孩子,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但是,没有太子令,你怎么进城?”
宇文轩笑了笑,“那么重要的东西,我自然不会带在身上。”
“你是说……”
“师父一直帮我带着。”这是一场赌注。他赢了。
第256章 回到居处()
当沈冥为宇文轩挡开吴啬的攻击时,太子令就已经回到宇文轩手上了。
带着太子令,宇文轩和谷雨很顺利地就进了京城。
安顿好谷雨后宇文轩就骑着沈冥的宝马,独自回到了皇宫前。
抬头望着那道高墙,昔日的华丽霸气已不再,他眼里看到的只有一座囚笼。
真是讽刺啊,自己离开时还是那么不舍,再次回来时已经对这里充满了不信任。
皇宫里的人言不可信,哪怕是自己的父皇也不可。
宇文轩放慢速度,在一众侍卫惊愕的目光下走进宫门。
侍卫看着突然回归的宇文轩,也不知是该不该拦,手中握着的长矛也稍微有些向他倾斜,却始终没有正面指着他。
宇文轩淡淡地看着他们,在心里冷笑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你们都以为我真的被刺了么?”
进了皇宫,宇文轩没有急着去找大立王,而是悠哉悠哉地骑着马,往自己的居处走去。
当年父皇不让自己搬出皇宫住,就是因为自己在他身边好被控制么?
越是靠近居处,宇文轩意识到的东西就越多,无外乎是大立王一直将他当做可抛弃的棋子。
明明只有一个儿子,他却视若棋子,不惜将其推向深渊。这是一个合格的王,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宇文轩不想体谅他的这种“无私”,他只是从侧面意识到父皇的野心究竟大到了什么地步!
既然他能如此,那自己也没必要再任他传唤了!
推开自己的居室,迎面扑来一阵薄薄的烟尘。他这才走了几天,宫女太监就懒成了这个样子,看来平时太惯着他们了。
将包袱随意往桌上,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放在桌上,走到书架前,扭动卷轴机关。
书架分别向两边移动,露出一个光滑的石壁。
石壁上只挂有一柄长剑。
长剑看起来很普通,除了剑柄是几乎不反光的黑色之外,其余地方看起来与普通的剑没什么区别。
但宇文轩的表情却显得很凝重,他站在石壁前许久都没有移动过。
“我本不想让你出来的。”宇文轩说完,双手分别握着剑柄和剑桥,将剑取了出来,背在背上。
这时,丁公公匆匆忙忙跑过来,刚看见宇文轩的背影,就急忙跪了下来,有些不安道:“太子殿下,王说您日夜兼程,要好好为您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宇文轩冷笑着瞥了丁公公一眼,径自离开。
只派一个人来通知自己,看来父皇也是已经做好觉悟了。
来到宫殿内,只见大立王已经就坐,正等着他对面的位置上有人坐下。
宇文轩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将自己背后的剑交给一旁的侍女,这才坐下。
“轩儿,这几天过得如何?”大立王问,就好像平常与他说话一样。
“还行,活着回来了。”宇文轩不咸不淡道。
这才刚坐下,火药味就隐隐发出,这让一旁的的丁公公不禁捏了一把汗。
只希望太子殿下能明白王的苦衷才是啊!
第257章 质问()
沉默地吃完一顿饭后,宇文轩没等大立王吩咐,就先说道:“父皇,许久不见,不如我们一起去荷花亭散步?”
大立王点点头,吩咐宫女将荷花亭那边安排好,然后慢悠悠地吃着刚上的还热乎着的点心。
平时他是不会吃这些的,但今天不知怎的了,居然开始吃这种他口中“姑娘家家才会吃的糕点”。
但宇文轩也没有太在意,他耐心地等着,等宫女们把荷花亭布置好。
大立王能潜伏那么多年,这点他该学习才是。
吃完点心后,宫女也刚好布置好荷花亭,于是两人就一同前往那里。
到了荷花苑,大立王突然让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然后他看也不看宇文轩一眼,就径自走上弯弯曲曲的荷花小桥。
没有别人在,也好,有些事情就能当面问了。
两人依旧是沉默不语,一直到走到荷花小桥中间时,大立王才开口。
“你想问朕何事?”语气不咸不淡,似乎这压根不是他的事情似的。
宇文轩相信大立王的智慧,他一定在自己回来之时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这才敢遣走所有人,单独与自己上桥。
这样的父皇要比平时更加提防。
“我想你一下子问不出口吧?”大立王又问。
见宇文轩依旧沉默,大立王继续道:“那朕就替你问。你想问朕,那名茶叶商人的尸体去哪了,是吗?”
宇文轩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大立王。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正面对视时,他还是感觉到了压力。
按理来说,自己应该会先问父皇为何会让自己出城之类的——虽然自己的确是想问茶叶商人的事情。
“当年朕派人将他的尸体运出去埋葬时,收到了消息:会有人要劫走尸体,借此诋毁朕的为人。当时沈冥几个机要大臣都极力阻止朕将尸体运走,只有一个人支持这件事,那个人就是沈冥。”大立王似乎陷入了沉思,“他说‘把尸体一直留在皇宫里不是更可疑?既然人已经死终究是要回归尘土的。身为一个帝王,必须要有这种觉悟。’当时朕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朕还是采纳了沈冥的建议。后来发生的事你大概也知道了。”
“可尸体还是被劫走了不是吗?劫走尸体的人是谁?”宇文轩问。
大立王的神情变得有些奇怪,“劫走?被劫走的不是茶叶商的尸体,而是一个普通太监的。”
“什么意思?”
大立王突然停下脚步看着他,两秒后才叹了口气,道:“原来他没告诉你啊。那个普通太监已经没了好几个月了,一直到茶叶商也没了的时候才被人发现。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能想到吧?”
仔细想了一下后,宇文轩不由得背后冒冷汗。
按照他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