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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无涯却是点头,毫不避讳的说,“我这种人死了就是阴魂,像你和孙谏之这样的死后就是阳魄,”
“嗯,”我更不解了,继续问,“具体的从哪儿区分呢,”
沉?了片刻,任无涯不是很确定的说,“大概……你们是四柱纯阳,我是四柱纯阴,那个无头鬼八成也是四柱纯阳,不然那么凶的鬼不可能一点儿煞气都没有,”
他这番话倒是让我茅塞顿开了,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阳符会对那无头鬼失效,
随即,我又追问任无涯,“你刚才说发狂的阳魄,是因为御鬼术失败,所以鬼魂会发狂,”
任无涯点头,继而说,“这御鬼术用来很伤元气,师父说我不是阴阳师的血脉,所以尽量不要用,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用,也是倒霉,直接碰上了个几百年的阳魄,”
难得看任无涯脸上也能露出这种后怕的表情,我不禁调侃的问了一句,“什么感觉的,”
“热,感觉整个人都要烧成灰儿了,”
“那这御鬼术只要中断,鬼魂就会发狂,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总不能一辈子都戳着那两根手指吧,”
闻言,任无涯那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随即说,“这还要看施术者的本事,这御鬼术其实就是将人与鬼的气相通,人的气强,便可以御鬼,收放自如,可若是鬼的气强,人就会被反噬,我大概属于后者吧,”
他这话我倒是听明白了,想必若是一般的小鬼儿,任无涯对其使用御鬼术估计也能收放自如,怪只怪他今天施术的这个鬼不一般,
见我沉?着不说话了,任无涯回头看了一眼刘家酒庄的方向,语气扫兴的说,“没能杀掉这个刘长生,以后他一定还会再找你麻烦的,依我看,实在不行,你就搬离大同吧,”
我抬眼看了他一下,这才说,“不,刘长生恐怕要去吃牢饭了,他监禁无辜少女,进行人体试验,残害人命,这些罪名估计已经够他枪毙了,”
我这话刚说完,任无涯还没反应过来,我手机就又震动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又是老胡打来的,只好接通了电话,
手机那边的老胡却是语气气愤,骂骂咧咧的说,“艹,姓刘那老王八跑了,警察没抓住人,”
第二百零五章 翻盘()
我这儿才悠哉悠哉的跟任无涯吹了牛逼,老胡就一个电话给我把这牛逼吹破,顿时让我一阵蛋疼。
沉默了一下,我只好问他,“那赵岲怎么说?”
“赵队长倒是说迟早抓回来,可我怎么觉得这事儿这么没谱儿呢?你说堵人家门口都没抓到人,那老王八要是出国了,那还上哪儿抓去?”老胡的语气很是烦躁。
其实我也有点儿烦躁,尽管我阻拦任无涯亲手杀了这刘长生,可此人留着对我来说也确实是个大麻烦。
不腐的断手,不腐的无头尸,这些东西他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去了,现在我又和他结了仇,很难说刘长生会不会直接对我下手。
我是有本事,但明易躲,暗箭难防。
我总不能真如任无涯所说为了躲这刘长生而搬离大同市?
闻听我不说话了,老胡也是心烦,直接说,“我就是告诉你一声,那老王八阴险的很,你别着了什么道儿,行了,我挂了啊。”
我应了一声,老胡这才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气,老胡讲电话的声音很大,所以他的话任无涯也都听到了,见我挂了电话,他就问我,“你说这人是不是杀了最简单?现在留了尾巴,迟早是个大麻烦。”
我却是依旧硬着头皮说,“警方会通缉的,他刘长生现在就是条泥鳅,翻不起多大的浪。”
似乎是默认了我的想法,任无涯也没再说什么。
折腾一宿,我俩回到凡德居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回房补了个觉,我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两点多。
最后还是不停震动的手机贴在了脸上,这才把我震醒。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赵岲打来的电话,正要接,他却挂了,我这才发现,他似乎一连给我打了十多个电话。
意识到赵岲有急事,我立刻又给他拨了过去,问,“刘长生抓住了?”
手机那边的赵岲却是直接说,“他想翻盘。”
“什么?”我一时间没听明白赵岲的话。
赵岲只是继续说,“我劝你还是来趟警局,你那个朋友被反告了,最好是能保释他出去,不然在这号子里蹲着,怕是连我都护不住他。”
“你说老胡?”我更不解了。
“对,抓紧时间,万一人被调到其他警队手下,我也没资格插手管了。”赵岲匆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是直接把我劈了个外焦里嫩。
我坐在上傻了片刻,这才一脚踹在任无涯屁股上,说,“起来起来,赶紧的,跟我去趟警局!”
任无涯翻了个身,迷糊糊的睁眼看了看我,却是没有半分想动的意思,脑袋一歪,又睡着了。
这小子似乎是昨晚那御鬼术使用过度了,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人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急匆匆的下了,只得再次催促,“你快点儿!”
“你没毛病?我一个杀人犯,你让我跟你去警局?”任无涯眼都不睁的嘀咕了一句。
也是他这一说,我才想起这茬儿,只好自己下楼去了。
出门打了辆出租车,直奔赵岲所在的刑警大队,我赶到警局的时候,赵岲正站在门外等我。
下了车,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赵岲的脸色很难看,似乎是从昨晚到现在就没睡过,闻听我问,也没隐瞒,直接说,“刘长生要翻盘,这事儿明显是有问题,可就是压不住了。”
“翻盘?他的酒庄救出了那么多被残害的少女,那地下室里甚至还有一堆化验器材,人体标本,他拿什么翻盘?”我有些急眼了。
赵岲皱了皱眉,也是有些焦躁的说,“问题是那些被残害的少女有一部分翻供了,说是自己本来就有残疾,而刘长生只是在想办法给她们治病。”
“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赵岲,见他也是一脸接受不了,只好继续追问,“那地下室搜出来的尸体呢?地下室里不是有很多插着管子的实验标本吗?”
一听我提起这个,赵岲那脸更黑了,沉声说,“这件事更奇怪,那些泡在水箱里的尸体都活了,而且纷纷作证说只是在治病。”
“活了?”我惊诧的语调顿时又高了八度。
赵岲也是无奈,“这件事我已经找法医验证过了,那些‘尸体’确实是活过来了,有血有肉,有呼吸有心跳,而且听刘长生的意思,胡先生贸然破坏地下室的医疗器材险些害死那几个正在治病的小丫头。”
“这不可能,他刘长生明明就是在进行人体实验,那些少女就是被他监禁的。”我一口咬定这个事实。
赵岲急的挠了挠头,说,“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你说那些事就是明摆着的,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就连一个像样的证人都没有,那些被救出来的人质,一部分翻供了,另一部分被定为了精神有问题,胡先生又被反告了私闯民宅,上面给的压力大,我现在是一点儿没办法。”
“那我去作证。”闻听赵岲的话,我立刻表了态。
赵岲却是有些泄气的说,“没用的,这个刘长生在大同的根基极深,不是那么好撼动的,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还有胆子翻盘,足以说明他有把握能成事。”
我来回踱步,有些烦闷的问赵岲,“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眼下,你还是先走下手续将胡先生保释出来!晚了我怕出事。”赵岲的面色有些尴尬。
见他是真没办法,我也只能先照他说的去做了。
老胡还拘留在赵岲的手里,倒也没吃苦头儿,因为有赵岲在,我很轻易的就办下了保释手续。
出警局的时候,赵岲有些不放心,还是嘱咐我,“既然是保释,你俩暂时就别离开大同了,若是之后有什么事,也还是得找胡先生来警局。”
老胡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随时奉陪。”
见老胡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赵岲倒也不担心他跑路了。
我俩没打车,出了警局,就随意顺着大道溜达了一会儿,我把赵岲跟我说的情况说给老胡听,老胡差点儿气吐血,吵嚷着非要去找那些被他救了的小丫头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