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罢,拉着郑春晗的手,表情沉肃地安抚她:“放心,我为你做主。”
郑春晗垂头不语,被韩老夫人拉着往外头走,韩清澜只管作个懵懵的小姑娘,也跟在后头。
“哎,你们——”张玉莲的丫头伸手拦在张玉莲跟前,被韩家的侍卫随手一扯,撞到旁边门柱上,顿时话都说不出。
张玉莲心如死灰,知道今日是栽了,她不由看向那状似茫然无知的韩家大小姐,实在辨不清今日是有意还是偶然。纵然是咬碎了后槽牙,眼见敌不过韩家的婆子丫头,张玉莲也只得放弃挣扎反抗。
扶云居里,韩清茹正在绣一副松鹤延年的屏风,想拿去韩老夫人面前献殷勤,丫头绿云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语无伦次地道:“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韩清茹皱眉不满,她越来越觉得绿云不经用了。
“太太,太太进府了!”绿云气喘吁吁地说完,见韩清茹面色茫然,便又说道:“槐树胡同的太太,被老夫人抓进府里来了!”
“啊!”韩清茹惊呼一声,手上绣针扎破了手指,她立即起身,“走,去仙木堂!”
——————————————————————————————————————————
道歉:晋江的规则是v章修改之后,字数不能少于之前,防盗章是3300字,但这一章的情节只有3050字,所以只能将作话填在这里。为了不坑大家的钱,明天我会在作话里放至少300字。
昨天没想到晋江会抽,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我再一次跟大家诚挚道歉,以后我尽量不弄防盗章。
那年轻人是个读书人打扮,举止斯文,闻言笑道:“我是程槐的同窗好友,他两个月前跟我说过要来景山镇杜捕快家做客,今日我刚好路过此地,许久未见他了,所以就想看看他是否还在此间。”
中毒()
韩清茹一到仙木堂门口就被拦了下来;恰好撞见韩清澜从仙木堂出来;韩清澜知道她为何而来;故意压低声音;面色惊恐地道:“祖母在外头撞见父亲的外室拿咱们家的名号招摇撞骗;抓进府里来了。”
韩清茹当即汗如雨下;韩清澜又道:“说要乱棍打死;一张草席卷出去扔乱葬岗。”
“妹妹改日再来请安吧。”韩清澜欣赏了两眼韩清茹的惊慌绝望,心头暗自爽着回去了。
仙木堂的正房里,韩老夫人端坐上首;郑春晗坐在一旁,张玉莲则跪在青石地面上。
张玉莲身边的人还算机灵,早有人悄悄去给韩怀远报了信;韩老夫人前脚进了仙木堂;韩怀远后脚就跟了回来。
张玉莲一早就眼中有泪,此时见韩怀远回来了;越发梨花带雨;哭得我见犹怜。然而因为郑春晗就坐在韩老夫人身旁;韩怀远一进屋就看到她坐在那里垂头不语;脸上没有一点愤怒和生气;但满脸都是灰心失意;韩怀远顿时内疚极了,看都没看张玉莲一眼,自己跪下;“母亲息怒;夫人息怒。”
“哎哟。”张玉莲小声地惨叫了一声,想吸引韩怀远的注意,勾起他的怜惜和内疚。
韩怀远刚要转头,就见郑春晗拿帕子捂脸哭起来,他顿时十分不安,韩老夫人一见这情形,脸上的怒气愈加勃然,随手端起旁边的茶杯扔过去,“混账,这是怎么回事儿?”
“都是儿子的错。”韩怀远对着韩老夫人磕个头,说起了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
那时韩怀远同常正业两个都是无甚大志的贵族子弟,平日里常来常往,有一回常正业说京里新来个戏曲班,里头的花旦唱腔极好,邀请韩怀远一起去听戏。
韩怀远去听了两回,果然唱腔清丽婉转,身段也妩媚风流,打赏银子便给得格外多。
他们这样的身份,戏班的班主自然极力巴结,就送那花旦过来陪酒,也不知那回怎么的,韩怀远醉得稀里糊涂,一觉醒来,竟是和那花旦共枕在床。
那花旦便是张玉莲,张玉莲哭哭啼啼,说自己是清伶人,昨夜是韩怀远力大她敌不过,才被夺了清白。
常正业和班主也证明张玉莲是清白之身,但以韩家的门第规矩,张玉莲连做婢女都不够格,且那时陈氏正怀着韩清澜,韩怀远便替张玉莲赎身,赔了她一大笔银子。
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了断了,但是两个月后张玉莲发现有孕在身,又回来找韩怀远,韩怀远只得置了宅子,将她母女两个养起来。
韩怀远不敢提韩清茹是外室女,将怀孕生子这一截掐去了。
韩老夫人听完之后面沉似水,那常正业在勋爵人家出了名的喜好酒色,瞧着地上跪着的妇人的容貌身段,是不是清白的,难说的很。儿媳妇刚成亲不久就遇到这种事,肯定心中十分委屈,想来她身为新妇不好说什么,韩老妇人便做主道:“家有家规,这妇人来历不明,又在外冒充韩家女眷,我断然容不得她,只念着跟了你这么多年,给一笔银子打发出京城,以后不许再来往。”
张玉莲一听心头就急了,却见韩怀远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心头骂一句没用,自己先给韩老夫人磕了个头:“老夫人,夫人,妾身曾经为韩家生养过。”
“你”韩怀远一惊,小女儿如今名声本来就不大好了,如果被牵扯出室外女,以后如何自处?
“只是那孩儿福薄,早早就没了。”却听张玉莲情真意切,声泪俱下:“玉莲自知身份卑贱,不敢奢求什么,只求在韩家做个洒扫婢女,得一安身之所,日日为那早去的孩儿念经祈福就好。”
韩老夫人愣了一下,道:“此事当真?”
韩怀远怔然片刻,见张玉莲一双泪眼望着他,连忙点了头。
韩老夫人皱起眉头,她本不是心硬之人,这下倒是有些犹豫。
郑春晗成亲以前就从韩清澜那里知晓内情,此时见状,便红着眼眶,柔声道:“依我看,就留下来吧,到底服侍了老爷这么多年。”
郑春晗想起韩清澜说的话,留在府里放在眼皮子底下,强过放她在外头作妖,一想到这一连串的事件都是比自己还小几岁的继女安排的,心头就对她生出些敬畏之心。
韩老夫人和韩怀远见郑春晗如此大度,越发觉得对不住她。
“张张姑娘。”丫头银杏行了个礼,躬身道:“以后由奴才伺候您。”
张玉莲一听那句别扭的“张姑娘”,就觉得是在打她耳光,韩老夫人虽然同意她留在府中,却只肯给她个通房名分,连这院子里的又老又丑的刘姨娘都压了她一头。
最可气的是,原先她自己的贴身丫头,被以冲撞韩清澜的名义发卖了,另外拨了这个韩府家生的丫头过来,说是伺候她,其实不过是监视罢了。
“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张玉莲脸上仍是柔婉的,指甲却早已掐进了手掌心的肉里。
待丫头出去,她将银杏带来的郑春晗赏赐的那两身衣裳并银簪子全部拂到地上,红着眼咬着牙,狠狠地道:“老!夫!人!”
“二小姐来了!”
张玉莲听到院子里的丫头说话,心头一喜,连忙开门去看女儿,韩清茹也往她这边看过来。
只是女儿刚踏进院门,院子正房里的刘姨娘就迎出来,将韩清茹的手拉住,亲热地道:“二小姐来看姨娘啦。”
韩清茹一僵,她不知这名义上的庶母早得了郑春晗的吩咐,是以刻意这般亲近。
张玉莲也僵立在原地,刘姨娘见她不动,冷声斥道:“你新进府中不懂规矩,小心又冲撞了主子们,赶紧回屋里去。”
韩清茹到底不过十几岁,眼见张玉莲被如此羞辱,红了眼圈就要落泪。
“是刘,刘姐姐。”张玉莲忍住屈辱,微微朝韩清茹摇头,眼睁睁地看着刘姨娘拉着她进了屋子。
*
“嬷嬷,您好些了吗?”小丫头珠儿推开刘嬷嬷的房门,屋子里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
嬷嬷们的屋里都配有两个小丫头伺候起居,珠儿一直觉得自个儿运气好,因为兰嬷嬷惯来脾气好,为人很和气,因此这两天刘嬷嬷病了,她做事便格外精心。
刘嬷嬷躺在床上,朝里侧靠着,没有回答珠儿的话。
珠儿想她或许是生病了没力气,也不以为然,往插上几支生机盎然的花,就开始手脚麻利地开始抹桌子。
“咦,嬷嬷,这个箱子怎么脏成这样?”刘嬷嬷喜爱洁净,珠儿和另一个小丫头每隔两日就会来擦拭桌椅,却不知何时多了这么一口花纹粗朴,长约两尺的箱子,而且箱子周身全都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