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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师不愧是沈律师,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堂而皇之的讲出来,童夏在心里默默个对他竖起了中指。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沈君瑜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拉着她上了楼。
一进房间,童夏的笑脸彻底垮了下来,她踢掉鞋跟极高的鞋,坐在床上用手慢慢揉搓着被挤红的脚趾。
痛死了,要不是为了搭配沈君瑜给她买的衣服,她才不会这么折磨自己呢。
沈君瑜看了她一眼,从床上抱了床被子,公事公办的说:“老规矩,你睡床我睡沙发。”
分开睡,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刚领证那会儿,童夏也确实怀疑过沈君瑜的意志力,怕他兽性大发,突然对自己做点什么。可结婚两年,除了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不得已睡一间房,在家里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同过房。
在沈君瑜经过身边时,童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语带促狭的问道:“沈君瑜,是不是你有问题啊?”
“什么?”沈君瑜反应力极佳,可童夏的这句话,却足足令他反应了三四秒。
“虽说我不是什么绝色,但放在普通人里也是个美女吧,你跟我结婚两年,能忍住不碰我一下,除了那方面有问题,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了。”童夏仰着头看着沈君瑜的俊脸一点点变黑,舔了舔唇,心中为自己的机智而窃喜。
不过她听说一般患有隐疾的男人心里头都是不正常的,可沈君瑜平时也没见他有什么暴力倾向,难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童夏心肝皆是一颤,咽了咽唾沫,她还是忍不住大胆的猜测道:“沈……沈君瑜,你该不会是被我姐伤的太深,悲痛交加,一下子改变了性取向吧!”
男人抿唇不语,俊美无俦的脸上隐隐约约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他微眯起眸子,黯爱的目光落在童夏抓他的那只手上,露出的那一截胳膊宛如涂月才出水的白藕。
沈君瑜想一把掐死她,可看到那截细嫩的胳膊和吹弹可破的肌肤,又忍住了。
过去两年他都忍得住,总不能在这时候突然破功——一切都还未水到渠成,他并不太喜欢霸王硬上弓。
然而,沈君瑜的沉默更令童夏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她长叹了口气,红颜祸水,古人果真诚不欺我。
“沈君瑜,要不我给你看看吧,好歹我也是泌尿科的大夫,什么样的我没见识过,说不准我还能给你掰直了。”
见沈君瑜也没反对的意思,童夏就直接上手,颤巍巍的摸向沈君瑜的腰间。
然而不等她碰上,一双大手陡然间按在了她的手背上,“别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像你这样有点小毛病的小鸟我没见过1000也见过800,你别怕,我给你看看,保证给你掰直回来。”
童夏拍着胸脯保证完,然后拿出了自己平时在医院的专业素质。就在她解开皮带的瞬间,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搂住了她的腰,一阵天旋地转,童夏整个人跌进了柔软的被褥中,男性特有的气息随即钻进了她的呼吸中。
轻痒的气息落在童夏耳根,男人磁性的嗓音低低响在耳边:“你说小?”
童夏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连带着话都说不利索了:“口口口误……要要要不我们改天再看。”
“晚了。”
童夏怔怔的望着沈君瑜近在咫尺的俊脸,眼睛瞪的如同受惊的小鹿,眼睁睁看着他的吻就那么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足足数秒过去,童夏才想起挣扎,她胡乱推搡着他的胸膛,口中只能发出类似“唔、嗯”的音节。
沈君瑜温柔的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逼得童夏动弹不得。
喘息渐渐困难,童夏涨红了脸,捏着拳头用力的锤打沈君瑜的胸膛,沈君瑜抓住她的手又松开,那一双糯米般温软的小手旋即就因为失去了支点而往下滑,童夏下意识想要抓住点什么,一下就扯下了沈君瑜的皮带。
童夏:……完了完了完了……
沈君瑜的声音里隐含笑意,又带了点点无奈:“这么迫不及待?”
童夏轻易就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调笑,慌忙扔下皮带,羞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肯输了气势,她梗着脖子犟嘴说:“其实你不用这样,也没什么见不得人……”
“童夏,”他咬着牙叫她的名字,低到近乎喑哑的嗓音紧紧贴上她的耳骨:“你现在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童夏在片刻之后终于明白了沈君瑜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贯寡淡温顺的眉眼细细拧作了一团,漂亮的眸底潋滟着委屈和惊诧的水光,贝齿死死的咬住了樱花色的下唇。
沈君瑜心头一动,刹那间心头上好似落上了一片柔软的羽毛,整颗心脏柔软的一塌糊涂,不忍心再粗暴对待。
床幔摇摇晃晃,这一切终于在破绽时分才终于渐渐重归平静。
第3章 默默追随()
天边初吐鱼肚白,沈君瑜单手支在枕头上,窗外晦涩的光线透过窗幔缝隙透了过来,斜斜映在女人精致的脸蛋上。
大抵是上半夜累极了,此刻她睡的正熟,梦中眉头舒展,不浓密但十分纤长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像某种细小昆虫的翅膀,轻轻刮了沈君瑜一下。
他凑过去,在童夏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
童夏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她醒来时,窗外天光已经大亮,身边空无一人。遮光帘被拉开,她本能的用手挡了挡眼睛,身体却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而疼痛难忍。
昨晚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顿时浮现在脑海,童夏回想起来,仍气的牙根发痒。
昨晚她求饶求的嗓子都哑了,沈君瑜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更可气的是,他根本就没有问题,却忍了两年不碰她,难道说她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越发不耐烦的敲门声拉回了童夏的思绪,她披起睡袍,夹着双腿慢慢挪到门口,开了门。
婆婆顾荷站在门外,手里端着童夏爱吃的菠萝包和牛奶,一脸的不悦:“还在睡觉?你看看都几点了?”
童夏明明腰酸背痛,却硬要强颜欢笑,却在心里默默腹诽:要不是你儿子打响了新年的第一炮,我保证起来的比睡都早。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拿着你的早餐?”
“哦、哦。”童夏忙不迭的从她手中接过托盘,顾荷忍不住抱怨:“要不是君瑜出门前跟我说,我才不给你送早餐,我们沈家有规律,过了饭点不吃就饿着,搞得我跟个阿姨似的。”
看在菠萝包的份上,童夏赔着笑:“是,妈,我以后不会了。”
“不过妈,君瑜他去哪儿?”童夏佯装不经意的发问,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听说今天他们律师所来了新助理,什么新助理呐大过年的就非得去报道,真是的在家里休息不好在外面还要受累……”
后面那一句顾荷明显是说给童夏听的,童夏耳根红的滴血,说了几句好话,好不容易才将她应付走,手机又在桌上恼人的响起。
童夏叼着菠萝包含糊着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童医生,新年好啊。”
“干嘛呀陆嘉佳,大过年的就阴阳怪气。”童夏灌了口牛奶,没好气道。
“跟你拜年呢,没压岁钱就算了,还凶我。”陆嘉佳一个大男人委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好笑。
童夏乐了:“你要是认我做个直系长辈,这事儿我兴许能考虑考虑。”
“……”电话那头的陆嘉佳满头黑线,大学四年,他早就被童夏损的百毒不侵,习惯了。
“说认真的夏夏,今天来院里值班的事儿,你没忘吧?”
“没忘,那哪儿能忘。”身为一名光荣的人民公仆,她怎么能忘记自己的指责呢,童夏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床边,一阵刺痛从上到下直冲脑门,她疼的倒抽了口冷气。
该死,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夏夏你怎么了?”陆嘉佳听到动静,有些担忧。
“没事,下午在院里等我啊,我还在沈君瑜家里,过去可能有点迟。”
听到“沈君瑜”的名字,陆嘉佳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哦,那你过来的时候小心点。”
“好,拜。”
童夏收了线,飞快的把自己收拾妥帖,还问沈家的买菜小妹借了条千鸟格的围巾紧紧的包裹在脖子上,确定昨晚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已经被掩盖在厚重的衣衫下,她这才松了口气下楼。
临出门时还被顾荷说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