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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宇飞的视线飘过来的一瞬间,杜垚连忙合上书。她想起民政局还送药,好奇地拆开包装盒,难不成是避孕药?
“那是叶酸,备孕期间要服用的。”陆宇飞停顿了一下,“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吃。”
“不要。”杜垚连忙将药盒扔给他,脸上火辣辣,她怎么就一时冲动,和他领了结婚证?
“如果不想我们还年轻,过几年再要孩子也不迟。”陆宇飞倒是神色如常。
“爸妈那边怎么办?”杜垚这才反应过来,终身大事还没通知爸妈。
“晚一点我会打电话给他们。”陆宇飞的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去抓杜垚的手,而后牵起嘴角笑了。
“先去买戒指,然后给你买内衣,中午想吃什么?”他问。
杜垚梳理了一下流程,“买内衣干嘛?”
“昨晚弄坏了的,今天赔给你。”陆宇飞又笑了,“其实在家最好别穿那东西。”
“陆宇飞。”杜垚生无可恋地捂住脸,“现在后悔可以吗?”
“可以。”他想了一会,“半个小时内离异,也是一婚变二婚。”
后来的事情和计划有一点出入,当杜垚看到珠宝饰品专柜琳琅满目的钻戒动辄上万,联想到陆宇飞还没工作,花他的钱就是花自己的,只好拖着他走了。
吃完饭回到家还不到一点,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陆宇飞说要下楼买点东西,风一般地出了门。
杜垚趁机跑到卧室试内衣,新买的内衣很合身,酒红色衬得她皮肤愈白,像汤圆似的。杜垚觉得最近对自己太好,她该减肥了。
陆宇飞回来的时候,杜垚尴尬地坐在沙发上。只见他从裤兜掏出什么东西扔给她,然后开始拉窗帘。
杜垚接过一看,杜蕾斯凸感螺纹热感装
“垚垚。”他低头凝视她的脸,“先一起洗个澡?”
“不。”杜垚的觉得老脸都要丢尽了,却见他缓缓弯腰,俯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
只听陆宇飞闷闷地喘息一声,“你现在多少斤?”
“一百。”
“不像。”
“一百零四。”杜垚心虚。
“只有这么点?”
“一百一。”杜垚豁出去了,“你嫌我胖?”
“没有,我知道你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嘴上这么说,抱着她还真是吃力。
兴许是怕她害羞,屋内的窗帘都被陆宇飞拉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光线不能完全透进来,昏暗中又有一点光亮。他怕她冻着,和她一起缩进被子下面,帐篷一般将两个人覆盖起来。
新买的内衣又被剥了下来,杜垚缩着身子有些怕,“我、我、我是第一次,你轻点。”
陆宇飞趴在她身上笑,“这么巧,我也是。”
说罢向她靠拢过来,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抚摸揉捏,捏得她骨头都要酥了。
被子里很热,两个人很快大汗淋漓,湿漉漉的触感缠绕着彼此,分不清是谁身上的气息。杜垚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掀开被子大口喘气。他低头看她,鼻息比他还沉重几分。
“垚垚。”他的双手撑在她两侧,支起身子认认真真看她,“你别动。”
杜垚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那你动”
里都是骗人的,什么叫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什么叫痛得昏了过去。还有影视剧里各种尖叫哭泣抓床单。杜垚的感觉没有那么糟,他进入的那一刻的确痛了一下,然后他就不动了,抱着她又是亲吻又是安抚。
陆宇飞说女性会有自我保护的本能,这种时候会有源源不断的分泌物以减少疼痛。
杜垚似懂非懂,随着他的节奏摇摆不定。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昏暗暧昧的空间充斥着越来越响亮的撞击声。杜垚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下意识地叫了两声“陆宇飞”。
“怎么了?”他突然停下看她。
她说不出怎么了,不安地扭动了几下,“难受。”
陆宇飞大概明白过来不是他弄疼了她,笑着问:“哪里难受?”
杜垚说不出口,一副浑身无力的濒死模样,只听他在她耳边说:“就好像以前做的梦成真了一样。”
“什么时候的事?”杜垚诧异,难不成他一直对她有想法。
“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梦到你。”他在她耳边吐气,“早上醒来吓了一跳,只好把内裤扔了。”
“那会你才多大?”杜垚从不知道他除了读书还有这种可耻的爱好。
“高一。”
从前大户人家的少爷,都会由年长的通房丫头带着开解人事。女孩子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比较早熟,何况杜垚还大他两岁。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哪怕她有一点细微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分明是打架斗殴的假小子模样,突然间就不一样了。她的初潮是在十四岁的夏天,足足八天才结束。后来皮肤细致了,声音也好听了,就连平坦的胸前也饱满了起来。每当陆宇飞看到同龄的女孩,实在觉着干瘪到没法入眼。
屋里很黑,也不知道是下午几点,杜垚浅眠了一会,觉察到身后的人贴了上来,“垚垚,还痛吗?”
痛倒是不痛,就是到处湿答答的难受。
见她不说话,他起身拆了一只安全套,“再来一次。”
杜垚闷闷地“嗯”了一声,把头埋在他胸口,这种事情她也还没回过味来呢。
而后的几次顺利了很多,两个人渐渐有了默契,只不过床上运动太耗费体力,事后即便是躺着也腰酸背痛,杜垚迷迷糊糊地想睡觉,心想二十三岁果真是男人体力最好的时候,再这样下去她每天也别想上班了。她跨了年可就二十六岁了,可是他还小,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呢?
她从前觉得陆宇飞为人冷漠,从没想过他这么黏人,即使是困得睁不开眼,他还是紧紧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根叫她的名字。
他说:“垚垚,过来让我抱一会。”
杜垚抗拒,“我不习惯两个人睡。”
“时间久了就会习惯。”陆宇飞扳过她的肩膀,直把她往怀里拉,然后手脚并用把她禁锢起来。
陆宇飞想起小时候,他没有朋友,她也没有朋友。那时候他不爱说话,每天上学的时候看着她孤孤单单的背影,就想着以后要她跟着他算了,至少不会一个人。
读大学以后,她果真跟着他离开了岩砂镇,可是他那时候一无所有,甚至可能一辈子拖累她。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他回来了,她也还在。与其看着她一个人孤孤单单,不如跟着他一辈子好了。
第76章 婚姻是一场赌博 4()
杜垚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是谁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她接起的时候,那边像一只暴躁的铜锣,“垚姐,你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杜垚听出黄榛子的声音,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带上卧室的门,缩到卫生间去接电话。
陆宇飞被电话吵醒,瞬间没了睡意,翻看昨晚朋友圈的留言,前前后后收到几十条回复。
昨晚临睡前,他突发奇想晒了一下结婚证,朋友圈突然炸开了锅。
有何田田、李涉的常规祝福,诸如“恭喜”。也有曹迁这般的嗤之以鼻,“靠!不按套路出牌!”
有的人没有回复,大概也是看到了的,譬如袁小嘉,虽然大家都不说破,她大概也会因此知难而退。
杜垚钻进卧室的时候,陆宇飞还在看手机,他起身搂住她往被窝里钻,“何田田说晚上一起吃个饭,恭喜我们领证。”
杜垚“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说:“我答应了电视台要录制全城热恋,这下怎么办?”
“你既不想自己上节目,又不想错过上电视的机会?”陆宇飞问。
“嗯。”杜垚承认她比较贪心。
“我记得你店里有个学生,好像是学市场营销的,她可能比你更适合。”
“姚诗鸢啊。”她不仅头脑好,又比自己年轻漂亮。杜垚觉着这个提议不错,不如问问姚诗鸢本人的意见。
陆宇飞还想说些什么,只见杜垚急急忙忙地换衣服,“来不及了,我先去上班。”
杜垚通常一离开家就是大半天,陆宇飞又进入了独守空房的状态。琢磨着今天中午该吃点什么,趁着他还没去ca报到,应该好好规划一下婚礼和蜜月。
杜垚还有些云里雾里,上午有几次算错了钱。大张眯着三角眼对着她笑,“垚姐,要不你回去多睡会?”
“我不困。”杜垚正忙着数钱。
“黑眼圈这么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