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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她没有我年轻,也没有我”袁也本来想说漂亮,可是一想到那个短发女人踩着高跟鞋出门的凌厉气势,莫名就软了几分,“老公,我们复合吧。”
“让一下,我开门。”
袁也乖乖站在一边,李涉刚一开门,她就和从前一样,“嗖”地窜到他背上,“好久没背我了!”
李涉只觉两团软绵绵的胸脯贴着他的后背。袁也胆子大,花样也多,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也不顾自己还穿着短裙。
他刚一放她下来,她就拖着他往卧室去。然后像从前一样,带着他的手往她衣服里钻。
“想我了没有?”她撅着嘴问。
确实有点想女人了,否则昨晚也不会那么唐突。
袁也踮起脚尖吻他,像是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来。右手更是不安分地抚摸他,直至他重燃对她的性趣。
等到两个人赤诚相对的时候,李涉突然想起,最近没谈女朋友,家里的套没了。
“要是怀孕了,我就生下来。”袁也目光坚定。
哪知这句话一出口,李涉瞬间萎了。
袁也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李涉,你不爱我了?”
“小也。”李涉把她的衣服扔给她,“既然分手,以后就别来了。”
我靠!还有送上门不要的!袁也的眼睛瞪得愈发大,只见李涉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然后抓起桌子上汉堡王的袋子,走到客厅开始吃早餐。
袁也闹分手的时候,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哄她。哪知一天过去、一周过去、一个月过去,他竟然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袁也心里堵着一口气,她年轻漂亮,当然会找到比他更好的!
上半年她也试着谈过两个男朋友,要钱有钱,要房有房,只是不会像李涉一样,做的时候问她舒不舒服,做完了还会抱住她睡觉。早上给她做早餐,晚上给她吹头发。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袁也突然觉得李涉除了工作忙一点,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可是他现在突然不要她了!
袁也哭哭啼啼闹了一上午,吵得李涉头疼。
“我想换个指纹锁,你觉得怎么样?”
“好呀。”袁也擦了擦眼泪。
“陪我去买个锁,挑你喜欢的。”李涉又说。
当天中午,袁也欢欢喜喜地跟着李涉吃饭,又挑了锁,他还带她去看电影。
只是在袁也中途去卫生间以后,李涉就离开了座位。
袁也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回来,打手机也是正在通话状态。她突然想明白了似的,在包包里疯狂翻找他的钥匙。
口红、手机、粉底液、纸巾,唯独没有钥匙
何田田加班回来的时候,发现隔壁换了一把红铜色的指纹锁。指纹锁的主人打开房门,“作为长期帮我保管钥匙的感谢,你可以不经允许偷窥我的隐私。”
“没兴趣。”何田田刚说完,就被李涉抓着手添加指纹。
“密码是302520,记住了吗?”李涉低着头问。
何田田以为这个寂寞的男人只是找个床伴,没想到他来真的。
李涉笑着看她,“身份设置要本人在场,一会带你去取手机。”
何田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为了证明给她看,李涉从玄关的抽屉里抽了发票出来,不知把什么东西带到了地上。
何田田低头的瞬间,看到地面上躺着还没拆封的冈本003,薄且润滑,好评如潮。
第29章 金钱乃万恶之源 2()
周一上午,杜垚在楼下寄快递的时候,看见黄榛子从便利店出来。她破天荒地穿着一身纯棉居家服,没有化妆、头发松松垮垮地扎成马尾披在身后。
“榛子。”杜垚向她招手,只见黄榛子露出个疲惫的笑容。
黄榛子从周末开始,状态就不好。生活本就艰辛,哪有人会日日顺心。杜垚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问她什么都不说。
可是黄榛子今天竟然连班都没上,会不会生病了?
下午闭店休息的时候,杜垚去黄榛子家里看她,只见客厅堆满了大小编织袋,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外面分明阳光明媚,可屋里却是门窗紧闭,黄榛子蓬头垢面地往沙发上一横,“垚姐,找地方坐。”
“什么情况?”杜垚不明所以,在双人沙发上占了一个角落。
“我可能很快就要搬走了。”黄榛子怀抱着一个抱枕,情绪低落。
杜垚想起她先前来家里借宿,不由问:“家里人要过来?”
“是。”黄榛子抬头看她,“你是独生子女,有些事可能不太了解,这么跟你解释吧”
黄榛子不是富二代出身,也没有颜值过人的父母,能有今天全凭自己打拼。如果她丑一点、笨一点、懒惰一点,说不定和同期毕业的高中同学一样,已经在老家嫁人生子了。可是她不是,也不知道遗传了谁,黄榛子从小就聪明漂亮成绩好,毫无悬念地考上了大学。
闷热的七月天,黄榛子接到了录取通知书。
可是那个夏天,爸妈把家里的积蓄数了数,总共才五千多,那时家里种地和卖西瓜的钱,还不够她第一年的学费。
黄榛子有个小他两岁的弟弟,正在读高一。妈妈说家里没钱供她读大学,你出去上班吧。黄榛子被送到了县上的舅舅家,在舅舅的理发店打工一个月,赚了两千块。
妈妈劝她别上学了,县上事业单位编制的大学生,一个月才两千多。
八月中旬,黄榛子的高中班主任找到了她,劝她读大学。黄榛子埋着头哭,她没有钱,家里也没有钱。可是老师说,正因为没钱,才更要努力读书。读书虽然很辛苦,可是不读书更辛苦。
班主任介绍她给一个初三的女孩儿做家教,又帮她联络校方,询问新生助学金的情况。
九月初,黄榛子带着暑期赚来的四千多块钱,买好了去市里的火车票。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她隐隐约约听到爸妈很晚都没睡。妈妈说存折上攒够了五万块钱,等到家里有十万的时候,就给老二说个媳妇。
可是存钱哪有那么容易,另外五万到哪里去找?爸爸说女儿长得好,要是男方拿不出十万八万的彩礼,休想娶他女儿。
黄榛子入校的时候,才知道班上很多女孩都是父母送来的。室友们听说她独自一人离家,直夸她厉害。
不是她厉害,她没有办法。
以前年龄小,很多事情不明白,后来渐渐回忆起来,也就懂了。从小到大,黄榛子的衣服都是捡表姐穿剩的,可弟弟永远有新衣服穿。
妈妈说弟弟是男孩,不能穿表姐的衣服,黄榛子觉得家里不富裕,她应该学会节省。
她吃一块钱的早饭,每天带着玻璃杯到学校接水——不是玻璃杯,是吃罐头剩下的罐头瓶。弟弟成绩不好,改学体育,每学期要买几百块的运动鞋,穿她看不懂的牌子。
妈妈说她需要买文具,弟弟需要运动鞋,家里当然要一碗水端平。
黄榛子终于读到大学,才十八岁就开始背贷款。
学费的问题解决了,住宿费、生活费又是一大笔开支。她曾经以为高考是公平的,她和其他同学之间没有差别。可是她错了,世上永远没有公平。她贫寒入学,想要通过读书改变命运,可是大部分传媒专业的学生家境优渥不说,个人才艺也比她出众。
除了努力,她一无所有。
许多同学早在大一就搬出了寝室,有的疯玩、有的恋爱、还有的已经有了创业念头。黄榛子和几个同学组织了一个礼仪队,承接各个学院的颁奖、礼仪工作。因为身高和长相都达标,只她要穿着旗袍站一个小时就有一百块。
可是黄榛子不满足一小时一百块,她跟着礼仪队的姐妹学化妆,从淘宝买来便宜的化妆品,开始在自己的脸上试。再加上她在舅舅理发店里学会的基本手艺,买了个卷发棒就出山了。
各学院有演出的时候,一个演员六十;周末婚礼跟妆,一场五百。
按照黄榛子的背景,不可能有机会到电视台工作,谁知道在她跑兼职的过程中,得到了一个剧组跟妆的机会。从剧组跟妆到电视台实习,她用了三年时间。
大学的最后一年,当同学们还忙着找工作时,她早就签了卖身契,只等着拿到毕业证去报到。
大四上学期,外院组织了万圣节英文话剧演出,由黄榛子跟妆。没有了找工作的压力,做起兼职也格外得心应手。谁知这个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