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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少居然无视他递过去的橄榄枝,直到现在还不露面?
冷远墨即使再记挂着他那位的贵人,但也不可能因为这点私情而罔顾集团未来的发展大计。思索再三,他便准备在众多合作者中挑选一家。可这时,公司内部却又做出了一项决定:选定的这位合作者,不但要继续签署之前的合作事项,同时还要和他合作在大陆开设分部。
这种大规模的扩大和改革,除了沈大少,冷远墨根本就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托付和信赖的人。所以,他决定去一趟大陆,名义上是考察市场,实际上却是专为寻找沈奕可而来。
沈氏集团当然不愿意放弃这块已经送到嘴边的肥肉,忙不迭地派来了沈家二公子和三公子,给予了他最隆重的欢迎和招待。尽管他们曲意逢迎,已经把姿态低到了尘埃里,可冷远墨还是绝口不提合作的事项。不到最后一分钟,他决不想放弃自己的初衷。
而孤身等待的日子,难免寂寞难耐,于是,他开始在小李的陪同之下,频频地往一个叫“梦儿醉”的夜总会去消遣时间。
“梦儿醉”夜总会里,缤纷而又杂乱的灯光下,每张面孔都显得那么的狰狞且迷乱,他们近乎疯狂的扭腰摆臀,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不已。震天动地的音乐嘶吼着,霸道而又凶狠地凌驾在所有的喧嚣之上。
舞厅走廊的尽头,有一间隔音效果很好的包间,几个红光满面的男人慵懒而又散漫地坐在沙发上,他们的怀里无一例外地都抱了一个美人,嘻嘻哈哈的调情声漂浮在橘红色的光线里,醉生梦死的跟一场虚幻而又绮丽的春梦一样。
月儿身着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腼腆地依偎在冷远墨的身边,她不象别的女孩那样叽叽喳喳,只是不胜娇羞地低垂着雪白的脖子,道是无情却是有意地晃动着胸前风光,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冷远墨健壮的胳膊。
冷远墨被挑逗的骨头都快酥软了,抱着她就是一阵神魂颠倒的狂吻。
那天散场的时候,冷远墨抓住正要离去的月儿说:“今天晚上陪我,开个价吧。”
月儿礼貌而又矜持地说:“对不起,老板,我只坐台不出台。”
冷远墨并不相信她的话,捏一下她小巧而又挺直的鼻梁说:“5000块,一夜,行吗?”
月儿摇头。
冷远墨眯起了眼睛,伸出两个指头说:“两万,一夜,行吗?”
月儿依然不为所动。神色那叫一个严肃,整个一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坚贞烈女。“老板,请你不要勉强我,多少钱我都不卖身。”
冷远墨彻底震惊了,纵横风月场所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遇见一个活的贞洁烈女,而且还是个善于挑逗人的贞洁烈女,这破天荒头一遭的艳遇刺激的他血脉贲张,恨不得当场就撕了她的衣服来一个霸王硬上弓。但冷远墨比较注重斯文,对待女人尤其是美女更是斯文,所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佳人娉娉婷婷的背影,渐行渐远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惯常在沈家二少身边察言观色的小李立刻在旁边殷勤地说:“冷总,要不要把她们妈咪叫过来,打听一下那个小姐。”
这话正中冷远墨的下怀,当下便拍着小李的肩膀连声称赞:“小李,不外乎二少那么器重你了,聪明,太聪明了。”
受到夸赞的小李把胸脯拍的“梆梆”直响。“冷总,你放心吧,两天之内,我一定会帮你搞定那个小姐。”
冷远墨哈哈大笑,走到门口却又回过头说:“不可伤害了美人,一定要让她自觉,自愿,知道吗?”
小李连忙点头哈腰地说:“请冷总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的。”
凌晨两点,月儿回到了租住的公寓里,甩掉了高跟鞋,丢下了背包,坐在地上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她早已忘记了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只记得自己从一开始就深深地依赖上了这个东西,每每烟雾缭绕意志涣散的时刻,那张俊朗飘逸的脸就会推开禁锢,生动而又逼真地跳了出来。这种自欺欺人的幸福虽如昙花一现一样那么短暂,但心中的悸动,却像他偶尔临幸时那种甜蜜且又有点疼痛的滋味。
直到感觉手指有点被烤疼了,她才猛然发现,一根烟已经燃完了。弹掉烟头,她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刚坐到马桶上,顶棚上就有水珠淅淅沥沥地滴在了她精心设计的发型上。妈的,这个鬼房子也不知道经历几个世纪了?到处是霉味不说,还动不动这里漏水那里漏电的,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随时都有彻底报废的风险。
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嘴唇比香肠还要厚几倍的包租婆,就这烂房子居然还收那么贵的房租,且还不允许拖延一天。
好在她很快就可以逃离这里了。那个眼睛都快喷火的台湾男人,已经咬住了她放下来的鱼饵,像摆脱她都难。以她工作多年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那个男人,一定是个特别有钱的家伙。自从她被幽冥酒吧炒掉鱿鱼后,都快变成一尾暴晒在阳光下的,奄奄一息的小鱼了。为了抓到一点水源,她也曾经饥不择食地钓过几个男人,可作践了自己换来的收入却极其微薄,尚且不够买一件体面的衣服。已经习惯大手大脚的她痛定思痛,决定改变策略,先锁定目标,然后再来个欲擒故纵,男人天生都犯贱,太容易得到的视若敝屣,而把他们的胃口吊得越足,他们就越会视若珍宝。
她本想再多等些时日,像真正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舞女一样多吊吊那个男人的胃口,可这个该死的房子,实在让她没办法再伪装下去了。
走出洗手间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妈咪姚姐的电话,说:“姚姐,我想了想,那就听你的安排吧。”
姚姐一听就乐了:“月儿呀,这样想就对了,干我们这行的女人呀,就青春这点本钱了,不抓紧时机卖个好价钱就浪费了,再过几年那就是大街的白菜,成堆卖都未必有人买。”
两天后,月儿如约来到了“梦儿醉”夜总会。
姚姐见到她愣了一下,明明千叮嘱万嘱咐地告诉过她要盛装赴约的,她却逆道而行,偏偏卸去了铅华,只是绑个马尾,顶了张素颜,再加上一袭白色的连衣裙,整个人看上去倒象个清清爽爽的大学生。这副装扮出去骗骗那些未见过世面的纯情小男生还可以,但想俘虏那些身经百战的情场浪子,确实是悬了点。为保证万无一失,姚姐赶紧拿出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催促她尽快换上。
为保证视觉效果,她还尽职尽责地指出了关键的几点:“胸要尽量地往上托,快要挤爆胸罩的那种型最好。腰身要尽量地往细里勒,留下游丝般的一口气维持着生命即可,屁股要尽量地往外凸,不但要凸还要会扭”。
姚姐唾沫横飞地讲了一大堆权威的专业知识,可月儿只是笑吟吟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
姚姐生气地说:“月儿呀,你倒是快点换呀。搞咱这行的都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明明是出去卖的,整的跟没发育好似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你以为人家会心甘情愿地为你花大价钱吗?”
月儿莞尔一笑说:“姚姐,你要相信我,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姚姐看着她那副胜卷在握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舞厅门口。姚姐领着月儿走了出来。那个叫小李的男人殷勤地打开了车门,请月儿坐进去后又转身塞给了姚姐一大叠钞票。姚姐笑的那叫一个喜庆,活脱脱就是一个卖掉女儿的妈妈桑。
小车开了半个小时后,小李便带着月儿踏进了一个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公寓里面。然后踩着软绵绵的红色地毯,把她带进了一个高雅阔气的卧房里。
冷远墨正在里面心急火燎地等待着,当看到低着头静静走进来的月儿时,激动的差点流下了暌违多年的鼻血。贞洁烈女果然不同凡响,卸去伪装,却原来是这副我见犹怜,清纯娇嫩的可人模样,较之初见时那种火爆性感的装扮,现在这种淡雅清爽的样子却更是让人觉得销魂噬骨。
小李刚一离开,冷远墨就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冲上去,一把就把月儿给抱了起来。
月儿神色一凛,边挣扎边委屈地说:“走开,你们这些坏男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来强人所难,我恨你们。”
冷远墨大为不悦,说:“来这里,难道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吗?”
月儿眼底含着泪光,咬着小嘴,不胜凄婉地说:“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