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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饮食肯定不会有问题,霞凌阁作为霞融派的地盘也定不会有问题,路边随处买的小吃食,没有别人特地下毒的时间。而上次竹松看,是几人唯一一次出去吃饭且有机会被下毒,就中标了,钟承止早就觉得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重涵心情很复杂,其实他也不懂自己什么心情。就是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或者说预感。不过刚一起又呆了这么长时间,重涵根本做不到自己与钟承止怄气,他清楚知道就像重绥温所说,他根本把捏不住钟承止,而是只有被把捏得死死的份。就别谈还闹脾气,简直就是被玩转于鼓掌之间还要反过来哭着求着,自己都觉得自己没出息,但又没办法于是又开始有一茬没一茬聊起来:
“皇上最近宣你干什么呢。”
“与我商量怎么让他这皇帝当得不这么窝囊。”钟承止毫无波澜的语气。
“”
此话说得重涵颇为语塞,完全不知道怎么接。
重涵顿了下终于问出了:
“你是怎么确保自己可以中状元的?”
钟承止一笑:“也不能确保哦,不然我就买二百两了。”
这句重涵没听得完全懂,因为他不知道钟承止就只有二百两银子。
钟承止接着说:
“殿试能不能中状元,主要靠几点:一个是读卷官喜好,给你文章上打了多少圈,再个是皇帝喜好。
对上读卷官喜好给的圈多能排进前十,就能确保皇上可以读到,如果又抓住了皇帝心意,那点个状元也是很自然的事。这次会试主闱是方大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估计殿试他也是主读卷官。所以言辞上要凌然正气,说一些当前的坏现象,谈下如何解决,再适当加多字数,但多而不废让自己文章得的圈多点。
这样进了前十,再如何讨皇上喜欢才是最关键的。如今皇帝登基不久,年轻气盛,但实际不得实权,处处感觉束手缚脚。包括上次北征一事,表面看起来是他强势主张并大获全胜,其实依然在为别人做嫁衣,他不过是中间棋子。而且他自己也明白,虽然如今大华看起来国泰民安四海升平,光辉的外衣下早就暗潮涌动,而他自己却力量微小,只能在别人的潮涌里被带得滚来滚去。
当今皇上想要实权,想把自己心中的不安灭掉,想自己是乘风破浪的那个,而不是随波逐流的。但是他目前也看不太明朗时局,也不知从何寻来力量,这就是他这次考题究竟想问甚。按着这个思路对着皇帝喜好写得字字诛心,被点状元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当然也不是绝对,只是满足上面说的全部,作为一个赌注的话,起码也是三选两中,赢面很大。另外”
钟承止笑笑:“如我愿意认真写,书法起码不在韩玉之下。”
钟承止没说的是,除了以上刚说的多点,他还在文章里拿钟馗不被君识之事做了暗喻。表面与文章内容贴切,实际是看皇帝能否看懂这个暗示。何况他又姓钟,如皇帝心知肚明定会起疑,自然就会把现在的这个“钟馗”点个状元。虽不至于十拿九稳,但也确实拿个状元把握很大。
这番话虽然说得很是有道理,但这道理即便人人明白,也不是人人就可做到当状元的。重涵只能叹息了下什么事在钟承止身上就变得即不合理又十分合理。
不过重涵始终问不出,既然你明知自己十之会中状元,与自己赌约又为何意。而钟承止也绝不会主动说出。
43。我等你()
吃到一半小厮把两人换洗的衣物拿了过来,这次在城内,自然就让小厮回重府去了。om
三人又吃吃聊聊了一会,天已开始转黑,小二来收拾了桌子。钟承止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句早点休息,就回了自己房间。
重涵的房间对着外面的竹林,房内窗户做了细致的雕花镂空。每个窗洞看出去,都是一幅精致的竹图。在逐渐暗淡的光影下,正如黑墨重彩的墨水画。
春末夏临的空气温暖而潮湿,四周和天色一样变得沉静,只有虫声栖栖,叶声飒飒。
活了十八年来,重家二少爷从未感觉过寂寞,从未感觉过清冷,此时却突然明白了这些词的意义。
他自己也不明白钟承止的出现对自己究竟是好还是坏。如果没有钟承止,现在作为新科进士的重家二少爷,完全可以得意乐呵到天上去。但是即便要他再选一次,知道现在会心闷难受至此。他也绝对会把建安酒店角落里那个绝美的少年带回家,绝对不舍放弃这两个多月的朝夕相处。
惊鸿一瞥也许定不了终身,却能顿开人生一扇新的大门,只是看你是否走进去。
重涵累得很,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于是干脆趴在床上拼命地睡,依然是睡得不知道究竟是醒的还是着的。好像可以听到周围的声音,又好像朦朦胧胧
铛铛,铛铛。
重涵似乎听到敲门声,但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敲门声。
铛铛。
重涵抬头,周围已经彻底黑了,月辉淡淡地洒落。窗外依然虫鸣叶拂,只是都成了夜色中的剪影。自己的房门传来了轻轻敲门的声音。
重涵起床,打开房门。
黑暗中,钟承止青丝未束,随意垂散,双目微垂,穿着一身黑色的直裾长袍,同色的绣纹在昏暗月光中依稀反射出丝微光晕,脂白的皮肤被衬得仿若无色。长发似乎洗过还未干透,带着一丝氤氲水汽,全身飘出阵阵清香。骤看面容根本无法分辨男女,只觉得精致美好得如玉雕石刻,如梦中画卷
重涵又看呆了。
“怎么?不要我进去?”钟承止抬头,轻轻一笑。
重涵呆呆地后退一步,把钟承止让进房间,关上门,走进里屋,就这么在黑暗里看着钟承止直身而立的背影。
钟承止转身,走到重涵身前,很近。重涵还在呆呆地看着。
钟承止轻轻地在重涵耳边小声说:
“二少爷不是要调改我的衣装。”说着把重涵的手往自己腰带结上一放。
重涵几乎未用力,腰带触手就滑落在地。长袍两襟一散,露出内里,一丝未着。
钟承止又走近一步,继续用更小的声音在重涵耳边说:“不看里面吗?”
重涵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把钟承止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立刻压在钟承止身上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深深地吮吸。om双手从上到下一路拂过
“承止”
深吻分开了些许,又吻了上去。
“”
钟承止想说什么,被吻堵得完全无法说话。重涵发现了,依然是又吻了半天才分开。手里还在一边抚着,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不把长苑叫走?还是准备让他看你这样玩我弄我?”钟承止带着喘息的声音说道。
黑暗里重涵自己都感觉自己满脸通红了起来。
“长苑,你回重府,今晚不要在这。”重涵已经把自己衣服脱光,头埋进了钟承止颈下。
“走了吗他?”重涵在轻咬。
“没”钟承止手放在重涵肩颈上轻抚,说话都是喘息声。
“长苑―!滚回去―!”重涵抬起上身吼道。
房里响起了一点轻微的声音,长苑身影恍然出现在房门口,开门出去,再关上房门。
重涵呼了口气,看着身下的钟承止。
黑发黑袍铺满床,玉容玉肌置其间。
脖子上挂着和自己一样的钟形佩,和另个小碎玉。
钟承止把重涵拉下,拿起脖子上的碎玉放进重涵口里,吻了上去。小小的碎玉在两人口里不断被舌头翻卷缠绕吸吮,重涵感觉全身越来越火热,仿佛充盈着阵阵温暖。
双唇分开,碎玉带着银丝又滑落到钟承止颈间。
重涵又俯了上去。从胸前一路往下
两个多月前,要重家二少爷给人做这种事,简直想都不敢想。但对钟承止,重涵只想把他所有部分都变成自己的。
重涵并非未经人事,京城这边重绥温不给重涵房里配女侍,又大部分时间在国子监。但在南方,屋里屋外多个丫鬟婢女,重涵只要想要就有人服侍,只是从未生情,从未这么地想把对方纳为己有。
重涵想着自己曾经被怎么服侍得舒服,就怎么做着。钟承止的喘息声明显地加重,轻放在重涵肩膀上的手略微用力了起来。
重涵起身压在钟承止身上,开始去找有无床事用的膏脂。
果然在床旁的抽屉里发现了啥都有,不愧为著名的客栈。
重涵全身压在钟承止身上,一边在钟承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