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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人格中,唯有傍着黄魄才能自由活动,故而在主体人格中扮演着溜须拍马的角色。
不过纵使人格被分成了十三份,但那些却是组成完整体的关键,在主体处于清醒状态下,魄的个体形式就不存在了。
消沉了数日的鬼沉灭长出一口气,看着手掌隐隐作痛却已复合的伤口,啧了一声,将血玉笄握在手中。
此刻天已亮了,但周围却被围的密不透风,那些侍从侍女都站在跟前打量着她,甚至还有几个脸上尽是哀戚之色。
她披散着头发,右手攥着玉笄,站起身来环视众人。
“守灵呢?谁死了?”
众人诧异的诧异,翻白眼的翻白眼。
宿闻撇着嘴问:“小姐,你没事了?”
鬼沉灭斜眼看了看宿闻又看了看众人,忽而低头轻笑,抬头时将垂落的发髻掖在耳后,血玉笄在手指尖来回翻转,她微微抬起下巴笑说:“原来是守我呢?”
宿雨上前问:“主子真没事了?昨夜。。。。。。”
刚说到这就被役奴制止了,后者道:“既然没事,都散了吧。”
一听说散,鬼沉灭眼神冰冷嘴角挂笑,右手转动血玉笄,左手抚上了鬼磷带。
时间久了众人都明白这鬼磷带的作用,也明白什么时候,什么心境时她会抚上鬼磷带,见此情形纷纷退后转身离开。
役奴见她一眼不错的看着自己,心里就凉了半截,但她又不是个甘心就死的人,故而站定垂眸,调动全部神经以防不测。
鬼沉灭转了转眼珠,看着太阳升起的高度,开始盘算,她相信,如今的每一步变化都在星缘巫师的占卜之内,卦中有因,因中有果,如此一来计上心头,清晨无风,她披头散发的站在老树下,活像个女鬼一般,只见女鬼张开红唇轻声道:“役奴,过来。”
说罢就抬腿朝屋内走去,役奴心中一惊,神情却十分淡然,她白天不当值,也从不用近身伺候,此刻也是怕前头的女鬼一个心血来潮弄个反手抹脖子,故而跟在宿闻宿雨后面,最后一个进了屋子。
回房后,经宿雨她们伺候,洗完脸,绾过发,吃完茶后,就都轰出去,只留役奴一人。
“说吧,这三天都有什么指示?”
役奴听之一愣,瞳孔微微一震,不明所以的说:“役奴不知小姐所问何事。”
鬼沉灭心道此言刚好,故而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后用力摔在役奴背后的门上,大声喝道:“不许偷听!谁再听,我就把谁耳朵挖下来!”
门口没有细碎的脚步声,反而是几道身影速速飞走了。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役奴身边仔细打量着这个侍女,役奴比她高些,瘦些,且是经过训练,万事不慌的类型。
役奴从不称自己是婢女,说话总是不卑不亢的,此刻在鬼沉灭的注视下,连眼都不抬半分,目光始终锁定一步开外的地面。
鬼沉灭绕着役奴转了一圈,最后走到她身前,踮脚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这回你怎么不点催眠香了?鬼磷带,你也不偷了?”
役奴并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的神情,但心里着实大惊,原来主子说那香未必有用是这个意思。
“小,小姐,该吃饭了。”
门外出现了宿闻的声音,鬼沉灭明知问不出什么,只平白造势而已,故而开门放了役奴,前期铺垫很是顺利,吃过饭后计划正式开始。
原本她的物件就不多,除了这鬼磷带、血玉笄、海泪珠之外就只有腰间的一个香料荷包,至于那身鬼衣,只要她心念此衣,并褪去身上所有衣裳,两秒后鬼衣上身。
计划正式开始前,她换了身不怎么起眼的衣裙,样式考究颜色浅淡。
“我要出去走走,不远,就在大院,你要跟着吗?”鬼沉灭绕过那些熟悉的人,专门挑了一个平日里不怎搭话的安之。
安之见她上前搭话,就应了一声随着出门了。
大院的人们知道这几日璧瑕阁的小主子身子不适,如今见她穿的寡淡素衣也不稀奇,那个大院的主子自然也得到了第一手消息,如今正坐在大殿门口等着呢,鬼沉灭见了暗道:古墨你可真是好样的。
在来之前她拟定了几套方案。
其一:与古墨大吵一架,逼迫双方出手,最后趁乱逃走。
其二:与古墨大吵一架,后被侍从劝回,最后赌气离开,不许旁人跟随。
其三:与古墨大吵一架,并被其俘虏扣押,趁没人时隐身离开。
凡事因时局而定,古墨自然是好样的,鬼沉灭秉承不先发制人的原则,非常顺利的就被皓月俘虏,安之本来是个没什么言语的,倒不是呆,只是不愿争吵出风头,故而长久以来像是隐身一样存在于璧瑕阁,如今见到鬼沉灭被捉,又讨不到好言语,故而转身回去找帮手。
鬼沉灭被捉后,由皓月押送到了古墨住的小院的一间小茅屋里,虽命人看守,但都是守在门外,也就是三五分钟的功夫,她就隐身离开了屋子,料定没人能发现,就回到了大院,看看接下来他们会如何收场。
“少夫人,这鬼小姐不能收押啊。”
夏管家代领着一众侍从侍女跪在正堂外,古墨接过朔风手里的茶,并没抬眼。
“少夫人,还请放鬼小姐回去,我们一定严加看管,绝不会再惹夫人生气。”
古墨撂下茶杯,面无表情的看着开口恳求的钟嬷嬷,冷哼道:“钟嬷嬷,你平日里都是这么求情的?”古墨说完抬手让一个小丫鬟去后院拿人,又接着道:“别一口一个鬼小姐的,她是你哪家子的小姐?不过是个无知妾室,不对,如今连个妾室都没挣上呢,既然少爷不在家,整个战臣府暂且不论,只说这尚孝院都得我说的算!如今人我已经扣下了,放给你们是不可能了,放到妓坊里还差不多,贵三,打听的怎么样了,有愿意合作的吗?”
那个叫做贵三的下人道:“回公主,地方已经选好了,且是西边最偏远的一处妓坊,专供一些苦工农夫享乐的地方。”
堂外众人听了顿时皱起眉头,役奴和安居对视一下后,心中暗道:送是不能让送了,但劫却是必须试一试的。
就在这时那个原本去后院瞧人的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了,刚到门口便悄声说:“公主不好了,那人不见了。”
古墨大惊,拍案而起怒目圆睁的回头看着皓月喝问:“你关押的人,怎么不见了!”
皓月也有些诧异,只拱手说立刻去查。
古墨的愤怒自然也波及到了堂外众人,她以为是用了调虎离山计,故此叉着腰吼道:“很好!你们一个个的在堂前作掩护,背地里就把人拿了,真是少爷调教的高手啊!恐是偷盗界的高手,都是用下三滥计量的无耻之徒!”
此话一出,宿雨等人挑眉看着古墨,各个心道:也不知谁是下三滥的无耻之徒。
第77章 巫师的占卜()
整件事一直闹到了下三点,璧瑕阁虽派人查看却始终没有找到,夏管家和钟嬷嬷并役奴安居四人将安之叫到一处,细细问了之前的经过,连接之前的行为异常,竟也看不出破绽,却总不相信这人会凭空消失了。
那安之沉默了一会儿后说:“这人会不会还在古墨手上,她。。。。。。该不会在说谎吧?”
安居道:“说不说谎,总得防着点,安良他们出去调查说那个叫贵三的人确实在找一家偏远的妓坊,说是就这三五天的事了。”
役奴听了道:“役唤也去院里查看了,后院究竟如何暂且并不知情,那个来报的小丫鬟也没了踪影,如今只知道古墨确实有送走鬼沉灭的心思,具体的事宜还得等到晚上才好调查。”
钟嬷嬷啧了一声说:“这古墨恐怕会坏了天皇大事啊。”
夏管家点头称是,并说:“如今笃忠、笃信、安宁、安良、役使、役守已经兵分两路出发,一是拦截贵三等人,二是直接去那个他们说的妓坊蹲点,笃恭、笃行、宿闻、宿月出府查找,安之你带宿星在府中查找,别忘了要去辰夕院,没找到人之前不要打草惊蛇,若是在他们那里固然是好,毕竟那里还算安全,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能告知人丢了的事,安居你带着役唤、宿雨入夜就去古墨的后院查看,那个小丫鬟,还有那些看守一个都不要放过,统统拷问一遍,役奴,明日一早若找不到人,还得劳烦你去回主子的话。”
的确,回话的事也只有役奴能行,若是别人不是先处以军刑,就是被乌金一顿雷霆狂怒的暴打一顿,唯有这役奴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