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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还真没吹嘘,他还真是王胡子,他在晓月市道上那是个相当当的人物,王胡子是北门街的老大,这家伙从小打架不要命,砍人从不手软,混成了北门街老大,现在可是财大气粗,说一不二。
王胡子继续吹着胡子:“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老子也知道你们定的八点零八分开桩,现在就八点零七分了,老子看你们怎么过开打法。”
果不其然,现在就是八点零七分了,离八点零八分就一分钟的时间,离三队第一桩开打的时间就一分钟了,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看向了项目经理王永强,大家伙的手心里都出汗了,额头上都往外渗着汗珠,心脏里咚咚的声音响过不停,那种跳动都快让人窒息了,那种紧张实在无法形容,只要项目经理王永强一声令下,这场战斗就立即开始了,一场殊死搏斗的战斗就即将拉开帷幕。
一分钟的时间很短,一分钟的时间又相当的长,仿佛时间都被定住了一般,双方的人都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也在此时凝固了,王胡子的人手里的双截棍都捏出了汗,滑溜溜的,七百多号人相持对仗这还是第一次见,小青年们的双腿都控制不住抖动着,身子也跟着发颤。
王胡子却很冷静,继续在挑衅:“哈哈,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现在都八点零八分了,你们到是开打啊,你们到是开打啊。”
看到时间到了八点零八分,王胡子几乎都蹦了起来,他以为这一次土楼镇项目又是在扮猪吃虎,只不过虚张声势,根本就没那个胆量敢跟他王胡子斗。
“开打!”
一声“开打”的嘶吼声,让王胡子知道这次他看错了,土楼镇项目部做好了战斗准备,时针刚指到八点零八分时,土楼镇项目部经理王永强就发号司令了。
随着他的一声“开打”,施工队负责人燃起了三柱香,插在开打的桩基前面,紧接着飞毛腿的冲天炮冲天而起,几十个烟花爆竹一齐燃放开来,响声震天,烟花绽放,光彩夺目。
而在烟花爆竹爆炸的同时,土楼镇项目部队伍里响起了一个冲锋号,冲锋号的声音响彻云端,仿佛相当年的八路军一样,冲锋号声一吹响,土楼镇项目部全体员工都一齐呐喊着动手了,向王胡子的队伍冲过来,顿时鞭炮声,喊杀声震天响。
狭路相逢勇者胜,突如其来的战斗,王胡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王胡子的手下也没能反应过来,他们都目瞪口呆在原地,呆若木鸡后的反应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破天而起,然后就是抱头鼠窜,惊慌失措,四散奔跑,屁滚尿流了,简直是溃不成军,惨不忍睹了。
战斗十五分钟后就结束了,王胡子带来的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早就跑得没影了,四处都是双截棍还有跑丢的鞋子,一个人都找不到,只剩下王胡子与他的四个保镖。
四百多号拿着双截棍的小青年竟然被赤手空拳的人给打跑了,王胡子怎么也想不通,但是这王胡子还真是个人物,战斗如此惨败,他还是如此地镇定。
仍然是对大家伙吹胡子瞪着眼睛:“哼,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阵势,老子就不怕你们这阵势,这群人是脓包,可是老子王胡子还在啊,只要老子王胡子在,你们就别想开打,你们就没办法对付得了老子。”
“哈哈,王胡子,没办法对付你啊,我就有办法对付你!”王胡子大话刚说完,就有一个人蹿到他的面前,王胡子一看面前站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子啊,你是想找死啊,老子看你的毛还没长齐呢,你还有办法对付老子王胡子啊,真是不怕死的牛犊子啊!”
站在王胡子面前的人是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高峰抱着膀子呵呵地笑了笑:“哈哈,王胡子,你算说错了,我的毛不但长齐了,还比你的胡子长呢,我不但有办法对付你,还有办法对付你身后这四头猪。”
王胡子被羞辱了,后面的四个彪形大汉被骂成猪了,那哪能受得这个气啊,四个人晃着膀子就围了过来,抡起斗大的拳头不由分说就朝高峰砸过来。
四个彪形大汉的拳头还没挨到高峰的身体,他们已经全部被放倒在地了,高峰怎么出的招,他们倒在地上**着都没能想清楚,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屁股,那种钻心的痛从未有过。
片刻之间,自己的四个保镖都被放倒在地,王胡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就被高峰夹着到了那台大型的回旋钻打桩机的钻头下,王胡子的肥脑袋瓜子顶着那庞大的钻头,那钻头快速地旋转着,王胡子当时就尿了裤子。
第25章 你敢吃米线()
三队最近的伙食一落千丈,尤其是那早餐就更没法吃了,每天都是澎湖水浪打浪的稀饭,还有一个破大头菜的咸菜,主食就是那日复一日的北方大馒,连一个鸡蛋都没有,实在让人食欲大减,看着这老三样脑袋瓜子都痛。
管着三队后勤的人叫高得宝,他还同时是三队队长杨得全的司机,这家伙听说是某个公司领导的小舅子,仗着这层子关系那是非常地嚣张跋扈,在三队里走路那可是横着膀子摇晃,一副三队无敌的模样。
自从这公司里有靠山的高得宝兼了三队的司机又管了伙食,三队的人就开始民不聊生了,伙食差得一比,十五块钱的伙食费,吃到嘴里估计不到五块钱,其余的十块钱就被高得宝这小子给塞进了腰包。
高得宝不但克扣大家伙的伙食费,他还鼻孔朝天对待大家伙,他的车子谁都别想乘,除了队长杨得全,其余的人根本就别做打算,想用他的车比登天还要难。
这货明明在马路上看到同事,他就是不顺带捎大家一程,你不捎带也可以啊,你装着没看见蹿过去就行,这小子不这样子,他还故意老远地鸣笛,故意将车窗降下来,故意向同事们高喊着。
“喂,你们这些王八蛋想搭顺风车不?”
气得大家伙后槽牙都痛,恨不得将这高得宝当成那早晨周而复始的大头咸菜给切碎了,吃进肚子里去,然后在苞米地里给拉出来,再让野狗给吃进去,又让野狗拉出来,也让这货周而复始地受罪。
三队的同事对高得宝的恨,好像相当年老百姓对那欺负我们的小日本还要恨,真就是咬牙切齿了。
可是,高得宝如此嚣张,在三队作威作福,伙食管得一团糟,却没有人敢出头投诉他,就连队长杨得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枪打出头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学会忍耐,这是三队的人统一的意见,工作不容易可不能得罪了人而丢了工作。
三队人的容忍,让高得宝同志更加嚣张,伙食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早餐就更糟糕了,那老三样都快变得二样了,除了有稀饭与馒头,而那大头咸菜都被取消了。
三队的伙食不好,可是高得宝同志却吃得满嘴流油,自己给自己加着餐,房间里的厨具一应俱全,各种好吃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营养品让同事们眼花缭乱,堆满了高得宝的“龟房”。
高得宝从来不在三队吃早餐,他是开车去土楼镇吃早餐,这家伙对那米线情有独钟,每天都必吃那米线,米线残留的味道十分浓烈,高得宝开的那辆车里满是米线的味道,只要高得宝打开那辆车的车窗,三队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米线味道。
高得宝这货每天早晨还必吃两碗米线,一碗在那米线店里吃完,然后再带回来一碗,回三队过二十分钟后,这货又开始吃带回来的米线。
高得宝吃米线并不是静悄悄的,他可是大张旗鼓地吃,端着一碗米线在吃之前,必在三队院子里扯着破驴嗓子嚎叫:“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我这里有好吃的米线啊,你们谁想蹭一口不,想蹭一口的人,那就赶紧的跑出来啊,过期可作废了啊!”
一听到高得宝的驴叫之声,三队的同事们就恨得牙关直咬,所有的人都想揍他个小儿麻痹症,就连三队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都想狂揍高得宝一顿。
当然,大家伙都忍住了,包括那唯一的女同志巩小北同志,大家伙的心里都这样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高得宝就是个鸟人,不跟这种鸟一般见识。
今天,高得宝也不例外,车子停在院子里,打开车门他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扯开他的破驴嗓子嚎开了:“喂,有活的没有,有喘气的没有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