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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总,可惜您的命运不及,也可能本帅哥就是您的克星,您的如意算盘刚准备在我们项目上实施,就发生了我师傅与货车司机倒卖钢筋的事件,而又遇到本帅哥是一个特种兵出身,又将他们两个交给了公安。
唐总,当我把他们交给公安以后,你就怕扯着胡子连着根,怕扯藤摘瓜最后牵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你就指使四大金刚将他们两个挑断了手筋与脚筋,又割断了他们的舌头,使得他们没法走路没法说话了。
唐总,你将他们弄成残疾人以后,你还是惶惶不可终日,你生怕东窗事发,尤其你的业务经理业务同志,掌握着你的全部情况,你编造了一个犯罪事实,将业务同志送进了牢房里,又命令四大金刚伤害了业务同志。
唐总,你以为将他们三个弄成残疾人了,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其实你忽略了一件事情,他们虽然手筋脚筋舌头都断了,但是他们的嘴巴还是能咬住笔写字,他们把您的犯罪事实都写了下来,这就是他们所写的血书。”
高峰弄出一大撂的血书,厚厚的一大撂,上面血迹斑斑,唐王一看这一撂血书,他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专题:这些最火的新书你错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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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3章 我愿意换你老婆()
就在“荷塘月色”公司唐副总被送往晓月市公安局两个小时后,土楼镇项目部召开了紧急会议,会议由北方公司生产副总经理亲自组织,参加会议的人是项目领导班子成员,另外加新任物资部部长高峰。
高峰弄得像特邀嘉宾一样,其余都是项目领导,只有自己是部门级领导,可见会议的特殊性,也可见这会议就是针对自己。
北方公司生产副总经理名叫生产,很年轻的一位领导干部,刚刚三十岁年纪,长得一表人才,是公司众美女眼中的男神,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是一名传奇式人物,以前来过土楼镇项目,只是高峰没有见过这位生产副总经理。
生姓是罕见姓氏,我国宋代百家姓都没有收录“生”这个姓氏,但这个姓确实存在,生姓分布较广,是汉族姓氏,起源有二,皆属以人名命姓氏。
一是出自春秋时期的晋国,系姬姓之后,晋国大夫阴饴生,即瑕吕饴生,其后代子孙有生姓,又因阴饴生又名吕甥,故又称甥姓。显然是黄帝后裔,因为晋国是姬姓诸侯国。
二是出自春秋时期的蔡国,亦系姬姓之后,据通志??氏族略、姓氏寻源记载,蔡国君主有子,名公子归生,世为蔡国大夫,其后也为生姓。又,归生有子名朝,其后遂为朝姓。又,朝死后,谥号为声子,故其支庶子孙又有以祖先谥号为姓者,乃又有声姓。也是黄帝后裔,因为蔡国也是姬姓诸侯国。
生姓望出太原。汉朝有生临;明朝生用和,蓬莱人,洪武年间任桐城县知县,颇有惠政,民人乐业;明朝生甫申,沔阳人,永乐桃源县主簿。
生姓很特别,这位副总经理的名字很别致,所以更参加了他的神秘感,使得大家都早有耳闻。
生产同志显然是风尘仆仆而来,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来到项目部,高峰进会议室时,这位公司领导生产同志也刚进来,两个人还撞了个满怀,将这位领导手上提的包给撞掉了,惹得这位领导很不悦,当然高峰并不知道这是一位公司领导。
“你怎么走路的,你没长眼睛吗,你眼睛长到屁股上了啊,你撞着领导了,你不知道啊,你不能第一时间道歉啊。”
高峰撞着生产了,他正准备道歉呢,还没等他道歉,跟着生产后面的一个家伙就骂开了,这家伙个头不高,一米六出头的样子,精瘦的一个人,要论起相貌来也就比熊二伟稍好点,年纪四十左右。
这家伙骂人唾沫星子还比较多,嘴巴又凑得比较近,几乎离高峰的脸只有三公分距离,镜头偏一点就像吻着了一样,像那电视里的暧昧镜头。
离得如此之近,几乎是嘴巴对着脸,我们的高帅哥那还能脱逃掉唾沫飞扑,直接这货的唾液喷射得高峰睁不开眼睛,跟洗了个脸一样,恶心得高峰差点没呕吐了。
高峰用手抹了把脸,刚想对这货发脾气,没想到这家伙的反应速度真快,也就是说喷射唾沫的速度快,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喷射过来。
“奶奶的,你小子还有理啊,你撞着领导,你眼睛长在屁股上啊,你还敢睁开眼睛,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看来这货不是一般之人,他是骂人的机器,喷射唾沫的机器,根本没给高峰反应的机会,他又喷射了不少的唾沫,高大帅哥又一次接受唾液的洗礼。
“我查,你妈的呀,你他妈的开唾沫工厂啊,你不少喝尿啊,量还挺大的啊。”
高峰这次没敢站在原地,当这货喷射自己一脸后,他是赶紧倒退数步,应该说是跳了出去,跟一只猴一样跳开,离着这家伙有五米远,高峰还特意比划了比划。
“奶奶的啊,你个二球货,我离你五米远,你丫的都喷不到吧。”
“哼,我就不信了,离这么远,我同样能喷射到你,就是离百米我也能喷到你,我可是百米喷沫。”
这货还张开嘴巴,也像猴子一样跳出来,同时向高峰吐了一口,高峰感觉这家伙真是吐唾沫的专业户,那喷射的水平就是不一般,跟一杆喷枪一样,喷出来好多一坨,向高峰直接就射过来,高峰赶紧一闪身,那坨量很大的唾沫直接射在会议室的会议桌上面,正好落到一个铭牌上面,那个铭牌上面正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正是北方公司生产副总经理生产的名字。
这个铭牌是沉鱼落雁姐妹刚打印出来不久,她们刚刚放在会议桌上面,两姐妹还没有离开会议桌呢,就站在高峰的身后,没想到这货的一坨唾沫正好盖在那铭牌上面。
“生总,他是谁啊,他怎么可以把你埋死,他跟你前世有冤,还是后世有仇啊,他怎么这么恨你入骨啊,你是杀他爹了,还是偷他老婆了啊,他怎么这样弄你。”
沉鱼落雁两姐妹是看着那坨唾液飞过来,她们像欣赏电影慢镜头一样,她们也像是盼望很久一样翘首以待,她们还生怕这唾液不飞向那个铭牌呢,一直在那紧张地呼唤着。
“快啊,快些啊,快些埋上它,一定要埋上它啊,不能偏啊,不能斜啊,正好盖上就行。”
结果是盖了个正着,高兴得这两姑娘手舞足蹈,都蹦起多高了,两姐妹抱在一快高声地庆祝。
“太好了,朱主任,你太帅了,你简直帅呆比了,你是我们见过最帅的朱主任,我们好崇拜你啊。”
原来这人姓朱,还是一个主任,应该是公司综合办公室的主任,他跟随生产同志而来,也怪不得他脾气这么大,对高峰同志是不屑一顾。
当沉鱼落雁两姐妹夸他时,这位朱主任还挺开心的呢,连忙眉飞色舞起来。
“沉鱼落雁啊,你们太过奖了,你们的朱主任就一般般的水平,这也是你们的朱主任十分之一的水平,没有发挥出来啊。”
后来一想不太对,沉鱼落雁两姐妹并非是夸奖他,而是在损他,并且在挑拨离间,他也看到领导生产同志两眼射出了怒火,那是愤怒的怒火,要将自己吞进肚子里再拉出来的怒火呢,他连忙赔不是。
“生总,我这不是故意的啊,你也没杀我父亲,我也没杀你父亲,你也没偷我老婆,我也没偷你老婆啊。
生总,说真的啊,我老朱的老婆就是让你去偷,你也不会去偷,如果你的老婆让我偷,我还真想去偷。
因为,你的老婆比我的老婆年轻,又比我的老婆漂亮,我可是何乐而不为啊,要是你同意换的话,我可是没有一句怨言。”
这位朱主任说起换老婆的事,他是兴致勃勃,直咽口水,眼睛也色迷起来,仿佛他就快换到生产领导的老婆一样,也仿佛抱得美人归一样,美得不得了的德性。
“朱主任,你跟老子滚,立马给老子滚,今天都别在老子眼前晃。”
这位朱主任洋洋自得,而我们的生产副总却暴怒了,手指点着他的鼻尖让他滚,两个人离得太近了,生产副总同志抬起手来就戳在朱主任的鼻尖上面。
“嘿嘿,生总,我跟你开个玩笑吗,我也是在夸生总老婆漂亮,谁不清楚你生总的老婆漂亮啊,那是我们公司少有的花朵啊,而我老朱的老婆却是黄脸婆,那也是谁也清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