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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忽然感受到几道异样的目光向自己投来。
师父的,青衣卫的,还有大树后四个怂怂的技术宅还有邹无极那猛地锋利起来的目光,不复温柔。
“我没听错”大树后,王铁柱捏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原来唐欣和冰块脸早就那什么了?邹先生还是慢了一步啊。”
老五吃着瓜:“我也想象不到,那个冰块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冷气,也不知道唐欣是怎么接受他的。”
“都不是处男了还一块冰雕似的我觉得唐欣妹子今后的幸福生活堪忧。”老二比划着手脚,“既然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那还掰个鬼啊,连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我真怀疑他那方面不行”
树后的小声议论并未传到齐天佑的耳中,只因唐欣红着耳根,飞快地捂住了他的嘴:“那什么,师父,无极,你们吃好喝好!我们不奉陪了!”
鬼知道再和齐天佑待下去,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她面上羞红地抓着齐天佑的袖子,不管不顾地向院外走去,甚至不敢看身边青衣卫的目光。出乎意料的,齐天佑意外的顺从,由着她扯着自己的袖子,跟她一起走到院外。
青衣营收队,跟在其后,无人敢搅局。
那辆停靠在路边的马车已经在等他们了。唐欣不由分说地,拉着他飞快登上了马车,扯下了帘子。
齐天佑一路上不苟言笑,却在她别过头悄悄查看外面情形时,唇角轻轻掠了一下,又在她转头的瞬间,恢复了原样。
唐欣微微一愣。
刚才好像见他这座大冰山笑了?
笑了?!!!
“如此匆忙地想要与我同处一室,是想单独做些什么?”他眼眸微垂,看向她的目光柔和了不少。与她共坐在同一辆马车,心下安定。
唐欣到耳根子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心跳莫名加速了几拍,强忍着没去看他,轻轻透过车帘的缝隙,向外看了一眼,对归一说道:“启程上京。”
归一听殿下竟然无比服帖,没有半句反驳,心下再次重新估计了一下唐欣这半个主子的地位,连忙上马。
齐天佑知她是故意不回答自己,轻笑了一声:“不说话?”
在他看见她穿着一身喜服,不顾一切地从院中跑出来寻他的时候,心下空落的部分,便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般,再无缝隙。
她是想着他的
这个认知,让他心下无比舒畅,甚至抵消了方才被人精心设计的婚礼给他带来的不悦。
“我上次从皇宫出来,回到客栈,不小心喝了搀着东西的酒,被迷倒了,昏睡几天,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装在棺材里。”唐欣不想他有猜忌,解释道。
“我知道。”因她的坦白,他的心情更好了一些。
难怪是冥婚这么说,她完全不知情与他先前猜想的不一样,她根本没有犹豫过。
他轻轻环上了她的腰,让她往自己的肩上靠,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幽深:“逃婚之说,只在男子身上听闻过,你还是第一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逃婚的女子不管不顾的冲杀出去,也不怕伤着自己。”
“那三个武林高手,不都被你解决了吗”唐欣咕哝着。
她想在人前耍个帅都没机会。
“若我不在,你可知道你有多危险?”
想到向来胆小的她,竟然有勇气逆着邹无极的意思,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单枪匹马地闯出去找他
他按住了她的后脑,寻觅着她的唇瓣,吻了下去,唐欣还想说什么,所有的话语都被他的气息尽数封锁,他们不再是规规矩矩各占一边的相处,而是他的阴影,向她欺压而来。
骑马走在最前头的归一,似乎发现后面的马车激烈的晃了一下,隐隐约约传来细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掐着日子发了糖=。=
第240章 关系的微妙变化()
马车中交缠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归一老脸一红;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从未见过主上如此急切的模样
初二则是一脸八卦,意味深长地看了归一一眼;屏气凝神想要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不到宛若神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公子,竟然有这样一面
马车又轻轻晃动了一下;传来女人的惊呼:“哎喂!你!”
就在初二以为他们即将切入正题,竖起耳朵偷听的时候,一道劲风忽地擦过他的耳畔;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这、这是
就连归一都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马车摇晃得更厉害了,隐约间似乎还能听到拳脚划破空气的声音。
和预料中的好像完全不一样。初二心情复杂;为他们还未出世的少主子暗暗捏了把汗。
车帘偶被一股股阴风掠起;起落间,二人身影纠缠。唐欣面色通红地往车壁一边退避,一面伸手拦下齐天佑不规矩的大掌;霎时间两人手上已经过了几招。
她没让他占到半点便宜;抓了他的手腕,瞪了一眼:“规矩点!”
齐天佑见她气息紊乱;似乎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淡笑道:“我让他们回避。”
她说的不是这个!!
唐欣面上更烫,触电般的收回了手:“这哪跟哪儿!马车这么大,你坐那边去;别挤着我位置。”
齐天佑的目光落在她嫁衣前松开的暗扣上,喉头滚动了一下,依然紧挨着她坐,却规矩了许多,只将她拉入怀中:“你这副样子只许我一人见。”
唐欣轻轻闭上双眼,不敢看他,慢慢伸手,拦腰抱住了他的身子,一点点收紧:“你果然不一样了”
他一手抚上了她的脑袋,在柔顺的秀发间揉了揉:“只要你肯在我身边,我愿为你做任何事。不要对我有隐瞒。你有什么仇家,直接与我说。”
“”她还是不能把那个任务的事告诉他,“关于我的仇家我现在有些线索,你要与我一道调查此事么?”
在她看来齐天佑身为当朝太子,事务繁多,应该不会答应。这样她就能理所当然的避开邹无极,去见崔子骁他们。
没想到,他竟然应了:“好。”
“”剧情怎么不按套路来!这个时候不应该婉言推辞吗,“国之初建,你不是一大堆事儿要忙么?”
“不及你重要。”
他没说的是,前些日子她被邹无极赎出皇宫,他有些失魂落魄,将自己关在宫殿中,不问江湖上发生的任何事,只一心处理政务。现在堆在手头上的事少了些,都不紧急,可以在路上一一批阅处理。
“”这厮不会是把朝中之事全丢给他爹了
第二天,唐欣好说歹说,齐天佑依然不肯蒙上面纱,无奈之下,她只能亲手为他易容,贴了一层自己做的,十分普通的人|皮面具。
他在镜前看着她忙碌的影子,嘴角轻轻掠了一下:“以往你行走江湖,也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跑江湖的大侠能有多光鲜”唐欣沾了些自己调配的药水,一双灵巧的手飞快在他脸上抚着,一点点将面具的褶皱推平。
她知道他不喜欢乔庄改扮,以前,作为尊贵的世子,他肯定不屑于掩藏身份。但可以想象,作为一人人闻风丧胆的小魔头,他要是和她手拉手走在一块那画风可能非常清奇,甚至能把街上的人给吓跑。
易容之后,她又拿了一件料子普通的衣服,成功收获一枚嫌弃的眼神。
“不穿。”他坐在榻上,冷冷说道。
“”果然从小养尊处优的殿下不可能适应他们这些贫穷人的生活。
唐欣转身,又挑了一件符合他风格的,雪白的料子的衣服:“不穿不行啊,你的衣服都有蟒纹标识,穿出去吓死人这件行不行?”
齐天佑抬了一下眸,似乎对她手里的这件衣服有些兴趣,或是说,有些眼熟。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了。”唐欣有点肉疼的咬咬牙,“贡献给你。”
他依然没接,面无表情地坐在她对面的榻上,披散着墨发,一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看着她。
“”僵在空中的手有点尴尬,唐欣几乎把推销十八法全想了一遍,仍不死心,“我所有的衣服里,就属这件料子最为昂贵,穿着也是最舒服的,你不信可以试”
齐天佑对此有印象,脑中浮现出宁安一袭白衣的模样,冷笑一声,淡淡道:“难怪你经常穿。就算在花楼里,也必定穿着这身见花娘”江湖人都道宁安一袭儒雅白衣,翩翩君子,俊美风流,原来是这么回事。天底下也就她有这能耐,骗过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