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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孤注一掷的把何氏垫在他背后无条件的支持他吗?就算我愿意,你也得问问钱锦他愿不愿意和天下地产作对。”
何衍琛知道他要说什么,因此反驳起来丝毫不带滞泄:“当初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在这个大染缸里滚了一圈,谁还会这么天真?有仇就一定能报?”
叶真也的确是这么想着的,他现在一心想为钱锦报仇,这伤总不能白受,他不是那种愿意求人的性子,今天跑拦住何衍琛出来已经是极限了。
他刚刚说话的口气是有些冲了,可是关心则乱,钱锦受伤后他虽然忍着脾气,但是隐隐的烦躁时不时会冲出来。
叶真倒退一步,靠倒在医院的墙上,伸手捏住眉心的软肉:“抱歉,我失言了。”
何衍琛见他的脸都快和墙一样白了,又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太咄咄逼人了,有些不忍心:“钱锦瞒着你都是为你好,他就是怕你做些什么事儿出来。再说了,不用你出来提醒我们也会替他讨个说法,只是这件事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你对这些他不了解,钱锦怕你一头闯进来吃亏。”
何衍琛越说叶真头就低得越低,到最后下巴都快戳到胸了。
何衍琛走了之后他没有立马回病房,而是坐在楼梯上出神。一出神就想起了以前。
他现在有些烦躁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半捏拳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摩挲,他的中指有长年握笔磨出来的茧子。
他之前考研的时候烟瘾特别大,半是焦虑半是对前程的迷茫。
那时候感觉颓废得对生活都无望了。
钱锦就是那时候出现的,他来学校里为他的事务所招人。
一条横幅拉得隐蔽,藏在招聘场里的角落里。
叶真咬着烟对那些疯狂填简历找工作的应届毕业生嗤之以鼻,可是心里却恍惚得不得了。
他想今年就业形势这么严峻就去考研吧,但是又一想,万一明年就业形势更严峻了呢。
到时候万一他研究生没考上,工作还没找到那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叶真颓废的蹲在草坪边上的台子上抽烟,钱锦就一点点蹭过来,一张口就是“兄弟给根烟”,丝毫不见外。
叶真那时候头发还没剪短,又懒得打理,杂草一样的头发长在头顶耷拉下来遮着眼,他就在头发的掩盖下看了几眼这个和他要烟的男人。
只有三种人会一年四季都穿着西装,一种是买保险的,一种是律师,一种是银行工作人员。
叶真那时候以为钱锦是来学校买保险的,他一边想着刚毕业的学生哪儿来的钱买保险一边摸出烟盒扔给他。
然后两人就着马路牙子上抽光了半盒烟。这半盒烟的时间钱锦一个人叽里呱啦的一直在说,叶真第一次见这么能说的人,钱锦差点儿把他祖宗八辈都问了出来,还好叶真实在烦了就用嗯啊哦。
完了之后钱锦拍拍屁股站起来,拉着叶真要让他去试试自己的招聘。
叶真还想着怎么一个买保险的还让他一个学法律的去招聘,难道真的缺人缺到这种地步了吗。
到了摊位叶真就傻了,“xxx律师事务所”的横幅倒的乱七八糟的。
叶真在他迷茫的快得抑郁症的时候有了他人生当中的第一份工作,虽然是律师助理。
工作了不到三个月他又回学校了,他准备把研究生考出来再去钱锦的公司上班。
钱锦其实只有本科学历,那个研究生和硕士学历是后面事务所正式上轨道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学历实在有点低。因为公司里的实习助理都是研究生学历了,自己本科的学历说出去太难看了。于是又去考了g大的研究生和硕士。
在叶真迷茫的时候钱锦出现了,并且拉了他一把,给自己鼓足了了莫名的勇气——虽然那时候的钱锦拉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拉个免费劳动力。
现在钱锦出事儿自己没能帮上忙反而还要他来操心自己,实在是有些罪大恶极。
他又开始想抽烟了。
戒烟是钱锦和他相互统一的意见,那次体检报告拿到的时候把叶真吓得差点儿跪到地板上。
医生冷冰冰的说肺部有阴影需要再做检查的时候他都懵了,还以为是钱锦得了肺癌。
从那以后钱锦再也不碰烟了,钱锦这个狗东西自己忍不了,天天嚷着得慢慢来慢慢来,叶真只得给他规定一天一根。
两个人日子都过到一起了,出点什么事儿都该同舟共济才是,怎么能一出事儿就把他仍在岸上自己去披荆斩棘呢。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叶真拍拍屁股站起来,心里想:去他妈的,钱锦的事儿我就是要插手。
何衍琛不知道他那一番话不仅没有打消叶真的念头反而激发了他的倔气。,还在想着钱锦出院了要好好讹他一次呢。
钱锦左等右等等不到叶真会来,以为叶真一气之下丢下他跑了。但是一看叶真的包还在这儿呢,就有些放心了。
不一会儿又开始想万一叶真气到连包都不要了怎么办。
心惊胆战的躺了半个多小时,的脑袋都开始疼了,叶真才推门进来。
钱锦见他的回来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闭眼。
他刚刚盯着灯泡发呆导致看光源看得看太久了,现在一转开眼就感觉自己跟瞎了一样。
何衍琛忙着钱锦这边的事儿呢,对季安然那边也就冷落了许多。
不过季安然丝毫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反而是官司完了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训人的时候也训得得中气十足的。
睡眠也得到了保障,每天都顶着一张桃花脸来去,高跟鞋踩的脚底生风,做事也凌厉起来。
关于和花筏圣颜接洽的方案改了三四回之后总算她能点头说满意了,于是这件事也提上了议程。
韩栋名在d市过得没有季安然这么轻松,每天和何衍琛一样东奔西顾的,他在会议上提出了收购三滴水连锁店的方案,借这个机会进军a市,打破a市商人对a市商业的笼络,打出久世集团的一方天地。
第71章 不速之客()
可是那些元老们像是要和他对着干一样的,纷纷投了拒绝。
气得韩栋名两天没吃下饭,天天抱着文件和评估表在会议室里那群顽固不化的老头们吵架。
理由是风险太大,看不到回报点,耗时巨大而且要在一个新的地方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是很艰难的。
虽然他们公司就是以收购炒作翻盘为主,是出了名的接盘手,但是并不什么都能收的。
最起码要让他们看得出有让他们花钱的价值。
要是谁都像韩栋名这样提出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就让他们去实施,那亏了或者失败了之后损失谁来承担?
韩栋名是韩千世的儿子,韩千世会对他宽容,会愿意一掷千金让他去实践,可是他们去哪里找一个有背景的老爸来给他们宽容?
公司里受挫就算了,就连他去查的天下地产的资料也查得极其艰难。
不由得让他觉得自己从a市回来之后染上了霉运。
他家里是很传统的,对于一些“中华传统文化”还是比较重视的。韩栋名作为一个新世纪的信仰无神论好青年,因为家里遭遇的关系对于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需要去除一除晦气了。
天下地产说来也不难查,因为它霸占了周围几个市级城市的大部分的土地,基本上每片打得居民区或者商业区都有一个天下地产的logo。
有这样的实力,要说是背后没人的话鬼都不会信的。
有多少次内部拍卖土地的天下地产是没抢到的?
就算有没抢到,那也很可能是因为人家看不上那一块地。
a市和d市这样寸土寸金的城市都能有一块地专门拿开高尔夫球场,说是闲得慌也不为过。
a市沿江还有一片汽车厂和居民区,郊区的机场还是天下地产划出来让的。
这么张扬的一个公司总不可能什么错都不犯,而且韩栋名需要差的也就是他的官司记录。
这个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官司记录被一般人拿去了也不过是被当做废纸垫桌角,可是要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那去了,顺藤摸瓜的查出来他们以往所发生的事故或者别的什么。
再拿着小题大做一下,煽动煽动媒体,再乱七八糟凑一些新闻来引人注意,那就有些麻烦了。
韩栋名想查的就是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