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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儿做事吧,以后给你推荐个好媳妇!”君轻尘说着,双脚一夹马腹,在骏马嘶鸣声中飞快的从她骑马专用的侧门出去了。
华止弘刚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呢,这一眨眼他人又不见了。无奈的耸了一下肩,嘀咕了一句“好媳妇?”,华止弘又红了脸,摸着头转身走了。
而君轻尘则是策马疾驰,一路直达他老家的那座君府。家仆见到他,有道喜的,也有刚知道前日发生的事,嘘寒问暖的。君轻尘一并拿浅笑当答案回复了过去,但当进入君老爷的书房前,却被一声怒喝阻绝在了门外。
“这都是报应!都是造孽!”
“老爷,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您再说这些也是没有用啊……”
“时至今日,你仍不承认是你错吗!”
“老爷,妾身……妾身仍如过去所想,不后悔。”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当年我便要你昭告天下直面此事,可你从未听取过我的劝言!一年年的拖下去,你以为事情就得以掩藏下来,无人知晓了吗!?你就没想想,你这么做连累了多少人!既然你是对的,你何不向天下人去宣告你的对?却在这守着一个秘密度过了二十年,你累不累!?”
“老爷……”
“哐!”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
109。幸福都是自己的()
这推门声来的汹涌有力,不仅屋子里的两个人瞬间安静下来,连门口的君轻尘也是吃了一惊,才发现身旁站了个人。
君颜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走进书房道:“爹,您怎么又在这里欺负娘了?奶奶还叫娘亲一会儿过去一趟陪她说说话呢,你这样把娘说的眼睛通红了,待会儿奶奶看见了心里又要不舒服!”
虽说在外人的眼里头,君家夫妇虽然不恩爱,但一直挺和睦的。可也只有君家的自己人才知道,君老爷和夫人始终有着矛盾。这矛盾几年可能见不到一次爆发,但是爆发过后,两人就又会冷战几年。近些年,关于这些事的吵架也越来越厉了,但是他们俩始终都没有告诉自己的一双儿女,这吵得究竟是什么内容。
“颜儿,你不懂。”君老爷叹着气道。
君颜听得撅起了嘴:“不懂,不懂,不懂,颜儿从三岁起就在听您说颜儿不懂,这都十几年过去了,颜儿是在跳水不成?总是不懂不懂的,当是青蛙呐?”
君老爷闻言真是好气又好笑。再看一眼身后拿手绢按着眼角的妻子,只能更加长叹的摇了摇头。也看见君轻尘站在门口一脸费解的看着他们两人,开了口但想到君颜还在一旁,只能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扭头看了一眼妻子:“这事,你自己想清楚。我能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言罢,君老爷负手离去。
君颜朝着君老爷离去的方向吐了吐舌头,但见到自己的哥哥一脸严肃凝重,也收回了顽劣的表情,转身去安危自己的娘:“娘啊,爹爹到底为什么总是凶您啊?有什么事儿是夫妻两个没法商量好的?您看您,每次都被凶的委屈死了,颜儿看着都心疼!”
君夫人只顾着在一旁按眼角,摇着头不说话。
君轻尘看在眼里,除了叹气,也别无他法。他虽然敬爱娘亲,总觉得爹爹凶娘是不对的,但这些年也隐约看出了端倪,是娘哪里做了错事,爹希望她承认。但是这两人,一个不承认错,一个也不对别人说她是哪里错,就这么僵持着,总不是办法。他问过爹几次了,每次也都得不到答案。这个偌大的君家,却像一个空壳子一样,各过各的,只有他和君颜在努力想挽救,却始终看不到希望。
“奶奶今日怎么会叫娘亲去说话?”君轻尘随意的坐在了一旁问。
君颜道:“不知道呢,不过平日奶奶深居浅出的,几乎不与人打招呼。她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总一个人照顾自己,丫鬟都近不得身的,我也有些担心。能让娘去陪她说说话,劝道她留两个丫鬟在身边也是好事。”
君轻尘看着君颜天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却没能说出奶奶常年一个人待着的原因。
有些事还是瞒着她的好。
君颜说完,又噘嘴道:“哎,真不知道爹爹是哪里不满意娘亲。他长成那个样子,却能娶到如花似玉的娘亲,明明就是福分,怎么还处处挑剔着娘呢?这要是重来一次呀,娘哎,您可不要嫁给爹爹了,何必委屈自己呢!”
君夫人听着,明显更加了一层忧郁的神色在脸上。可还是笑了:“颜儿别乱说话,娘不嫁给你爹,可就没有你了。”
“没有我!没有我就……”君颜说着,却顿了顿,自己也心虚了,“没有我的话,念白会被什么样的女人抢走呢?”
君夫人温柔的看着她,笑道:“别这样想,颜儿,或许没了你,念白这辈子都不会娶妻,守着空旷的房间,等一个像极了你的人出现。”
君颜听得红了小脸儿,憧憬道:“若是真的这样,那就好了……”顿了顿,却又沮丧了,“可是没了我的话,念白岂不是永远也遇不到我?世上又会不会有一个像极了我的人呢?如果没有,他不就要孤独终老啦?”
“这个咱们都不会知道呢。”君夫人爱怜的摸了摸君颜的头,又站起身到君轻尘的身边,同样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尘儿,昨日是你的新婚,虽然闹出了些事,但是最后大家都相安无事就好。娘亲没别的图的,只希望你和颜儿都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别犹豫。哪怕在旁人的眼里都觉得是错的,只要你们自己觉得对,觉得会活获得幸福,那就去做吧。幸福都是自己的,在终身大事上自己不自私一点,也不会有人替你去无私的考虑的。”
这话一听就像是经历过什么坎坷大事的。可她和君老爷两人,偏偏一同守着这个大事,谁也不说。二十年前的种种,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们一个个守口如瓶。
君轻尘沉默了一会儿,起身道:“儿子知道了。那么娘,儿子陪您一起去奶奶那吧。这些年也没怎么去看过她老人家,儿子往后与家人相处的时间也只会越来越少。此时不看,也不知以后会有多少机会了。”
君夫人明白这个道理,点头道:“好。”
“我今儿刚见过奶奶,就不去了!”君颜道,“免得奶奶又说那些吓唬人的话!”
吓唬人的话么……
母子两个闻言表情都有些异样,但君颜没有发现,蹦跳着先出了门:“念白说哥哥成了亲,也要娶我了!我得回去给自己绣个像样的嫁妆!”
君夫人笑道:“去吧,去吧。”见君颜立刻像兔子一样跑跳着离开,君夫人摇了摇头:“颜儿也是个傻孩子。这年头哪还用女儿家自己绣嫁妆?可她就是认准了一个死理儿,自己觉得对就一条道跑到黑!”
君轻尘闻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问道:“您不也是一样吗?”
君夫人噎了一下,有些心虚的瞅了眼自己的儿子,不说话了。
这些年,似乎只有君轻尘能让她心虚又顾忌。君轻尘屡试不爽的同时也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君轻尘对着自己的娘亲,也不好多说什么。颜儿、娘亲、包括清宴大哥和明溪的性子都有些爱钻牛角尖,这可能是与她们都有血缘关系,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有关。好在他没被遗传。
许久没有母子两个人同行谈心了。君轻尘想着,随口问道:“娘,记得爹年轻的时候,是在鹃山打拼的吧。怎么后来回了云来?按理说,鹃山应是更有发展才对啊。”
君夫人闻言一顿,而后笑了笑道:“你爹那时候在鹃山白手起家,很辛苦,也慢慢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后来……你舅舅先到了云来封地为王,你爹念在娘亲怀胎辛苦,在鹃山呆的不踏实,就也一并回了云来的老家。后来娘生了你之后,你爹在云来的生意又做了起来,开了两家酒楼与饭庄,又有你舅舅的庇护,比起鹃山的风雨中行走,云来更加安稳一些。他也就没再回去,将鹃山的生意一点点转到了云来,只留下了一小部分,这日子过得也快,眨眼竟过去了二十几年。”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君轻尘却总觉得是有哪里不对。悠悠的步子走着也是眨眼就到了君府中藏得最深的院子。君轻尘深吸了一口气,“奶奶的院子到了,我们进去吧。”
君夫人捏紧了手里的帕子,轻轻答了句:“好。”
到了晚饭的时候,华徴嫆终于醒了过来。醒时浑身酸痛得紧,头也是躺得昏沉发痛。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