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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徵嫆摇头道:“也不全是,这东西很微妙。妾身也无法解释清楚。只能说,往后大概会发生什么事,妾身大致上了解一些。但也只是重要的一部分,而非全部。对于爷,妾身只能说,就如妾身之前讲过的,爷这几年多灾多难,稍有不慎可能就是丧命的危险,爷必须小心谨慎才是。”
“那我要小心到什么时候?”
“妾身不知道。”
君轻尘听后,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可能是她方才的话就已经让他很吃惊了,这惊暂时是咽不下了。
“我的命那么点背,就没克制的法子?”
“这是命里的劫数,非常人能左右。”华徵嫆煞有介事的摇着头,故意将事情说成了很玄乎的样子。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把事情带过去。自己来自百年后这种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的。那样就当真像是泄露了天机一般,她还得承认眼前这刚及弱冠的男人按照辈分来算是她祖宗。
君轻尘闷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吧,我姑且是信了你的邪,这些话我不会与人说出去。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你得老实的回答我。”
华徵嫆大概也猜得到他要问什么,颔首道:“爷您请讲。”
君轻尘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里头明明突突直跳,可还是要尽量的淡定的看着她。
“告诉我,你究竟是华芷柔,还是华徵嫆。还有你的前夫,又是怎么一回事。华芷柔在入落香坊之前,一直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子,从未与外面的男子有过什么接触,何况成亲这种事。并且据我所知,华芷柔的琴技应是比你差了许多,她也从未弹过你说的那个小调。”
“妾身……”他果然已经查过华芷柔的老底。也是,她与他的实力本就不是一个层次,想瞒的事又能瞒得住多少呢华?
徵嫆收敛了目光,投向烛灯,轻轻一叹:“妾身姓华,名徵嫆。与华芷柔本毫无关系。却是因华芷柔不幸身亡,而将魂魄入住其身。妾身,实际上相貌并非如此,声音也并非如此,是经历与她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因机缘巧合,妾身遇到了一些事,代替了她成了华芷柔。而妾身的前夫,却原本就是那个样子。他与妾身来自同一个地方,但妾身却不知他是因何而来。在那一次花魁大赛上相见之前,妾身从未想过今生还会再见到他。”
“噢。”君轻尘低应了一声,抓过她白嫩的手在掌心揉捏,“你说的这些话,当真是不可思议。我向来是不信这些光怪陆离之事的,但你这家伙,总是古怪得很,让我也不得不信那么两三分。”
“两三分?那剩下的呢?”华徵嫆问。
“剩……”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外面的尖叫声打断。两人俱是一凛,立即望向窗外。
窗子本就是开了一道细细的缝。外面漆黑一片。在屋内烛火的映照下,似乎连仅有的星光都不见了。君轻尘立刻站了起来,华徵嫆也紧随其后穿上了鞋子。两人推门出去,见到知更和蝉鸣两个小丫鬟惊恐的瑟缩着,手里的烛灯也摇曳的厉害。
“发生了什么事?”这样问着,君轻尘推了门出去。只见白玉石板旁,已经化掉了雪的泥泞土地上赫然躺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心里咯噔一声,君轻尘抬起手将华徵嫆挡在了身后,一点一点的挪着步子过去,蹲在了黑影旁。
华徵嫆始终跟在他身后,看到不禁紧拧着眉头问:“这是一个人?”
“好像是。”君轻尘压抑的吸了口气,侧头道:“外头冷,你先回去。”
“妾身不冷。”华徵嫆伸着脖子,还在左右观察着地上的人。见他背部朝上,黑衣上似乎有着几道伤口,她返回去对平日里胆子稍大一些的丫鬟蝉鸣道:“烛灯给我,你和知更用一盏。”
“主子……”蝉鸣的胳膊紧搂着脸色煞白的知更,自己的面色也不大好,“方才知更不知那是何物,去翻了下,好像……那是个死人!”
“恩。应该就是个死人。”华徵嫆接过她递来的烛灯,淡淡的道,“但总得弄清楚,死的是谁。”
两个丫鬟白着脸,不明觉厉的点头。倒是蹲在尸体旁的君轻尘意外的看了华徵嫆一眼。
记得上一次死人的时候,她虽然害怕,但是表现也比他出色的多。这一次,她紧抿着唇,眼眸中明明还是有些恐惧在涌动,却是毅然的站在他身旁。
似乎她一直都是这样。明明说着只想过一个平常人的普通生活,也避免着一切不普通的事情。但真正遇到问题的时候,她总会和他站在一起,不逃避也不抱怨。好像,即使不喜欢,也可以随时为了他和他一起站在凶险里。
这想法,是他在自作多情吗?还是对她而言,他真的有这么重要?
君轻尘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低调的人。但他也绝对算不上高傲。他总能很好的把持着自己的“度”,几乎不偏差分毫。
但唯有对上华徴嫆这家伙,他的信心不是很足。
毕竟谁会想到她今天会对他说出那些离奇古怪的话啊!
他真的如她所说,那么点儿背吗?
还是有些打从心里不相信这种东西的,他自小就觉得人会受到什么对待,完全处于自己是在如何对待他人。若是真的前面有许多凶险,那也一定是他做了什么会引来凶险的事。
088。玄毒之死()
至于做了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惜做了就是做了,他还得继续做下去。
若是真有什么人容不下他的话……尽管来便是。即使鸡崽子无法泄露什么天机,让他逢凶化吉之类,他也一定会有办法稳稳的立足在这条崎岖的路上向前。
毕竟,不能输给一个女人啊。
此时的君轻尘还在这样乐观的想着,寻来一根枯枝拨开了地上形状古怪的尸体。但当烛灯照耀到那尸体的脸上时,君轻尘还是为里头一阵翻腾,丢下枯枝捂住嘴别开了眼。
华徴嫆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好残忍!”
地上的人,之所以一开始分辨不出,是因为它呈现诡异的状态扭曲着团在一起。但当被翻成面部朝上的姿态,就可看出这是一个被折磨不堪的人,脸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痕,血肉模糊,而他的眼睛还在瞪着,却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这人,爷认识?”华徴嫆问。
“是玄毒,舅舅给我的六暗卫之一。与梵音降魔一样为我效命。”
原本他还在想着,许久不见玄毒回来,猜他是不是知道了落香坊发生的事,畏罪回到了舅舅的身旁。而今日……
他竟遇害了?
“六暗卫……”华徴嫆低声嘀咕了一句,想到梵音和降魔,“六暗卫不是应该都很厉害吗?他怎么会惨死在这?”
“不清楚。”君轻尘提着灯将玄毒的整个身子都照了一遍,判断道:“玄毒善追,武功不见得高,但轻功定然与梵音一般,不会太差。能将他伤成这个样子的,武功定然不差,而且是个身手敏捷的狠角色。这种人,在云来怕是不多见。”
并且,那人竟然将玄毒这样就丢进了这个院子,证明凶手大概是知道他在这里。
知道他在这,却没再对他下毒手,是想要警告?还是什么?杀害玄毒的会与三番两次偷袭他的是一伙人吗?
君轻尘站起身道:“来者不善,还不知他是否潜伏在周围,蝉鸣和知更都小心些,嫆儿你也多注意些周围。”
“好。”华徴嫆道。
君轻尘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根又细又短的笛子,放在耳边吹了起来。笛子没有发出声音,却很快的引来了两个人。
“主子!”留在府里的降魔和七步先后赶来,降魔最先吸了吸鼻子,立刻机警的向暗处看去,“死人?”
“恩,是玄毒。”君轻尘道。
七步随着降魔一起往玄毒的尸体旁走去,君轻尘将手里的烛灯交了过去,自己则和华徴嫆后退了两步,抬手揽在了华徴嫆的腰后。
“看样子死了有一天了。”降魔判断道,脸上却没有半点哀伤的表情。
七步也冷静的点头道:“确实,但不会超过两天。”
降魔也不避讳,直接伸出手在尸体上翻,“肋骨断了三根,筋脉被挑了两根,手骨全断,死前应是有争斗过的痕迹。”顿了顿,手从伤口上移开到已经凝结了血块的衣服上,探进胸前的衣襟,降魔又道:“暗卫令被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