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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果,灵鸢是早就有心理准备。
尽管如此,她还是将情况交代清楚,没想到还未等她说完,对方便已经拒绝了。
“虽然您的这种方法有可能将老太君的病症治好,但是万一呢,万一你所谓的风险就发生在我母亲身上呢?”
“我们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如果上天要这样,那就只能这样了。”
灵鸢微微皱眉,“难道要因为那二成的风险,放弃八成的希望?”
“老太太的身体一直很好,这次突发事出突然,如果不能得到即使的治疗,老太太可能未来就只能躺在床上,我想你们应该清楚这样的后果。”
即使灵鸢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可大家的表情还是处于犹豫当中。
见状,灵鸢也不再多言,提上自己的药箱,抬头直视定西候。
“侯爷若是想清楚了,可随时来找我,三天,你们可以有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之后老太君的情况就会每况愈下。”
“最后,就是你们常见的症状了,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是我,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告辞!”
定西候想要上前送她,却被灵鸢抬手阻止:“侯爷请留步。”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明明如此平静,却偏偏让人不寒而栗,下意识的遵循她的意思。
灵鸢这边刚刚离开,定西候的身后就彻底的爆发了:“侯爷,这件事要怎么……,”
定西候抬手阻止侯夫人的话,当即吩咐一旁的二弟:“去,将所有人都叫过来。”
二爷立即意识到大哥此话是何意,当即点点头,面色沉重的走了出去。
侯夫人张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静等着。
……
定西候府的马车将灵鸢送至容亲王府,老管家亲自谢过之后,才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灵鸢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十之*老太君,是救不回来了。
当容王妃了解清楚状况之后,也幽幽的叹了口气。
“老太君是好人,如果就这般的瘫痪在床,口不能言,这对好强的她,该是何等的打击?灵鸢啊,当真只有这一种办法了吗?”
灵鸢颔首:“目前为止,就只有这一种办法,我能做,但是其他人却不能做,尤其这种方法并不能被大家所接受,只因这种方法风险太大,可若没有风险,那就不能堪称棘手的病症了。”
“的确够骇人听闻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人的脑袋打开了,还能活下来的。”
灵鸢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在古代,这种情形的确少见,而且稍有不慎,的确能够要人命。
可是前提条件是,她有医疗系统的存在,如今她已经有了输液套装,就大大的提高了病人生存的几率。
尽管无法与现代相比,尤其是手术过程中存在的各种并发症,都是无法预料的。
可是,做了,就有生还的可能,不做,那就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她该说的已经说过,至于他们听与不听,如何选择,那就看他们的意思了。
告别了王妃,灵鸢回到房间那是倒头即睡。
那边,如烟已经回宫,刁彝也带着刁蛮消失无踪,去了哪里,自是不必说。
刁彝身份神秘,即使是她上官晴曦,也有太多的好奇。
还有她的琉樱,当初救她是意外,倒是没想到可以换来她如此的报答。
她曾问过她来自哪里,她尊重她,她也敬重她,他们的关系亦师亦友,但绝对不是主仆。
他们夫妻能够将她从大火中救出,又悄无声息的送到刁彝所在的组织里,还能在短时间之内知道那些幸存下来的无辜性命,并指点他们,培育他们,这份能力,让上官晴曦甘拜下风的同时,却也好奇的不得了。
刁彝,他会是谁呢?
灵鸢这一睡,竟然睡到了第二日的午时。
当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时,两个小丫头立即上前朝她福了福身,“凤王妃,您醒了?”
灵鸢微微颔首,看看天色,“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的话,已经午时了。”
午时?老天,她都睡了快一天了?这可真是……
“怎么也不喊醒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回凤王妃的话,王妃娘娘看您累坏了,想让您多睡一会儿,您饿了吧,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是否传上来?”
灵鸢摸摸肚子,的确饿了,点了点头,顺便问了下容亲王的情况。
“王爷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凤王妃,您真是神了,刚刚王妃和王爷还在院子里散步呢,咱们王府上下都要感谢凤王妃您呢!”
灵鸢淡淡的笑着,“鬼医大人呢?”
“在您睡觉的时候,鬼医大人已经走了,是被凤王殿下亲自带走的。”
卫玠亲自带走的?
灵鸢皱了皱眉,她还没顾得上打探这个人的身份,就被卫玠给送走了?这厮到底打哪儿找来的人?
看来,这件事势必要等她回到王府之后才能询问清楚了。
容亲王虽然深中蛊毒十五年,甚至更多,但这种蛊毒除非特殊药物的引导,否则不会毒发。
即使毒发了,但若在一定的时间内解了,对他本身的身体是造不成什么大的影响的。
所以,只要母蛊一除,余毒清掉,下床走路自然是小事一桩,不出十天,就能恢复正常。
现在她每天要做的,就是为其清理余毒,采用内外兼备,外用药物泡澡、针灸,内喝中药调理的办法。
“上午王爷已经泡过药澡,也喝了两服药了,凤王妃,请问您什么时候针灸?”
“吃罢午膳就过去。”
灵鸢刚想问问定西侯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如果真的有消息,想必王妃早就过来了,拖到现在,估计是没戏了。
彼时,卫玠的马车中,上官晴曦也在为这件事发愁:“唉,可惜了老太君的命了……。”
卫玠挑了挑眉,“你就这么相信她能做好?”
毕竟,那可是开颅,开颅手术啊!
上官晴曦依然是鬼医的装扮,听卫玠这般一说,不由揶揄的扫了他一眼:“那你呢?可相信她?”
卫玠脸色一沉,“本王问的是你。”
上官晴曦轻嗤一声,照着卫玠的头就拍了过去,“臭小子,自打相认以来,你还没叫过我娘亲呢!现在居然连本王也拽上了?”
卫玠冷哼一声,“你自己可是说了,你已不是杜云歌,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叫你母亲?”
还是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为母亲,单单是想想,卫玠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哟呵,臭小子,行啊你,竟然是这么想的?你确定你不叫?”上官晴曦眼眸一眯,清眸之中带着一丝玩味。
卫玠一看她这表情,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若是这般与她硬碰硬,自己肯定没啥好处,当即非常识时务的转移了话题。
“这个老太君到底和杜家有什么渊源?”
被卫玠这般一提醒,上官晴曦明知道他是转移话题,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当年。
曾经,在她未出嫁之前,每次参加宴会,老太君总会拉着她的手,无比慈爱的看着她。
“好孩子,若是做了我的孙媳,该有多好?唉……,”
老太君和她外婆,年轻的时候非常要好,本想让她娘亲嫁给定西候,可惜事与愿违,半路杀出个杜如晦之后,所有人的人生轨迹都发生了变化。
是以每次老太君看到她,都会无比的疼惜,甚至有时候还偷偷的跟她发牢骚。
“你们娘俩啊,也真是的,为什么我老太太每次看上你们的时候,你们就被旁人定了呢?”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定下这门亲事,可惜,太可惜啦!”
现在想想,也不由莞尔一笑,她是位可爱的老人家,对谁都无比的和善。
虽然她平日里比较强势,可这些都是被逼的,老太爷去世的早,如果没有老太君顶着,定西侯府如今什么样,还真没人能想象的到。
她是定西候府的天,天若塌了,等于定西侯府塌了……
听到这里,卫玠总算是明白了,看上官晴曦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心生不忍,别扭的说出了自打相认以来,第一句算得上是安慰她的话。
“放心,定西侯府会同意的。”
果不其然,灵鸢这边刚用完午膳,一个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