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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帆只得讪讪的道:“小弟忍不住不来!”
陆丽莎莎略微沉默才淡然问:“我怎的一些也不知道你们前来?”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知道她在责怪马德魁和黄继成三人。
但,到这个时候,他不能不将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因而讪讪的道:“是小弟暗中把黄宫监俩人施放的讯鸽给截下了,所以姊姊才不知道!”
陆丽莎莎依然没有回头,但也没有再问什么。
江玉帆心中暗自焦急,只得坦城的解释道:“师姊,这不能怨他们,比智力、动计巧,他们一定会输的!”
陆丽莎莎微一颔首道:“我早已料到了,所以我才会在深涧索桥的这边给你留了一封信!”
江玉帆见陆丽莎莎一直不好意思转过脸来面对他,不得不用智谋逗她。
这时一听她谈到那封留下的信,心中一动,毫不迟疑的正色道:“佟姊姊已念给我们听了……”
果然,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脱口惊“啊?”倏然转身站起,瞪大了一双明目,紧张的道:“不是你第一个先过来?”
江玉帆听得暗吃一惊,这时才真的佩服陆丽莎莎,果然是断事如神,连渡过索桥是他江玉帆第一个过来,她都早已料到了,她的智慧的确高得骇人。
但是,这时她却在不知不觉中,知道已中了他的计。
俗话说,“事不关己,关己则迷”,正是这个道理,陆丽莎莎就犯了这个大忌。
江玉帆见花容憔悴的莎莎师姊,娇靥苍白,十分紧张,只得故作委屈的苦着脸道:“小弟不这么说,你怎么肯回过头来!”
陆丽莎莎一听,宽心大放,不由深情含嗔的睇着江玉帆,久久才嗔声道:“没想到你这么坏……”
“坏”字出口,黛眉紧蹙,“喔”的一声,一口苦水,险些喷出,她惊得急忙将樱口闭住。
江玉帆看得心中一惊,急忙将陆丽莎莎扶住,同时急声道:“姊姊你……”
说话之间,蓦然发现椅旁有个雪白的厚布袋,急忙过去拿过来。
陆丽莎莎一见布袋,再也无法忍耐,“哇”的一声,一口苦水吐出来。
一口吐罢,立即将娇躯扑进江玉帆的怀里,同时,乏力哀怨的道:“好难过……”
江玉帆放下布袋,立即将陆丽莎莎揽进怀里,同时,急忙在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
陆丽莎莎一见,明目一亮,立即关切的问:“这是什么?”'手机电子书网 //。。'
江玉帆一面拔开瓶塞,一面宽声道:“这是右护法方才偷偷塞给我的,好像是止吐的药,你赶快吃一颗!”
说话之间,已由小瓶内倒出来一个淡紫色的小药片,立有一丝酸中带甜的清凉味道散发出来。
陆丽莎莎精神为之一振,立即笑着道:“这药一定很有效,仅闻一闻气味就没有吐意了,这药可是那个老道……”
江玉帆赶紧颔首道:“不错,就是他,他的医道实在不输于我们‘九宫堡’的神医‘赛扁鹊’!”
说话之间,已将倒出来的一片,放进陆丽莎莎的樱口内。
药片一进口内,立即化成清凉酸甜的津液,顺喉流下腹内。
一颗药片入腹,果然吐意全消,陆丽莎莎明目闪着异彩,立即望着江玉帆,惊异兴奋的道:“玉弟弟,果然有效!”
把话说完,神色一惊,似有所悟的问:“你?你说那个老道他知道我?……”
江玉帆立即会意的颔首道:“早在城外姊姊呕吐时,他便已看出来了,而且,他也联想到那天绝峰练剑的那一晚……”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羞得娇靥通红,直达耳后,一头埋进江玉帆的怀里,同时羞急的嗔声道:“好了,不要说了,我本来不要再见你们的,而你们偏偏找来了!”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知道这就是陆丽莎莎为什么一直避不见面的原因。
如果说佟玉清五人都已知道她怀孕的事,她可能以此为由,一直拒绝和陆佟五女会面,这样一来,不但造成她们之间的隔阂,也是齐心共破“驼背龙”的一大阻碍。
心念及此,是以急忙正色道:“一尘精通医道,他当然第一眼就看出来……”
陆丽莎莎立即抬起头,望着江玉帆,惊异的问:“你是说,五位贤妹都不知道?”
江玉帆不敢说的太肯定,以免陆丽莎莎一旦发现佟玉清等人早已晓得了而不快!是以,正色道:“她们可能都不知道!”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羞急的嗔声道:“什么叫可能都不知道,你在骗我,反正我已决定不再去见她们了……”
江玉帆心中一急,只得正色道:“因为她们都没有怀疑那夜你悄然离去的原因,所以她们也都没料及你会……”
话末说完,陆丽莎莎已哼了一声,同时不高兴的道:“你骗我,玉清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难道她会看不出来?”
江玉帆只得婉转的道:“她没向我表示过,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来,不过,她怀‘双玉’和‘小倩’时,从来没吐过……”
陆丽莎莎听得有些不信,不由迷惑的问:“她为什么会不吐呢?”
江玉帆只得摇摇头道:“这一点小弟也不清楚,也许并不是每一个有了喜的女孩子都会吐!”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十分懊恼的道:“可是,偏偏我会吐,我要不吐那该多好,那我就可以见她们了……”
江玉帆立即道:“现在你有了那瓶药片你就不会再吐了!”
陆丽莎莎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怀疑的道:“你怎的如此肯定有把握?”
江玉帆心中一动,不由正色道:“是右护法,亲口对我说的嘛!”
说此一顿,特的一指陆丽莎莎的樱口,逼问一句:“怎样?现在你还想不想吐?”
陆丽莎莎凝重的摇了摇头,但却忧虑的道:“可是,那位‘一尘’护法一定会告诉她们……”
江玉帆一听,立即正色道:“绝对不会,那样他就不会把止吐的药片,偷偷的塞给我了!”
陆丽莎莎一听,深觉有理,不由点了点头,但她仍有些忧虑的道:“不过,我仍觉得不便见她们五位……”
江玉帆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问:“为什么?她们都很希望见到你,她们都尊敬你,而且你又是师姊?”
陆丽莎莎黯然道:“正因为我是师姊,所以我才不愿意见她们,也可以说不好意思见她们!”
江玉帆一听,不由有些生气的道:“你总不能就这样藏藏躲躲:水远不和她们见面呀?
再说,大敌当前,小弟已杀了‘驼背龙’的儿子,对方蠢蠢欲动……”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有恃无恐的道:“有凤妹莺妹协助你们足够了……”
江玉帆一听,顿时无话好说了,略微一顿,只得生气的沉声道:“不行,你可以一个人独自生活,我可受不了!”
陆丽莎莎黛眉一蹙,道:“不是有五位贤妹在陪伴你吗?”
江玉帆则倔强的道:“不,我想你,我要你一块陪我,大家天天见面,天天在一起生活!”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惊异的问:“你要我做妾为小?”
江玉帆愉快的一笑道:“当然不,不过我们‘黑煞神’芮坛主那天突然胡说了一个计策,那就是‘两头大’……”
陆丽莎莎故意惊异的问:“什么叫两头大?”
江玉帆虽见陆丽莎莎迷惑的问,但在对方美丽的眸子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光彩。
是以,很愉快的解释道:“芮坛主说的意思是,姊姊在这边为大,佟姊姊在那边为大……”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惊异的问:“你是要我放弃苗疆的王位和荣华富贵?”
江玉帆一听,突然离开了陆丽莎莎,俊面一沉,忿声道:“如果你不能弃贪念和权势,我们俩人间的所有经过会变得一分钱不值!”
陆丽莎莎听了并不生气,反而镇静的点了点头,同时,郑重的问:“你可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
江玉帆断然道:“我不管你多少岁,我也不希望知道你已多少岁!”
陆丽莎莎继续正色问:“你不嫌我老?”
江玉帆近乎盲些生气的断然道:“我若嫌姊姊老,我便不会千方百计前来宫都了!”
陆丽莎莎欣慰的应了声“好”,继续问:“你方才说的两头大,的确是那位芮坛主说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正色道:“当然是芮坛说的!”
陆丽莎莎却关切的问:“五位贤妹有何表示?”
江玉帆认真的道:“她们五人都觉得这是个上上之策,最合适的一种可行方法,只是怕……”
陆丽莎莎立即含笑问:“只是怕什么?……怕我舍不得苗疆国的女王宝座?”
江玉帆只得讪讪的应了个“是”!
陆丽莎莎高兴的一笑,不答反问道:“你们可知道国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