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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刚才来的是谁?”
云婉不安的摆弄着衣角小心翼翼的问。
花婶子怕云婉害怕,安抚的拍了拍云婉的肩膀说:“来吃面的,我告诉他咱们开没开门呢,他就走了。”
云婉心里泛起淡淡的失落,他没来找她,或许她并没有那般重要吧。
木致远回到家中,屋内的冷清让他觉得寒意从心里蔓延致全身,他是不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他的傻丫头了?
颓然提笔在宣纸上勾勒云婉的轮廓,那衙门的画师竟是画不出云婉半分神采,所以他要自己画。
可他的手执过剑,提过刀,唯独没做过画,他一遍遍的描画一遍遍的失败,在思念的折磨中熬到了天亮。
“花婶子,你仔细看看这个人,你真的没见过吗?”
魏大人不死心的拿着画师画的云婉的画像再次出现在花婶子面前。
“没见过!见过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花婶子脸不红不白的撒着慌。
“哎,婶子,这画你留着,你若是看见这位姑娘,一定马上告诉我!”
花婶子点了点头,状似无意的问:“这是什么人啊?怎么把你急成这样?”
“这是我一朋友买的媳妇,哎,不说了,衙门还有事呢,记得帮我留意点。”
花婶子听了魏大人的话,便更是决定要藏好云婉,她对买媳妇的人可是有成见的,买媳妇的人对媳妇都不怎么样,所以她认为云婉是为这才跑出来的。
叹息的看了一眼手里的画像,无奈的撇了撇嘴:“这画的什么玩意儿啊!能找到人就怪了!”
“婶子,可是有人来寻我了?”
云婉心里很是矛盾,她既不希望木致远找来,却也不希望他就这么忘了她。
“没有!把心放肚子里吧。”
云婉听了垂下眼眸,勉强一笑藏住心中忧伤,她也要忘了他。
木致远拿着自己画的画像挨家挨户的问,问了大半个镇子仍然没有结果,颓然的坐在路边,整个人似没有灵魂一般。
“小伙子,要不要进来吃碗面?”
店里刚得轻闲,花婶子出来喘口气的功夫,就看见木致远失魂落魄的坐在店门口。
木致远只是摇了摇头,不发一言。
“快进来吃口面,婶子不收你钱!”花婶子硬生生的把木致远架到了饭馆里。
若是换做平时花婶子自然近不得木致远的身,可现在木致远三魂不见七魄,便是被强按在了饭桌上。
“骨汤面,你尝尝,可好吃了!”花婶子一脸热切的看着木致远说。她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是见不得别的可怜巴巴的样子。
木致远行尸走肉一般挑起面条放入口中,然后眼睛里划过一丝光亮,这味道很是熟悉。
“婶子,你见过她没有。”
花婶子搭眼一看,连忙否认说:“没,没见过。”
因为画像画的简直太像了,花婶子的脸色也显得不太自然。
“婶子你见过她对不对?你告诉我她在哪?”木致远神情激动的说。
“我真没见过,你再去别处问问吧。”
木致远苦笑一声说:“不对,婶子你见过,你只是不愿与我说,是她不想见我对吗?好!我去外面等,等到她愿意见我为止。”
花婶子现在真拿不准木致远究竟是什么人,她听书听多了,什么才子佳人棒打鸳鸯的桥段已经烂熟于心,心道这人该不会是来找云婉私奔的吧。
夜里,大雨倾盆,花婶子听着雨声心惊肉跳,不忍的对云婉说:“丫头,那人还在外面站着呢,这么一直淋着也不知道撑不撑的住。”
云婉何尝不觉煎熬,可若是现在出现,那就功亏一篑了。
“别等了孩子,你明天再来,我告诉你她在哪!”
花婶子万般无奈只得行缓兵之计了,可木致远丝毫不为所动,就那么笔直的站在雨里。
“丫头,他是你什么人啊,你们是打哪来的?”
花婶子之前不忍心询问云婉,可是现在也由不得她不问了,她得给断断是非,出出主意。
“婶子听没听说过木致远?又听没听说过勾引金大公子的云婉?”其他的云婉一概不说,就凭她和木致远的名声,只报姓名就能让人知道个大概。
花婶子听了最张的老大,她就说她怎么觉得云婉这个名字熟呢,她还以为是叫这个名字的人太多,没想到
“木家大小子人品是端正的!”
花婶子之前也是住在牛家村的,木致远小时候她还见过,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也是想帮着说和一下。
云婉沉默不语,可雨声更大了起来,终于在一道闪电的出现后,云婉推开了门。
雨下的太急,木致远勉强的眯着眼睛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心弦一松,晕倒在雨里。
“木致远!木致远!!”
云婉冲去雨中,一遍遍的唤着木致远的名字,可声音却被淹没在雨里。
“婶子,你说他为何不醒?”
云婉用手探了木致远的温度发现并不热,心里很是没底。
“饿的呗!一定是饿了!”花婶子气喘吁吁的说,心道这木致远可真不是一般的沉。
云婉听了花婶子的话之后,马上用骨汤熬了粥,香气四溢的粥终究是把木致远给唤醒了,可木致远醒来却不喝粥只是死死的盯着云婉生怕他跑了一般。
“快喝点粥。”云婉心虚的小声说。
木致远把粥接到手里,像是喝酒一般,一饮而尽。
“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云婉刚要起身,手腕却被木致远给扣住了。
“你要去哪?你还想逃去哪?”
云婉第一次见木致远如此虚弱的样子,心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小声道:“我再去给你盛碗粥来。”
“得了,也别盛了,我把盆端来了,你们两个有话就慢慢说。”
花婶子把饭盆往桌子上一放,欣慰的看了云婉和木致远一眼,便转身出屋。她确实是喜欢云婉,看她每天缺魂少魄的模样自是不忍,可这云婉要是一走,她的心还空落落的,哎,她也是想自己的孩子了。
云婉挣脱开木致远钳制的手,又盛了一婉粥递给木致远,这次木致远没有再喝,只是定定的看着云婉好一会儿,才自嘲的笑了一下:“你好像过的不错。”
云婉快速的扭头看向木致远,见他笑容冰冷,心里不由一痛,这话她该如何来接?
“怎么?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木致远这话说完不禁狠狠的咬了咬牙,她走的洒脱,是因为心里就没有过他吧。
云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
“云婉?你的心是铁做的是吗?”
连名带姓的称呼像是粉碎了云婉的心,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木致远,错愕的连呼吸都忘记
了。
七十四、我什么都没拿()
“你怎么想便怎么是。”
良久云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此也好,她本就不想牵连与他,如今看他样子,像是恨毒了她,虽是痛心却也算没有牵扯了。
木致远一把揪住云婉,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然后一字一顿的问:“婉儿?你有心没有?”
云婉所有的伪装都败给了木致远幽深的眸,她慌张,痛苦,无助的挣扎了一番之后才定住心神说:“没,没有心。”
木致远突然笑了,像是一座冰山瞬间消融,冷眸瞬秒变了样子布上柔情:“婉儿,你可知你每次心虚和说谎都会结巴吗?”
云婉被木致远的笑给迷了眼,呼吸都跟着慢了半拍,随后小声矢口否认道:“没,没有,我,我没结巴。”
“好,你没有结巴,那你即是要走,便得把带走的东西还我!”
云婉听了木致远的话,再看木致远一脸认真的样子,下唇轻咬,一阵失落蔓上心间。原来他来找她是要东西来了。
“家里的东西我都没拿,你回去翻翻便知晓了。”
云婉说完这话差点哭出来,如此应该是她想要的结果,但她的心确实疼的厉害。
木致远将云婉的表情收在眼底,眉头一挑,再次问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拿是没拿!”
云婉身子不由一抖,话音里染上了哭腔道:“没,没拿!”
“你再好好想想!!”木致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威严,像是审问犯人一般。
云婉终于是委屈的哭了出来,将手伸到怀里,然后把木致远给她他新买的绣花鞋掏了出来。
“还,还你!!”这时云婉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