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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亲王尴尬的咳了一下,然后小心的哄道:“父王也是一时好奇心作祟没能忍住,云云别生气,我补偿,要不,我给几个铺子吧。”
“谁会稀罕你的破铺子啊!你得给点实际的才行,替阿婉讨个封!”
慕容云说话的样子像她和云婉才是一家的,而御亲王不过就是旁人,御亲王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这闺女就是喜欢长的好看的人
“讨封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御亲王见慕容云都不正眼看他便有些受伤和别扭。
慕容云蹙眉说:“容易我还找你啊,我自己都能办,说的像谁手里没有铺子一样。”
云婉见这父女二人吵的脸红脖子粗,心里无奈,她能说她不想要铺子也不想要什么封赏吗?
“云云,也不是什么大事,补偿就算了吧!”云婉难为情的说。
“这怎么能是小事,这要是小事就没有大事了!”慕容云瞪了云婉一眼,这傻姑娘还是不太懂,京城之人擅于捧高踩低,没权势就是不行。
“好好好,怕了你了,几个铺子先拿着,封赏我会去说,但得徐徐图之,急不得!”御亲王妥协说。
“这还差不多,行了,没你什么事了,你先走吧,别耽误我们!”慕容云达到目的过河拆桥。
御亲王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萧条的走了,被自己女儿这般对待,说不心酸都是假的。
御亲王一郁闷就想喝酒,而且是必须不能在家里喝,于是换了身衣服,一个人慢慢悠悠的出府,然后就在自己府邸门口“偶遇”了站的比门口石狮子还有威严的木致远。
“你,你怎么在这?”御亲王真的是吓了一跳,换谁谁也会吓一跳,因为木致远死死的盯着府门,像是有什么仇怨一样。
木致远见了御亲王也不行礼,只是冷淡的说:“我娘子在里面,我来接她,不知道今天她可有受委屈?”
“没,没有的事,在我这谁能让她受委屈。”御亲王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完了,他刚才忘了嘱咐云婉不要和不致远说
木致远质疑的看了一眼御亲王,邪笑着说:“没有最好。”这里面有猫腻。
“那个,你也可以进府去等!”御亲王赔笑着说。
“不必,我若进去怕我娘子不开心,若是我娘子不开心,我便也会不开心!”木致远威胁着说。
御亲王叹息一声,这个木致远带兵打仗是个好手,可这性子却真让人受不了,他记得木致远之前好像不这样,怎么就变的这么多,难道?!!看来他手下说的是真的,云婉是木致远碰不得半下的软肋。
“放心吧木致远,没人会让你不开心!”御亲王现在心里笃定,木致远效忠与否,有无反意关键是要看云婉。
“那便好!”
木致远说话间不在看御亲王,视线又挪回了府门上,御亲王见状想到了四个字“望眼欲穿”,罢了,现在心情更郁闷了,还是喝自己的小酒去吧。
云婉个林梦若两人又在御亲王府逗留了一会儿,然后满手拎着慕容云给的东西便是准备出府回家。
“相公,你怎么在这?可是来寻我的?”云婉看见木致远很开心,蹦蹦跳跳的跑的木致远身边问。
木致远轻笑一声说:“是啊,万一我的婉儿被欺负了,我就杀进去!”说话是开玩笑的样子,可这话却是实打实的真。
“哼!我家的那位却是一点也不担心我!”林梦若见木致远这般表现心里难免对比。
“玄倾说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还让我也不必来,说我婉儿跟着你定是不吃亏!”木致远补刀说。
林梦若皮笑肉不笑的说:“好,好的很!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永定候府,木玄惊一脸担忧,当然他担忧的不是自己如今的处境,而是在担忧今天去了御亲王府的云婉。
“世子爷,打听好了,安然无恙,而且和御亲郡主玩的很好。”四六一回到府中连口水都没喝酒过来禀报了。
木玄惊听罢,唇角微勾,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如此便好。”
“但今天端荣郡主也去了,说了些讥讽的话,被御亲郡主给了没脸,现在正在太后那告状。”四六权衡了半天,觉得还是得把这个事告诉木玄惊,不然真出什么万一,他这主子一定会做出一推傻事来。
木玄惊闻言拧了拧眉头说:“派人盯着点这个端荣郡主,要盯的事无巨细。”
“放心,我晓得!”四六一脸严肃的保证,然后停顿了一下又说:“主子,还有一件事,就是苏绣。”
木玄惊一听这个名字太阳穴就隐隐跳动,他不耐烦的说:“她的事别和我说,还闲我不够烦?找个机会把她给我除了,看着就恶心!”
“我说的就是除了她的机会,我让人盯着苏绣的动向很久了,前些日子她老实的很,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出,近几日终于有了动向”
“说重要的!”木玄惊打短四六的话,他现在只看结果!
“若是我所估不假,她应该与户部侍郎有染!”四六干脆利落的说。
木玄惊脸色霎时变的异常难看:“这个女人拿我永定侯府当什么了?”
“主子,如今户部侍郎和皇上很是亲近,如果我们能用苏绣把户部侍郎给除了的话,也算是赚到了,然后咱们永定候府也就安静了,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四六分析的头头是道。
木玄惊听罢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个办法,只不过他爹能不能受的了这顶绿帽子啊。
“主子放心,侯爷的莺莺燕燕可是不少,就算难受又能难受多久?”四六这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就这永定候是个什么人?还能难受?知道廉耻也不会闹这么大的笑话了。
“好,这事也一并交给你了,我去看看我娘!”
木玄惊说完就往主院走,这些日子他娘可是让苏绣给折腾坏了,每天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这说来也是他爹发了浑,苏绣那般行事居然是默许了,看见了也当没看见,颇有些宠妾灭妻之意。
“主子,既然你每天都去,也就说明你对夫人是关心的,那既然关心,你也多给些笑摸样才好!”四六试探的提醒。
木玄惊苦笑了一声,并不说话,他何尝不想?可他笑不出来!当年他爹他娘能那么对他大哥木玄倾,那就意味着也能如此对他,子孝也得母慈啊!
二百一十、宴无好宴()
年关将至,宫中设宴,打着和乐的幌子谈着不和乐的事。
“朕登基以来幸得贤臣辅助,江山才如此安稳,如今邪教猖狂,朕心甚忧,特派木致远和木玄倾全力镇压邪教,可两位贤将不知是有何不满啊?”
云婉在皇上的话中听到了浓浓的压迫,尽管面前是美味珍馐,也是让她提不起半点胃口。
“疑人不同,用人不疑,皇上只给了我八个人,其中老弱病残又占多数,示以臣不能胜任!”
木致远毫不畏惧的看向皇上,既然皇上敢问他便是敢说,他倒是要当着满朝文武问个究竟!
云婉听木致远这么说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然后微微用力的拽了一下木致远的衣袖,想提醒木致远理智一些。
木致远见云婉害怕,安抚的笑了一下说:“放心吧,无碍!”当然无碍,顾飞已经带着人马过来了,现就在京城外安营扎寨。
“是啊皇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和致远当着将军没有兵岂不是可笑?”木玄倾失望的看着皇上笑了笑,一切都已经变了。
皇上先是一愣,然后轻笑一声说:“有这回事?朕竟是不知,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为何不与朕说呢?”
“皇上,邪教人数太多,所以可用之人都已经被派了出去,而禁卫军是保护皇宫安危的,顾没有人手可用,我本是以为两位木将军能力出众,便是不需要什么人手也可以的。所以便没有奏明皇上,哪知反倒让二位将军心生不满。”
户部侍郎先说无人可用,后又质疑木致远和木玄倾的能力,且是正义凛然,显得木致远他们小肚鸡肠了。
“屁话!瞒而不报视为欺君,高大人,你请慎言啊!”木玄倾阴骘的说。
“木将军惊在御前说此粗言,当真目中无人,皇上让你思过,你可曾真的知错?”
户部侍郎的话竟然让木玄倾轻笑出声:“高大人,皇上的话你都替得了,莫不是你以为你自己才是九五之尊?”
“你一派胡言!”户部侍郎心知刚才逾越,但也料定皇上不会降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