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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了,不能他们打人我们就不能还手啊。”
“这事我管不了你们,你们自己去衙门解决吧。”牛福泽阴沉着脸说。
张瘸子娘一听这话居然朝着牛福泽扬了吧沙子,骂骂咧咧的说:“好你个牛福泽,你当村长可不起了是吧,让我们去衙门?我呸!谁不知道木致远现在在衙门做事?你这就是偏帮你知道吗?”
“我偏帮?来,村里的人都在这呢,我平日里竟给你们评理了,你们今天也帮我评评理,我偏帮了没有!”
牛福泽当村长这么久第一次被人扬沙子,也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指责,不恼火才怪了。
“村长,我们都瞧在眼里了,这老张家日后没法再走动了,德行不好!”
泥蛋娘最是会见风使舵,况且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底气更足,足到一呼百应。
二春娘从屋子里取了十两银子出来,递给村长,中气十足的说:“今儿大伙给做一做见证,当初聘礼是二十两银子不假,我也没陪嫁什么东西也不假,如今我女儿二春在老张家遭了一悠的罪,我还给他们十两银子,从此也就是两清了。”
云婉有些吃惊于二春娘的表现,能要二十两聘礼并且不给陪嫁摆明了就是爱财,可如今居然能吐口。
“我呸,二十两!这一分不能少!”
张瘸子娘一看二春娘掏了钱便是变本加厉了起来。
“婶子,把钱收回去吧,十两银子人家不稀罕要,咱就也别硬给了。”
云婉轻笑一声从牛福泽的手里把银子拿了回来,还给了二春娘。
牛福泽一脸无奈,怎么这致远媳妇还跟着蹚浑水呢!!
“我没说不要,我说的是我不要十两,我要二十两!”张瘸子的娘怒视着云婉说。
云婉哼笑,假装的叹了口气说:“十两银子你不要,二十两银子我们不想给,那这事就算了吧。”
“致远家的!你今儿怎么这么反常?!”
牛福泽愈发不懂云婉了,平时看着恬静的很,今天却是把火扇的极旺。
云婉知道牛福泽这是责备她的意思,便淡淡的开口说:“今天息事宁人,明天必然还会过来生事,所以今天就要一次性的把事情的解决了。”
“解决?解决的打成一锅粥?你这是持宠而娇!”
牛福泽觉得云婉现在是仗着村子里的人心向着他们一家,便行事跋扈了。
云婉并不理会牛福泽的误解,而是嗓音清凉的说:“十两银子,断两家纠缠之情,自此以后,婚丧嫁娶各不想干,同意便拿钱走人,不同意就相见于公堂。”
“这。。。。。。好!把十两银子给我!”
张瘸子娘现在想明白了,能拿回来十两是十两,不然一分钱都拿不到。
云婉点头轻笑,又大声说道:“拿了这钱就不能食言而肥了,不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每一个人都是证人,到了衙门也都能作证!”
云婉气势慑人,张瘸子娘愣了一下,然后接过十两银子之后就带着自己的儿子,灰溜溜的走了。
戏唱完了看热闹的就也散了,云婉这会儿也觉得累了,疲惫的坐在石凳上叹气。
二春娘和姚氏二人大眼瞪小眼,都觉得挺尴尬的,二人刚才按着别人打的时候默契十足,这也是暴漏了二人的本性了,之前二人为了婚事伪装的和善之感已经荡然无存了。
“唉,你看我这人就这样,平时也嗓门大,也爱和人吵个架什么的,但是我这也是想改呢,只不过这老张家太过乖张,我就忍住,也不知道我这会儿还能叫你亲家母不。”
姚氏惭愧的先开了口,她心里有数,换谁都得心里思量一番的。
二春娘一听姚氏这么说,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看亲家母说的,我刚才不也。。。。。。但我也改呢,这为了儿女没啥不能改的!”
姚氏听罢这才把心给放回肚子里,叹气说:“比起二十两我家这聘礼确实是少了,但亲家母放心,二春嫁过去我绝对当自己闺女疼。”
“瞧亲家母说的,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现在想想都后悔呢,唉!”
二春娘心里是真后悔,她当时被木致远用十五两买云婉给惊到了,想让自己女儿不比云婉差,却没看人品。
二人又互相唠了很多家常,然后姚氏就起身回家了,婚期定了,她有的忙了,不过一想到要抱孙子了,心里也是高兴。
云婉回到家里时木致远已经在家中了,他见云婉满脸倦色,便大步上前将云婉抱回了屋中。
“怎么了?看着这么累?”木致远柔声询问。
云婉委屈噘嘴往木致远怀里一靠,说:“今天可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呢。”
闹这么大的动静木致远当然是有所耳闻了,可他故作不知,他的傻丫头威风起来也是好看的。
木致远现在就是这样,温婉的,耍赖的,凌厉的,狡猾的,只要是云婉,是他心间上的傻姑娘,他便都觉得好看,都觉得可爱。
“下次再有这样的场面,就离这战场远写,看戏可以,伤到就不值得了。”
木致远宠溺的话让云婉幸福的飘向云间,她咧嘴一笑露出好看的贝齿,撒娇道:“谁的相公这么会疼人呀。”
“傻丫头,当然是你的相公了!你的相公最会疼你,除你之外别人都不放在心上。”
木致远的甜言蜜语甜到齁人,云婉一听就更是开心,眼睛笑成了小月牙。
“傻婉儿,你再这么笑我就吃了你!”木致远眸色幽深溢满柔情的说。
云婉看了看天色得意的仰着小脑袋说:“相公可知道白日不宣淫?”
木致远点了点头说:“娘子教诲的极是,为夫记下了,晚上再与娘子算账。”
“哼,流氓,无赖!”云婉脸色通红的锤了木致远的胸口一下,多了她也不锤,她不傻,锤多了手疼!
木致远轻笑一声道:“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流氓无赖了?娘子这般说话真是一点理也不讲,不过娘子你不讲理时最是好看。”
一百五十、我相公不吃()
“致远,致远,快救命!顾飞要杀人!”
木致远和云婉刚到衙门就是一幅鸡飞狗跳的景象,顾飞眼睛瞪的都要飞出来了,死死的盯着躲在木致远身后的魏通。
“魏兄弟,你怎么惹顾兄弟了?今天看这架势像是要和你动真格的呢?!”云婉好奇的问道。
一问原因,魏通脸上竟然划过了幸灾乐祸,小声说:“我这不是看红如老大不小的了吗,就给物色了个人选,结果人家红如没说什么,他先疯了。”
“这个篓子你捅的有点大!”云婉俏皮的说。
木致远心里倒是有意撮合一下顾飞和红如,红如对顾飞的感情虽然内敛但熟悉之人都能看的出来,而顾飞对红如也并非无情,不然这会儿也不至于这种表现了。
“顾飞,你能不能消停点。人家给红如物色郎君你跟着上蹿下跳的是不是不太像话?”木致远沉声呵斥顾飞,让他冷静一下,好好想想他自己为何不希望红如嫁人。
顾飞气的抓耳挠腮的说:“红如又没说让他帮忙,他这是没按好心!”
“顾飞,你少血口喷人,红如多大了你自己心里没数?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蹉跎青春?”
魏通躲在木致远身后脖子抻的老长,看着顾飞呆愣愣的表情心里得意,他定是要让顾飞正视他对红如的感情。
云婉见红如一脸淡定的品着茶,像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眼睛里却是有着波澜,明眸一转浅笑着说:“我看魏兄弟说的对,若真有良人可是不能耽误了红如。”
“婉儿说的对!”木致远赞同且宠溺的说。
顾飞一见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心里酸涩不已,只得别扭的扭头问红如说:“红如,你说!你说你要不要见魏通物色的那个人。”
红如眉头一挑道:“见见也是无妨。”
“好,那你便见吧!”顾飞愤慨的扔下这句话后就负气而走。
魏通得意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袖,说:“这顾飞为何不敢承认他喜欢红如?看来还得下点猛药才行啊!”
云婉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只是你的药得够狠才行,别药力平平构不成威胁。”
“放心吧嫂子,这舞刀弄枪我不及顾飞,可论揣摩人心我强他十倍,下午好戏便会开演,嫂子耐心等待便可。”魏通说完得意洋洋的筹备去了,他今天非让顾非说出心里的大实话。
云婉笑眯眯的坐在红如的身边一起品起了茶,只不过眸中的暧昧让红如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