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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纷纷低头不敢答话。元真满脸鄙夷。
“这太子去边境城,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呢,妹妹还有大把的时间呢。”
容妃笑着:
“元阳太子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呢,这边境城可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
“对了,听说妹妹的父亲给妹妹送来了罕见的花朵儿,秋天不败,可否让姐姐去你宫里瞧瞧,也好开开眼界。”
“姐姐言重了,只不过今日皇上要来,改日吧。”
“哟,这要是皇上天天去容华宫,我岂不是这辈子都瞧不见了。”
“姐姐说笑了,明儿我就让宫人送几盆到姐姐宫里,父亲送的东西我以前在家都见过,也早不稀奇,姐姐喜欢我送姐姐就是了。”
“那先谢过妹妹好意。”
二人说话间走远,元真方转身,问侍女道:
“刚刚你们听见了什么?”
“女婢刚刚听见了容妃”
“嗯?”元真拧巴了一下表情,将脸皱成一团。
侍女见状立马改口:“不不不,奴婢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知道吗?”
“是。”
元真径直去往懿臻宫,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明皇后。
“这样话语,母后早就听习惯了。当初比她美貌、有才情的妃子可不少,却多少的过眼云烟呀。”
元真皱起眉头,道:
“可是元真一点都不喜欢容妃。”
“为什么呢?”
“总之就是不喜欢。”
明皇后摇头叹气,然后苦笑着看着元真:
“你不喜欢她,但是你父皇喜欢。她是你父皇的妃嫔,你不喜欢,大可不去理会就是了。”
“近日她总是出来瞎逛,我也不想看见她的。”
“元真怎么这样说话?”
“母后,我想出去走走,你就说我瞎逛嘛。”
明皇后无奈,拉过元真的手:
“在这宫中身不由己,元真,母后希望你能够自己掌握自己的幸福,而不要将自己的幸福寄予在他人的欢喜之上。”
“什么意思呀?”
“就是,元真,你喜欢安北朗吗?”
“安北朗?他挺有意思的。”
“元真,万一有一天,你要嫁给他,你愿意吗?”
“不愿意。母后,你又想拿和亲来吓唬我对不对?”
“可不是吓唬你,万一哪天你惹你父皇不高兴,他可能就送你去和亲了!”
“不可能,哪有这么草率的事情。”
“母后可是知道,那安北朗对你可是喜欢着呢。”
“他现在都不知道元昶就是元真呢,再说,我才不愿意做两国交好的工具呢。”
“可是万一真的有这么一天呢?在国家又难的时候,元真会怎么做呢?”
元真沉默思索了一会儿,道:
“不会的,因为,有父皇和母后在,有元阳在,还有小昭他们”
“傻孩子。”
元真伏着身子靠在明皇后怀里。
勤政殿。
“现在边境走私军用物资的证据属实。安北焃要征战的心思已经很明了,看来南章与敖北终究还要一战。”
丁重原是望海城人氏,如今望海城主官空缺,正好丁重担忧家中老母亲,于是临时受命接管望海城。
新的兵部尚书为明甫当年一手带上来的安诚怀,也一直是丁重看重的助手。
“那么,林洵将军还有什么要说吗?”洛长平看林洵满面愁容,反而得意地问道。
“如果非去不可,还请陛下派臣和洛长平将军一同镇守万河中流。”
“诶,为什么呀?你怎么能跟我一同去万河中段呢?”
“我担心你冲动,我在还能劝着你一些。”
“这可不行!林将军若在,他的命令时常与我的相悖,万一镇守过程中开战,怕是战场上会有诸多牵制,不便施展。皇上,臣拒绝与林将一同镇守。”
皇帝看着二人,忍着笑意思忖,道:
“你们是朕的两位大将,确实同去一处显得错用,但是林洵将军又如此不放心,该如何是好呢?”
“边境城亦是一个重要的关卡,更何况当年林将军就是在那儿一战成名的,去边境城应是再适合不过,屈尊跟我去这荒芜的万河中段做什么?”
“洛将军此言差矣,为将为卒者,只要能为天下太平起到最关键的作用,谈不上屈尊的。”
难得洛长平和林洵意见一致的一回,结果还是因为这愿不愿意在一起而发生争执了。
“朕的两位将军呀,若不是在这勤政殿,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是两个小孩子在吵架呢。你们各有各的看法,我看也不适合安排在一处,林将军还有其他办法没有?”
“哎,最好是我们二人一同去,尽管少不了争执多少也能牵制一下这洛将军的倔脾气。”
洛长平听了不乐意,想回嘴,皇帝使眼色洛长平方才忍住继续听着。
“那你以为如何?”
“我门下有一位十分有才干的军师,自十五年前就一直为臣谋事,为人冷静与我相投,此人应该能为洛将军所用。”“不,陛下。人才我门下也多的是,臣不接受林将军的美意了。”
“洛将军治理人才有方,但是威严总会压住一些逆耳忠言,那就让我的人过去做这个逆耳的人罢。”
“不需要。”
“不担任要职,可否?”
洛长平毫不犹疑,就是不要。
“好了好了,军务之事岂能儿戏?既然林将军深谋远虑,那就这么定了。”
军令如山,皇帝开口,众人已没有再行辩驳的余地。
林洵虽然让步求全,但是心中仍旧十分忐忑。
他不明白皇帝和洛长平对这次北征计划的信心从何而来,而自己所能凭借的竟然只有那点对安北焃准确无误的直觉判断。如今各方证据指向敖北军正在准备突袭南章国,但越是一切先机和优势都占尽了,林洵心底就越是不安。
一切都已成定局。
出了勤政殿,林洵和洛长平一同走着。这对老兄老弟的,虽然方才拌了嘴,但是私下却又在一起有说有笑。
“洵弟,这一次我胜券在握,不必忧心。”
“正是这样的信心来路不明,反而更令我担心。”
“是你多心了,既然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为何不相信我一次?”
“我只希望,真的是我多心了。”
“走,几日后我便领兵北上至万河南渠,咱哥俩去喝几杯!”
“不了,我还得回去帮你将那军师请过来。”
“我的军师还少不成,你就别添乱了。”
“他叫梁贻,淡泊名利,只因为当初我救了他的家人,他报恩方才留在我身边。”
“没听说过。”
“此人之才,不可小觑。若不是此次不能同行,我定舍不得让他到你麾下去。”
“诶,你舍不得,我正好不需要”
“不行,此人一定要留在身边。”
林洵的眼神坚定而凌厉。
“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好好招待他。我的大将军可否赏个脸同我去喝上一杯?”
林洵这才送了口气,道:
“走!”
容华宫。
容妃此刻正在宫中练舞,一位曾经是舞女的老嬷嬷立在一旁。
容妃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腰肢柔软、舞姿魅惑之际。老嬷嬷在一旁陪同。
“容妃娘娘跳来甚是好看。”
“毕竟学了这么久,嬷嬷觉得,我跳的这支‘虞姬叹’可算作最好?”
“自然,娘娘风华,美不胜观。”
“不,你说的不是实话。”
“呃,这‘虞姬叹’本是一名湖族女子所创,她的舞姿如清泉仙子凌波、如虞姬再世。但是娘娘您自有一番无人可比拟的风韵。”
“那名女子现在何处?”
“那名女子后来成了前朝太子的宠妃,皇上即位后似乎就离开了朴元城。”
“前朝太子的宠妃?”
容妃听罢,竟然突然变脸。
“容妃娘娘恕罪,尽管那女子是前朝太子宠妃,但这‘虞姬叹’的确是皇上最喜欢的舞,只是没有人再能现当时绝美舞姿才渐渐不再被提起的。”
“我费尽心思将你从谪宫庭中弄出来,若是不尽心教我,皇上不喜欢,怪罪下来,有你好受的。”
“是,老奴必尽心协助娘娘。”
此时皇帝正要从勤政殿出来。
“皇上,您该歇息了。”何总管有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