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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少寒勾唇,“还有一个星期吧,怎么了?”
“不是说爷爷身体不好吗?你还允许他到处乱跑。”在外面,总归是不放心。
“没事的,爷爷在那边也有医生照应着,何况有好友相伴,心情也好些。”都是好久不见的朋友了,这次爷爷趁着那人的生日便过去见了一面,之后就决定在那边玩上一些日子。
爷爷的决定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说让他注意身体,早日回来。
沉默……
许如笙叹了口气,睫毛下垂,遮住眼睑。
电脑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是邮件提醒。
许如笙走到对面的沙发上抱起电脑,点开邮件游览。
“怎么了?”简少寒低声问道。
“三天后英国那边有个慈善晚会,lucy让我回去参加。”她这些年做的慈善也不少,所以有这种活动lucy自然是忘不了她。
“你要去?”
“我想小白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去。
60。060:我以为你真要死了()
机票定在第二天下午三点。
收拾好行李,许如笙静静地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今天难得的出了太阳,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屋子里,让人的心脏逐渐回暖。
她换了一床新的床单,灰色,单调。
手机就放在一边,换了屏幕,锁屏是她和小白的合照。
来电铃声就这样适时地响了起来。
…………
医院,病房,两个人。
许如笙居高临下地看着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低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寂静的气氛在病房里迅速蔓延。
沉默了半晌,许如笙这才把目光落在男人苍白的脸上,一只手抵在额头上,模样清冷。
“你助理说你要死了,我还以为是真的。”
男人手里的文件被他放在一边,修长泛白的手指交握抵住下巴,嗤笑,“失望?”
“没有,我只是庆幸。要是你真的死了,我后半生可能也就完了。”杀人抵命,或是坐牢。
许如笙攥紧了自己的小皮包,转身落座在他病房里的沙发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双手捧着,就这样喝了好几口。
喝完之后就把被子轻轻地搁在茶几上。
许如笙再次揉额,一双眼睛写满了冷漠,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就听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许如笙。”
惊诧抬头,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子站在自己的前面,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男人的双臂已经放在了她的身侧,她整个人如同被禁锢一般被锁在他的怀里,躲避不得。
“你干什么?”她恨恨的看着他,眼底无一不是对他的厌恶!
“我只是想知道……你当时之所以那么害怕,是害怕坐牢,还是怕我死?”
傅斯年一双墨黑到极致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放在沙发上的双手紧紧攥着,手背冒着青筋,透露着男人深深的压抑。
“有区别么?对我来说,怕你死,就是怕坐牢。”他死了的话,责任就在于她了。
傅斯年低低嗤笑一声,“对你而言没有区别,对我来说,有。”
一个‘有’字被他说得格外用力。可许如笙却只是一手搁在他的胸膛上,然后用力一推。
傅斯年本来就伤得很重,此刻被她这样重重一推,毫无疑问的就倒在了地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面逐渐染透了鲜血,许如笙冷冷站起来,刚想去帮他叫医生来,就听见身后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随后是女孩尖锐愤怒的声音……
“许如笙!你干什么!”
苏曲曲刚一进来就看到傅斯年虚弱的躺在地上,双眼紧紧闭着,额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来。
淡淡的瞥了一眼苏曲曲,许如笙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连一丝余光也不曾给那个男人。
和苏曲曲擦肩而过的时候,女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愣着干什么,给他叫医生,不然他真死了。”
说完这话,许如笙毫不犹豫地出了这间病房,女人的高跟鞋不断地敲打在医院的地板上,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傅斯年的心上。
那颗心,被她践踏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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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61:你是不是傻了()
关上门,许如笙就听到里面女孩的声音。
“斯年哥哥,伤口……医生,医生!”
缓缓眨了下眼睛,许如笙沿着走廊边缘缓缓朝外走去,一步一步,浑身僵硬。
病房。
静谧的空间里,明明很温暖却让人觉得下一秒可能就要结出冰来。医生重新进来帮傅斯年重新包扎了伤口,又再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明亮空旷的房间里就只剩下苏曲曲和傅斯年两个人。
傅斯年靠在床头,俊脸苍白,一张脸写满了冷漠,浑身上下都透着寂寞和孤独。
苏曲曲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湿re的眼眶,朝着病床前面挪了几步,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那么重的味道,让她难以想象他总共流了多少的血。
“斯年哥哥,你……我就说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你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进医院了?”苏曲曲愤愤不平,盯着面无表情的男人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已经有未婚夫了,人家也压根没有把你放在心上。斯年哥哥你放弃好不好,你别这么犯贱好不好?!”
苏曲曲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当她惊觉自己说了多么让人厌恶的两个字的时候,她甚至恨不得吞掉自己的舌头。
她……竟然说傅斯年犯贱……
犯贱么。
男人闭了闭眸,脸色较之刚才更加的苍白得可怕,眉头蹙得厉害。
“出去。”
傅斯年声音低沉,头也不抬地缓缓开口。
“斯……”
“你给我出去。”不急不缓的声音再次低低传来,让苏曲曲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她每次都很听他的话,可这一次,她偏不!
“怎么,我的话刺痛你了么?”苏曲曲冷笑,“斯年哥哥,你是不是傻了?”
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还是脑子进水了?
“苏曲曲。”
男人缓缓抬头,没有丝毫温度的目光缓缓落在苏曲曲的身上,薄唇噙着一抹冷笑。
“我要怎么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他愿意对她好,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旁人无关。
他要做什么,和别人有什么相干?
苏曲曲气极,“我不是指手画脚!斯年哥哥你没有看出来么,这个女人一点心思都没有放在你的身上。何况你忘了么,姐姐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就算当初是姐姐想要杀了她,那也没有人可以证明就不是她杀死了姐姐!她故意的也好,正当防卫也罢,一切证据也都说明了是她害死的姐姐!”
她去问过警察了,上面说这事很复杂,加上现在有人来自首证明当初有杀人动机的是苏弯弯,甚至那些买凶的巨款都被那两个人给坦白了出来……
可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杀了人,她的手上还不是染了鲜血……
就算法院判不了她的罪,但她会一辈子记恨这个女人!一个害死了她姐姐,又抢走斯年哥哥的女人!
傅斯年看着苏曲曲生动的表情,眸色暗沉,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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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62: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
齐璿来的时候苏曲曲正要走,女孩满脸受伤的表情,咬着唇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啧,准是他家总裁又欺负人家小妹妹了。
看了一眼苏曲曲离开的背影,齐璿反手关上门,把自己从温记带来的营养粥给放在病房里的茶几上,然后逆光站在病床前面盯着傅斯年。
“啧,总裁,你说好端端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呀?”真可怜,连床都下不了了。
真是可惜了他家傅总一双大长腿啊,白白的只能放在床上。
傅斯年愣了半秒,“是你告诉苏曲曲我住院的事情的么?还把台词都给串好了?”
两人说的话还真是够神似的。
齐璿连忙摆手,“我怎么敢主动告诉她?这不是刚好她今天打电话来问我你的事情嘛,人家小姑娘一撒娇我就不容易拒绝,这你是知道的,但我只说了你受伤住院,其它什么都没说。”
他连提都不敢提的好么?
还串个鬼的台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