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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反问。
“快点,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暧昧地笑了笑,貌似很开心地就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
“下面是不是也要脱?”
“神经病!你暴露狂啊?”我按了按在不停跳动的太阳穴,却瞥见他那刚强有力的上半身,正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不觉地目瞪口呆。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体格英伟而挺拔,瞧那厚实又健壮的两块胸大肌,再往下那坚实而漂亮的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四块,五块,六块?哦!买嘎的!简直是性感又迷情,又养眼,又劲爆
这男人的身材怎他丫丫的这么好?
受到可以激起生物体内器官反应的物质名为“荷尔蒙”的影响,正常人每天分泌量约达1500毫升的唾液在此时全部涌上我的口中
“要不要擦一擦?”
“擦什么?”对上他媚笑的双眸,我惊觉自己失态了很久。
“口水。”
“滚你个头!自大狂,比你身材好的我见得多的是了。”那些男明星谁个不是六块肌。
“你说什么?”他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起来。
“什么什么?”莫明其妙的家伙。
“是女人家就要矜持点,以后不要随随便便乱说这种话。”他的口气十分严厉。
我了个去!这么凶!搞得我是他什么人似的。
从他手中接过他的中衣,还好已经被他那超级性感的身段焐干了。
“你,转过脸去。不许偷看,不然,小心我打爆你的猪头。”我对他道。
把他赶到火堆外,烘烤外衣的架子后,见他乖乖转过身去,我便开始脱起衣服来,除了内衣内裤和腿下的单裤外,我全部扒光光,然后很快地套上他的中衣,系好,起身,隔着那衣架,又对他指挥道:“你,把它们烘干。”
他回过头,凝视我的双眸闪闪发亮,我不禁低头审视了一番,衣服稍嫌大了一些,还好,并无什么地方暴露,但看他那副小色狼发情模样,转念一想,八成是这家伙又精虫上脑了,于是狠瞪他一眼,骂道:“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烘干!”
“怎么烘?火堆在你那边。”
“你白痴啊你,方才晓得用内力点火,现下不会用内力烘衣服啊?”
“”
“夜寻欢,现在是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你给我好好烘,要是你不小心焐坏了我衣服,要你好看!”
“”
我双手抽筋一样地捏着我那一叠湿湿的银票
吼吼!为什么每张湿的全在那盖印的位置上,真是要让我爆血啊。我这要真要拿到钱庄去通兑,人家八成会说我使用假币,然后把我给乱棍轰出来,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抓我去见官。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裹在最里面的那张店契竟是分毫没有湿半点。
话说某人比那全自动带烘干功能的洗衣机要强上一百倍,不仅速度又快,烘好了还会主动送上门,但是他偏偏送上门的却不是时候。
“不用烘了,干了也不能用。”
本来就很恼火,再加上他这么不识相地提醒我,我激愤地九十度向右转头,准备破口大骂这家伙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我的唇扫上他的唇,四片唇就这么碰触的瞬间,我就好比遭到电击一样,身体不自主地微微轻颤,那温暖潮湿的呼气直吹到我的脸上,随着他脑袋左右摩擦轻晃,唇上一阵似有似无痒痒麻麻的触感,让大脑有那么几秒钟因缺痒而罢工。
身体本能地往后倾去,离开那让我意乱情迷的唇,双颊的温度却不断地在高升,因重心问题,不得不双手反撑着地。屏着呼吸望着双眼蒙眬的他,方才到嘴边的一大堆话这时也不知道跑到哪边去了,半天挤了几个字:“你你靠过来做什么?”
“衣服烘好了”他嘶哑而磁性的声音中带着催眠。
“哦。”
倏地,他一把拥我入怀,双手紧紧地箍着我,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双手奋力在挣扎,也摆脱不开他的束缚。
“喂!放手,你想干什么?嗯嗯嗯”
他俯下头已经封住了我的唇,先是强迫性地撬开我的唇,逼着我与他的舌头纠缠,犹如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他的吻逐渐地加深。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一种莫明的熟悉感,就像是寻回到我身边一样,我那沉睡了很久的灵魂被他唤醒,双手在不知不觉中也攀上了他的脖子,我开始疯狂地回应他。
寻,我的寻,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我的身体越来越酥软,本能地紧紧贴向寻。缓缓地,身体被轻柔地放下,寻的唇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的温柔,他的唇顺着我的下颚一路吻向我颈间,再到我的肩,最后情不自禁地呓语而出:“上官上官”
蓦地,那缠绵激情的吻停下了,强而有力的大掌触摸也停止了。当我气喘吁吁从这情欲迷离中看清眼前的那张脸时,仿佛一盆冷水迎头冲下。
天啦!我都做了些什么?上身赤裸的我正被同样上身赤裸的他给压在身下
回忆刚才自己那淫荡无耻的行为,我羞愤地猛力推开他,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便拾起散落在地上之前他用内力为我烘干的衣服,迅速地穿好,躲到山洞的另一角,背对着他,忍不住地抽泣起来。
可是没过多久,他又跑过来,将我强制地拖回火堆旁,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容我挣脱。
遇到他这种像土匪一样的野蛮行径,我是彻底地没辙了,犹如当年星宿模样的齐哥对我那样。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也无所谓了。
夜里,当他抱着我入睡的时候,我很冷静很严肃地说道:“姓夜的,如果你下次再要发情,请你克制住自己,否则的话,不然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显地,我能够觉察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和他收拾收拾便上了路,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我那些烂银票,经过昨夜那一阵激情,要么是被揉压得稀巴烂,要么是被火星烫得还残留下碎片,要么整个就尸骨无存,总而言之,就是我想要把它当假币使用,也没得使了,而且还是一张都不剩。出奇的就是那张店契居然能大难不死完完整整安安静静地躺在某个角落,等着我去收拾它,这张店契真是比那无敌小强的生命力还要顽强。
接下来的日子里,仍是在这好似永远都走不完的山谷里度过了一日又一日。自从那一夜之后,某个不要脸的土匪男人就好像以我男人的身份开始自居,整天不是洛洛,就是宝宝,要么就宝儿,肉麻兮兮地乱叫着我。
每一天他都会变着花样,给我弄吃的,今天是山鸡,明天就是鱼,后天就是兔子,再后天就是獐子,甚至是天上飞的鹰、地上爬的蛇、墙上挂的无敌大蜘蛛、角落里塞的挥着大刀的蝎子,我估计这辈子没尝过的东西,在这山里全都尝过了,而且他还很懂得荤素搭配,层出不穷。
每一天晚上,他都能找到可以容身的山洞,大的小的,就连人家动物栖身的地方,他也可以把它们全部赶出去,来个“鸠占鹊巢”。仍然是很霸道地搂着我度过每一个寒冷的夜晚,时不时地还会对我骚扰一番。这几天脚都很痛,脚底板都磨出了好些水泡,那可恶的家伙每天晚上给我擦什么狗皮膏药,完了之后死攥着我的脚不放,还摸过来摸过去。
可以说他比当年的齐哥是要无赖加无耻百倍,此刻我不由得感谢我体内的黑寡妇之毒,不然早晚要被他给吃干抹净。
忍!等我出了这个山谷,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我便会自食其力,想法子联系笑笑他们。数着那日出又日落,粗算了一下,竟然有二十多天了,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出这山谷?这是什么山?群魔山吗?
看向那个蹲在溪边洗着脸的可恶男人,我再度怀疑是不是他故意的,凭他那套野外生存的强悍本事,不可能走了这么多天都走不出这山谷。可恶!我抓起身旁的石头便朝他扔过去,他身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那石头完美地在空中打了个旋,在离他几公分处直直落入水中。
我终于怒不可遏地吼了起来:“夜寻欢,你是不是故意的?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带我出这山谷。”
他又跟我嬉皮笑脸:“宝宝,这样挺好的。每天有吃有喝,又不用烦恼,景色又如此迷人”
青筋暴跳,每次我问他,他都是这样说,甚至还有一次说要一辈子留在这。
我恐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