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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规矩后,我冷笑了三声,怪里怪气地对她说:“李妈妈,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提前进入老年痴呆期呢?”
“老年痴呆期?”李老鸨一头雾水。
“当初王正冲他们三人送他进来的时候,我有跟你收过银子吗?你现在敢反过来跟我要五千两?你当我白痴还是死人啦?”五千两?这个老女人敢情是把我当凯子宰。
“谁说王正冲他们当时没收银子,我可是花了五百两啊,还有卖身契为证呢。”王老鸨意识说漏嘴,立即捂上嘴。
我靠!这三个烂人居然吃完被告再吃原告,两边一个都不落。
“五百两,你现在跟我要多少?翻十倍?!银行贷款利息半年也没有十个点?你居然跟我要五千两?!他们跟你要银子,那是你傻,你愿给谁那是你的事,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走,而且一个子我都不会给你。”我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他奶奶的,一时气大,下手重了一些,拍得自己手生疼,又不好意思抬起来甩两下。
“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本来她前面那三个字“岂不是”叫得还挺高,被我狠瞪一眼后声音立即小了下去。
“亏?亏你娘个死人头!这大半年来,他在这里,为你赚的那些比大粪还要臭的银子少么?我还没代他跟你要工资要医疗要福利要保险呢,你还好意思敢先跟我开口要两万两,还敢跟我喊亏?!你不要跟我说什么你供给他吃、供他喝、供他穿,给他房子住,还给他找什么先生教他琴棋书画。当真你脸上的粉涂得比我厚,就是皮太子他奶奶皮太后(厚)啊。去,赶快把他的卖身契给我拿来。还有,这大半年来所有进过他房间的,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阿猫阿狗也好,哪怕是一只蚊子,都给我把名字列出来。”
一口气狂飙完,我以为会看到那老鸨立刻出门,没想到她还傻不啦叽站在我面前,气又不打一处来:“还站在着干什么?嫌马路上电线杆不够用啊,要你这五短身材去撑电灯泡啊?!”
“王王妃娘娘,卖身契的事好说,但是客人的名字我们”
“哟,没想到你们还知道什么叫作职业操守和遵守商业机密嘛。你信不信,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去,我就从这间屋子开始拆起?一、二、三!”第三声一止,我就一把掀了桌子。
此举吓得李老鸨连忙赔不是:“王妃娘娘,您息怒,您息怒,小的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还不快滚!”整个就一蜡烛贱民。
看到李老鸨颠着屁股奔出去后,我才觉得很口喝,端起茶杯刚想喝水,一想到这里是妓院,万一再给我搞个什么茶水里有春药,况且寻又不在这,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唉!真他奶奶的让人抓狂!
像夏之洛这样胁迫性贩卖人口,在金碧皇朝可是重罪,更何况这个司行风还是个要进行殿试的会元,当时他莫名其妙地失踪,只当是他缺考。而今天在这里的事,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出去,所有一切的事都要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到时候我恐怕难逃其咎。
唉!还不知道我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一想到这里,一阵寒气从我的脚底板直往上蹿。
我又要怨天了,上辈子,或许是上上辈子,我欠了夏之洛的,所以这辈子就是为她而生为她而死,来还债的,也许这就是命。
等了一会,李老鸨捧着一个账簿进来了,还找人把桌子扶了起来。
当我打开那写着密密麻麻字的账簿,一页页地往下翻去,越看手越抖,越看气越大,最后怒不可遏的将账簿一把朝李老鸨砸了过去,拿起那张狗屁卖身契就撕了个粉碎,再朝她脸上扔去。
才短短的七八个月,居然有近两百号人进过他的房间。男人居多,女人大多数是来自青龙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所动物园里的禽兽都齐了,三百六十行也齐了,甚至还有那么几个眼熟的人。
为何我今天才想起这件事,如果在那三个烂人勒索我的时候,我要是想起来的话,司行风他也不要受这么长时间的罪。
唉
我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再度开口:“你给我把这些人名抄写两份。快点儿!”
片刻之中,手中拿着抄好的两份名单,我再次步入司行风的厢房内。大夫已经来看过,也开了些药。
此刻的他正躺在床上,整理后的仪容比之前要俊朗许多。他的双手又被绑上了,嘴巴里还被塞着布,不能动、不能说话,唯独只有通过那双美目发出仇恨的视线来射杀我。
我避开他的视线,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拿下他嘴中塞的布,平静地对他说道:“我来带你走的。”说完便命令老鸨安排人扶起他,随我一同去状元楼客栈。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刚迈出这间厢房,迎上的却是寻的一双冰寒冷眸,他的身旁还站着同样冷着一张脸的花清晨。花清晨的身边站着一位姑娘,那位姑娘就是之前不小心撞着我的那位。我想起来了,花清晨住在瑞王府的时候,曾带着这位姑娘在观莲亭玩闹。难怪之前我觉得这位姑娘这么眼熟。
这一刻真是戏剧性的一刻,面前站的是寻,身后站的是寻的替身。
真是造化弄人。误会往往就是这么造成的,百口莫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撷香阁的,依稀只记得寻扯了一抹寒彻至骨的讽笑后,寒着一张脸转身离去,没有只字片语。倒是身后的司行风一直在那狂笑不止,在我受不了他那笑声的情况下,无奈地只得将布再塞回他的嘴中。
状元楼客栈的客房内。
司行风依旧是被绑着躺在床上,嘴里仍塞着布。
我坐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对他说:“首先我要说的是,卖你进撷香阁的人不是我,卖你的人她已经死了,至于信不信由你。如果她还活着,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那个地狱一样的窑子里;第二,这几张纸,是这几个月来进过你房间人的名单,至于你想怎么做那也要看你以后的本事。今天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就是因为你输给了钱和权;第三,虽然不是我卖你的,但是为了防止你找我报仇,你今晚仍然见不到你娘,明天一早,我会安排人送你出城,在城外让你和你娘会合;第四,为了防止你今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我只能说抱歉,仍要绑着你一个晚上。最后,希望你从今往后晚上能安心地睡个好觉,明天见。”
说完我要说的,我拔下他口中的布,替他盖好被子,起身准备走人,司行风的声音在身后冰冷地响起:“姓夏的,你以为你今日所做的和所说的,就能为你曾经犯下的恶行逃罪么?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回头望了一眼这个誓言要杀了我的男人,让我想起了白映彤,我对他笑了笑:“想杀我的话,等你有了自保的能力再说。”
出了状元楼,没想到都已经过了子时。
深秋的夜风,竟是这般的寒冷,一直吹进了我骨头里。
打着寒战,顶着夜风,我向王府的方向蹒跚走去。
第46章 伤离恨()
夜凉如水,深秋时分更添萧瑟。
我没有回莲轩,直接往离轩走去。
眼前的离轩虽一片漆黑,但是我肯定寻就在里面。心中的猜测是对的,因为我被梅花阵给拦住了。
他不想见我。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时候心态总是很微妙的。误会从一开始,就是一直只想到对方的千错万错,从不说到不了解,再到胡思乱想,再到最后的想歪,最终形成了误会。
我不想让误会产生,所以黑暗中,对着离轩小二楼的方向,我大声地呼喊着:“上官寻,我去撷香阁并不是去寻欢。若你已知道司行风的事情,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都要说,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而且即使我说出来,你也不一定会相信的,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上官寻,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的真相,耳朵听到的也非事实之全部。如果现在你还能够很冷静很理性地去判断,那么就请你好好地回忆第一次在离轩里,你曾经对我所说的话。”
“上官寻,我等你听我的解释。”
“上官寻呜呜呜”
在夜风中,我站了很久,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在细雨中我又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让我失望的是梅花阵始终未消失。
带着受伤的心,我回到了莲轩。
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