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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多,这让大病初愈的我感觉万分吃力。
在听到我的最后一句粗口,他又习惯性地弹我一下脑门:“女孩子家不要动不动就粗口。”
“我账还没跟你算完,你倒先教训起我来?”怨气是一定要找地方发泄的,我恶狼扑羊似的向他扑了过去。
没想到他这次倒是很老实,乖乖地任我压倒,随便我怎么蹂躏他。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怎么回来的?好好地躺在离轩内?寻突然回来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就像是他未走之前的样子。是不是我现在还在梦境中,眼前的一切才是一场梦。
“上官,你捏一下我的脸。”为了确定我不是在做梦,我让他捏我一下试试看。
他以一脸你脑袋烧坏掉了的表情看着我,还用手探探我额头的温度。
“快,捏我。”我主动抓起他手放在我的脸上,下一秒,我惨叫出声,“啊”
他可真下得了手,而且还是狠狠地捏了我一把,把我痛得嗷嗷叫。
“你是猪啊,下手不会轻一些。”
“捏轻了怎么会有感觉。”
无语问苍天。脸很痛,看来我没有在做梦。
“上官,你看过阴山的日出和阳山的日落吗?这两座山在什么地方?”不行我还是要确定一下。
寻的脸色在瞬间变了,他忽然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胛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痛啊,刚才叫你捏,你捏得那么使劲,现在又没叫你咬我。痛啊,唔唔唔”
他不由分说狠狠地吻住我。不就是十天二十天没见么,有必要这么饥渴么?比我还急色。
后来经过青青验证,那七天七夜,并非是我在做秋梦,我是真的消失了七天七夜,把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吓死了。花清晨终于酒醒了,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通知远在荆州的寻。在我消失的第三天清晨,寻就从荆州赶回来。他不知道搞残了几匹马,要知道从京城到荆州正常地快马加鞭也要三天三夜。
青青说,之后的几天,寻派了很多人手去找我,都是劳而无获,又不能大肆宣扬,可真是累惨了他。直到昨天傍晚,我突然又莫名其妙地躺在莲湖边上。寻收到消息赶回来,抱着我就回到离轩,一直守着我直到我醒过来。原来我的失踪让他这样紧张。
不过,这个星宿老怪真的很奇怪,我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地放了我。但是离昏迷前的那些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话中明摆着说明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我打算找个好时机跟寻沟通一下,问他愿不愿意放弃皇位,带着大把的银票跟我私奔。
要有他在我身边,就能让我备感安心,七日七夜的噩梦也很快地在我脑海中消退了。
又过了些天,真的让我蒙对了,这第一件不太平的事,就是白进河死了,离奇地死在了家中,死在了自己的房里。
据说死状很惨,被人点了穴,身上被杀他的人用剑划出一道道的剑痕,伤口上面还洒了蜂蜜,在万蚁啃噬下,失血过多而死。死时,双眼暴突,面部肌肉扭曲,嘴口张得很大,却叫不出一声,因为被人点了哑穴。
他这种死法,让我想起了天龙八部中的马夫人。意料之外,他会在夏仲堂之前先死,真是报应。但,会是什么人对他下这么狠的手?想必是血海深仇。他一定是坏事做尽,老天也看不过眼,找人收拾他了。
天啦,之前我暗自咒他的事,竟然应验了,难不成我有用脑电波干涉、可以指使人杀人的特异功能不成?
白相一死,给朝廷带来的震撼不小。
城门封锁,全城戒严。
这件事仅仅只是这个多事之秋的一个序幕开始而已,下一个迎接的没想到竟会是我。
第44章 撷香阁()
经过这次绑架事件后,寻对我是越来越好,有求必应,还允诺我,待这一阵子忙过之后,带我去雪山看雪景。
太好了!自打我借尸还魂,除了京城,还有我不愿想起的阴山阳山,我哪都没有去玩过呢。为此,我兴奋地绕着莲湖跑了好久,见着就丫环抱住猛亲。
兴奋归兴奋,夏仲堂和夏惜梅的事我可是一个都没有马虎。
这日,又逢一场雨,似乎每一个令我遭罪的事情都是由一场雨开始,所以我很讨厌下雨。
心中惦记着夏惜梅那个傻女人,听说她也病了,我现在想要看她一眼,几乎比登天还难。好在还有德喜公公,在我强力的马屁之下,打点之后,德喜公公替我安排一切,我终于进了宫。
我见到夏惜梅,她比前阵子更瘦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找不到一丁点儿以前雍容华贵的富态之美。喜儿告诉我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叠纸鹤,就不会再做其他的事。皇上来过一次,看到她还是这个痴傻的样子,更加生气,便命人烧掉那一屋子的纸鹤。谁知,她像发了疯一样冲向燃烧的纸鹤,被救下后,便一病不起,似乎是在等死。
夏仲堂是这样,她也是这样,他们俩到底想干什么,在拼你死我活吗?
我坐在她的床沿,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夏仲堂快不行了,可能会熬不到这个冬天的来临。
原本以为她多少会有些变化、会有些情绪,但我看到的却是她依旧像个活死人一样无动于衷。最后,我不得不失望地离开西承宫。
临出门之前,身后一个很微弱的声音传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傍晚时分,雨依然还在下,我心疼青青走在轿旁会淋湿,所以让她上来和我一起挤在轿中。靠在青青的肩上,想着两个一心求死的男女,我头都变大了。
为何他们就是不能像我一样,好死不如赖活啊。
唉
途经太白楼前,轿子突然停下。
“小姐,有位老妈妈拦轿。”青青掀起轿帘看了一眼后告诉我。
有人拦轿?奇怪了,我又不是顺天府府尹,这么晚了拦我的轿子做什么?
我刚想下轿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便见一个老妇人向我扑过来,一把将我从轿中揪了出去,把我推倒在地,拼命地厮打着我,口中不停地嘶喊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东西!你这个畜生!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来——”
在青青和轿夫的搭救下,我才得以从她那强而有力的双手中脱逃。天啦!这位老妇人的劲怎么这么大?痛死我了。
幸好天很黑又下着雨,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以至于我这副狼狈的模样无人见着。我拨开贴在脸上散落开的头发,对她愠道:“这位大娘,我们素未谋面,我怎么会认识你儿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阵子我不知道是不是犯太岁,出门总是会遇事。
“姓夏的,你这个畜生,你还好意思说不认识我儿子,那被你卖到撷香阁的人是谁?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你简直不是人,竟然把我的小宇卖到勾栏院,这种事你怎么能做得出来。畜生,你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来——”
老妇说着又向我扑了过来,我一时恍惚,被她狠甩了一记耳光。这倒是我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好痛。
什么我把她的小宇卖到勾栏院?小宇是谁?男的怎么能卖到勾栏院?我勒个去!
我抚摸着脸被打得很痛地方,瞪着眼看着这位老妇人,她被轿夫给拦着,够不着我,只能在那一边骂我一边失声痛哭。最后拼到没有力气,她哭得瘫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我失了神,她所说的,该不是夏之洛干的吧?为何在我的记忆里却没有这一项。
天啊天啊!一个男人怎么能被卖进勾栏院?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听谁说过,撷香阁不仅是家妓院,同时也是个鸭馆。我抚住额头,不敢想象这事。那个老大娘口中的小宇到底是谁?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明白,看来得上撷香阁去一趟。
我吩咐青青先将这位老大娘送进客栈去休息,我则凭着记忆,冒着雨一路往撷香阁走去。
到了撷香阁,看到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妆化得跟人妖似的,在门口站成一排奋力地拉着客。她们看见我一点儿也不意外,很自然地就将浑身湿淋淋的我拉了进去。
撷香阁之所以能够这么红,之所以能将其他娼楼给比下去,不仅仅是因为撷香阁的姑娘们脸蛋最漂亮、身材最棒、嘴巴最会哄人开心、伺候人的本事最一流,还因为它是一家男女同娼馆。只要你有大把大把的银子,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