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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她的脸颊在他胸前又磨又蹭,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他的嘴被她给堵住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动作,却始料不及。
猛然间,他觉得身体有点儿不适应。
痛!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狗的?竟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
她又一把推开他,凶巴巴地指着他的鼻子问道:“说!有没有上过妓院?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通常当一个男人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他也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给出很好的答案。通常这也都是一个女人抓奸自己不轨的丈夫而常干的事。
他的眉头深皱几下,蓦地,他脑海里过了一下这两个问题。勾栏院?这种事情还是敬谢不敏,那倒是花鬼常常流连忘返的地方。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她脑子里的想法总是和常人不一样,这种问题,一个女人家居然能问得出口?把他当作什么人了?
他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斥道:“瞎说些什么呢?快点儿把解药吃了。”
“他,你是个猪!”她骂道。
他正准倒出解药,太阳穴却被她的大嗓门震得嗡嗡直跳,这女人的嗓门真是大。
“事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要想这么久?你这个死猪头!”她接着又吼道。
她还问?这时候根本就不是在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更重要么?是男人的都会怒火腹中烧,非要给她点儿颜色瞧瞧。刚想发作,没料到她就这么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上官寻躺在这樟木树上欣赏风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气的确宜人。
她曾经有说过赛过杀虫剂,杀虫剂?是用来治蝗虫的农药吗?
他望了一眼怀中的妖精,再看一眼这一片还挺高的樟木,真不知平时她是怎么上来的?
轻掬一束她的发丝,缠绕在两指之间把玩,柔软而又光亮。递至唇边,淡淡的清香,有别于浓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她蠕动一下,衣衫落了。他轻轻地帮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觉地又往上蹿了蹿紧紧地扒住他,睡得跟头猪一样。
笑!
萧叔给的解药没有用上,眼下不知被丢在哪了。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身旁的树杈,却抓到两件奇怪的布,不由得轻笑出声。初解她上衣的时候,他瞧见这样东西,惊诧不小,难道真的是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连女人的肚兜都变了样式。还有这一件,说它是亵裤,似乎不但短了许多,连布料都这么少得可怜,还呈现奇怪的形状。啧,啧,啧,这个到底怎么穿?
他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疼痛还是真令人记忆犹新,低头再看了一眼胸前,齿痕清晰。
唉,这个半猪半犬的妖精杰作!
再笑!
他轻拥着她的力道稍稍加深了一些,他终究还是被她给得逞了
自从那日在梅树下伤了她之后,不经意间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产生的好奇也越来越多。经历了离轩内那一场,他真的不愿相信,她真的就是夏之洛,但是那句“好自为之”又不得不让人去承认那铮铮的现实。
此次将她带来皇陵有多方面的原因,或许是私心想让她认知一下他的一切,或许该是像正常的夫妻一样生活的时候了。
今夜,又逢月圆之夜,不知道萧叔他们能不能顶得住?
她翻了个身,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眨了两下,他知道她醒了,便将她抱坐在身上,拥着她,开始向她述说了这传说中可怕的皇陵之秘:
二十年前萧叔为了娘进了皇陵。
三年前,娘在临死之前嘱咐,无论如何都要他找到萧叔唯一的女儿萧离,否则她将死不瞑目。
因此从三年前他开始着手调查,才发现他朝的皇陵之秘,否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里有多么的肮脏,只当是先祖们长眠宝地,或是只有他们这些皇室子孙犯了错才会被关进此思过的地方。
不知道从哪一朝开始,朝中的奸臣及其党羽以保护金碧皇朝千秋万代的根基为由,提出了让大批的士兵去守护尊贵的龙脉一说,而所谓的龙脉便是这皇陵。为了防止这些士兵有异心,逃跑或是抗拒,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刺青和喂毒。经花鬼诊治的几位冥士,确定那毒就是已经失传了很久,但却是用以控制人最厉害的毒药——血影。
血影,血引。
这是用人血做药引的剧毒。一年一期,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发作一次,每次将持续三日。中毒的冥士全身奇痒,第一日从脸上开始长出红色的疮痘,第二日延治上半身,第三日至全身,假若这三天内不服下解药,到了第四日毒浓破疮而出,也就回天无术。而控制延续至下一年的解药,却是要用一个新的生命去换取,一个新的生命换十年,两个新的生命换二十年,三个新的生命换三十年,这就是他们的第二招。抓太多的壮丁做冥士终究会遭众人非议,扰乱朝纲,这金碧皇朝的江山也将终有一天不保,因而就让这些冥士的下一代继续留守皇陵。
当然,血影的毒是会因血缘的关系而遗传给下一代。因而一日找不到用来做血影药引的血,冥士们的世世代代只能留守在凤凰山中。
今日她看到的那两车女人,就是用来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假如生男,则做冥士;假如生女,要么成为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要么就是死路一条。不论是冥士还是这些女人,一旦他们进了这皇陵,就别想再出去。能出去的,就只有他们的尸体。
第32章 番外 寻之声(二)()
“干什么呢?”他看见她忽然从身边离开,趴着把头伸向外面,手捧心口,不停地干呕。
上官寻眉心轻蹙,不可能吧,哪有人才做完,就有了的道理?
瞧见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他以为她真有所不适,立即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却又听到她说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话:“我想吐,真的想吐。太恶心了,吼,你们上官家的人真的是变态到家了。连这种绝子绝孙的事都能干得出来。恶,再让我吐一把先。要是能找到那群奸人的坟墓,我一定非找人挖了它们不可。把它们拖出来,再找一群更变态的人去奸他们的尸。不对,应该是奸骷髅。”
变态?不懂。绝子绝孙?好像允、谦和他均尚无后代。奸尸?奸骷髅?这个他懂。这个女人满脑子在想些什么呢?奸尸奸骷髅这种事她也能想得出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他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脸颊,即刻看到她张牙舞爪的表情,只听她吼着:“你再弹我脑门、脸,或者是我颈部以上部位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呵呵,小狗一只。
“奸笑个什么劲?”
唔,他又被她给狠狠地咬了一口。花鬼说她是个母夜叉一点儿都没说错,真是被她气死了。关于她动不动满脑子一些歪念的思想,后面要找个时间好好修理修理她。
猛地,他又见她双手一拍,大叫了一声,真是很能一惊一乍。
“对了,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什么追逃犯、什么私自放人、什么来这里思过,都是你故意设的局。因为你本就是要上这皇陵,这一切刚好不过是顺水推舟。对不对?”
他赞许地投给她一个笑。聪明!
意料之外,他没见着她的得意笑容,倒看见她的脸乌云密布,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怒瞪着他,然后小手又恶狠狠地捶了他一下。哦,这女人怎么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呢?
“说!你为何骗我?骗我去找花清晨要牵魂归?”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女人绝不能小窥。因为她们的心眼很小,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都会记得清清楚楚,总有一天会回过头来找你算账。其实那次他纯粹只是想逗逗他们俩而已,毕竟这段时间皇陵冥士的事、若兰的事、玄武国的事,的确让他烦心不少。牵魂归他倒是大可不必让她去找花鬼要,自己直接找花鬼拿就可以了,或许他就是这么恶劣地想看看她和花鬼互斗,看看谁更魔高一丈。
正巧那日,碰上自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花鬼来找他解决赐婚一事。不是他说他,早晚一天会栽在女人手上。既然不怕死的找上他,他又有什么理由好推辞?反正是有求于他,谁帮他解决还不都一样?正巧这段时间又很烦躁,那么有好戏可看,岂有不看之理?在特别烦心的时候,这种戏幕应常常上演才对。
他不由得大笑起来,关于那头猪过桥的问题还真的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