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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了抚微烫的脸颊,单手撑着脸,凝视着他,又打了个酒嗝,笑答:“这就是人类与非人类的区别。”
他猛灌一口酒,微微眯了眯那双诱人的勾魂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笑眼盈盈道:“嗯哼!我终于明白为何他不要回去?你确实很让人着迷,绝色的容颜,泼辣的性子,风趣的言语,损人还不着痕迹,啧啧啧,迷到我也不想回去了”
说着他便起身,脸往我这凑过来,我用酒盅抵住他欲要亲过来的唇,皱眉道:“请不要太随便。”
他接过杯盅,喝尽杯中酒,压低了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蛊惑我:“曾经只是年少轻狂,其实我并不是个随便的人,至少不曾对女人动过心,但你却不一样,令人怦然心动,让人情不自禁。”
“哈哈哈”这真是有史以来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因为跟我表白的人是一个采花贼。我轻抹眼角笑流出的泪,道:“有一句俗语是这样讲的,叫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你说你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相信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哈哈哈”
他无奈地望着我干笑。
眼前的他开始慢慢有点模糊,我知道我到极限了,我笑眯眯地趴在桌上玩转着酒盅。
“明天去花神湖泛舟?”他道。
“不去,我要早点回家。”
“只多待一天而已,况且这时节来到临山郡不去花神湖泛舟着实可惜。”他叹息道。
“呵呵。”
“我们单独租一艘画舫?”他又道。
“不要,回家。”
“事后我带你回去。”他道。
“呵呵。”
我眯着眼,蒙眬间看着霍无影的手已经抚上我的肩,他的整张脸也往我面前凑了过来,尚未贴近我,又依稀看见他被人猛地拉开,那人在他脸上狠狠地揍了一拳。
那人的头发是银色的,只听他凶道:“此事我跟你没完。”
嗯?是他?哼哼!他不是应该软玉在怀吗?接着他又说了几句,我没有听清,因为我真的很困,好想睡。任由他抱起我,往屋外走去,窝在他怀里,真的好舒服。
意识蒙眬间,我透过眯着眼微露的缝隙中,隐约瞧见了一只蝴蝶,而且还是只银色的蝴蝶,怎么是在他的右眼角下?我再努力地睁了睁眼,蒙眬间我又看到了我的寻,他的眉间还有颗血痣。寻的脸上怎么会多了只蝴蝶和一颗血痣?
我软软地叫了声:“上官,你回来找我了吗?我等了你五年啊”我抬着脸看寻。
“嗯。”寻轻应了一声,将我抱得更紧。
我的手刚抚上他的脸,却又无力地垂下了,眼皮真的好重哦
第80章 决裂()
次日清晨,我在宿醉性的头痛中艰难地睁开了双眼。什么时候睡在床上了?头真的好痛,我发誓我以后滴酒不沾。
床边一道人影,我揉揉惺松睡眼,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一晚上都不见鬼影的男人。
“醒了?”他扶我坐起身,喂我吃了一颗药丸。
“又什么东西?老往我嘴里塞。”我刚想吐出来,感觉那药已化入口中,想用手抠,却什么也抠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拿下我的手,道:“不要再抠了,这药是帮你醒酒的,能减轻你的头痛,入口即化。”
“海王金樽?”原来是解酒的。
他疑惑道:“海王金尊?什么东西?佛像?”
“鸡同鸭讲!”我轻嗤。
他不以为意,轻哼了一声,双手便在我太阳穴上轻轻按摩起来。
嗯!好舒服,我闭上眼睛安然享受。
忽然,只听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责怪的意味,道:“洛,以后不要随便和不相干的人喝酒。”
倏地,我睁开双眼,一巴掌挥开他的双手,冷笑了几声,嗤道:“笑话!我和谁喝酒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表哥?”
他那张原本很阴郁的脸在听到我这声表哥后,反而轻笑开来,还说了一句让人浑身鸡皮疙瘩直起的肉麻话:“嗯!好妹妹,那快让表哥看看手指现在还肿不肿?”说着,他便抓起我的右手仔细查看。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指是红肿的?又见他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盒,打开在我手指上轻轻抹了抹,好闻的清香味幽幽入鼻。他低着头,看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我听:“昨夜已经搽过一次,今日再搽两次,明日保准还和以前一样,又白又嫩。”
又白又嫩?我了个去!
“多谢夜大侠厚爱,哦,不对,应该是殷大侠才对。咱粗人一个,皮糙肉厚,用不惯这种精贵的药膏,你还是收好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死紧地攥住,无奈之余,我只有低着头不看他。
他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往上轻抬,逼着我与他对视,他轻笑:“还在生气?”
嗤!我气多呢!
“终于晓得吃醋了?”他又笑道。
我一听这话,立即就像一只防卫中的刺猬一样撑开刺,猛地推开他,叫了起来:“见鬼吧你!”
我跳下床,简单梳洗一番,接着便收拾包袱,准备雇辆马车走人。
他本来只是静静地看着,蓦地,他拦住我不停在忙的双手,道:“你打算走了?”
我停下,抬头瞟了他一眼,道:“我洛某人是个生意人,做任何事都讲究个时间,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生命,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金钱,浪费金钱就是浪费生命。殷大侠您贵人事多,而我又不想浪费金钱和生命,所谓做人要厚道,所以就此别过。”
他一脸愠色地将我双手按在包袱上,不容许我动。
我费劲地抽回双手,摊了摊手,道:“几件衣服而已,若你喜欢,那就留给你好了。”
反正银票都在身上,衣服大不了再去店里买,现在两手空空,反而轻松,想着,我便转身往门处走去。
刚打开门却被他一把拦住,他刚想说什么,就被一个陌生的不请自来者给打断了。
那陌生人热情地开口道:“洛洛,你总算醒啦,我可等你等了好久了。”
晕!这男人是谁啊?还叫我洛洛?啥时候我闻名到路人甲乙丙丁皆知了?咦,貌似这声音熟悉得很哎?
我被吓得往里退了两步,正好倚在夜寻欢的臂膀中,怪叫道:“你你你谁啊?乱乱乱叫什么?”
那陌生男人深叹一口气,道:“洛洛,是我,霍无影啊!”
嘎?我靠!是那只淫狐?我还没来得及抗议我名字的版权问题,某男人已经先沉不住气,很气愤地在帮我申讨了:“洛什么洛,乱叫什么你?是不是嫌昨夜给你吃得太少?”
昨夜?吃得太少?什么意思?
我拦住这个脑袋有点不清醒的家伙,将他抵到身后,正了正身,调整了一下我那颗刚刚饱受惊吓的小心肝,对面前的霍无影道:“一大清早的,你脑袋被门给夹啦?好好的易什么容?拜托你还是整回原来那样,好吗?找我什么事?”
吼!这家伙真是脑子进水了,帅帅的脸皮不要,搞了个这么一张具有万年考古价值的脸,比夜寻欢的脸还要夸张,一大清早就赶过来给我提神。
“唉,洛洛,你怎么给忘了?昨夜,你明明答应我今日陪我一起去花神湖泛舟的?”他这一开口无疑是颗重磅炸弹。
“泛舟?”我晕!我什么时候答应的?莫不是昨晚猫尿喝高了,胡乱点了头?
“你昨晚已经跟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今日你还要再跟他去泛舟?!”夜寻欢一见到他,就一脸杀气,这会听他约我去泛舟,明显更狂躁,抓着我的胳膊愠道。
我有点恼火地甩开他的手,道:“夜寻欢,只许你州官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你未免比我妈管得还宽?”
他定在我脸上看了半晌,蓦地,诡笑了起来,道:“好,既然你喜欢泛舟,那就一起去,两人一艘不如四人一艘,人多热闹。”
随即,不由分说地,他便拽着我往楼下拖去。
话说,真是莫明的很其妙,我连反抗都没反抗,就这么被他拉上了某艘画舫。而霍无影再次出现时,又换了一张脸,和他原来那张脸很像,但又像突然发胖了一样,貌似怎么看都有那么一点不协调。
画舫内,两名年纪不大的侍女在斟茶倒水,完了之后,静静地立于一旁候着。某个很有情操的女人正在抚琴,而那琴音对我来说简直犹如魔音穿耳。今日身着虽无那日大胆暴露,但那外衣领襟开得还是很低,仍是能瞥见那道小沟,昨夜的红肿印已然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