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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一卖花的花摊前,我才留意夜寻欢并未跟上,等了一会儿,却见他笑眯眯地踏步而来。
“送你。”他手中正捏着刚才那支蝴蝶簪子。
看到那支蝴蝶簪子,的确很意外,因而并未接那支蝴蝶簪子,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两百两?!他哪里来那么多银子?除了卖金雕的银子在他那之外,上次在杨家打擂台赚的那一千两银票还在我这呢,况且一路上吃喝住都是花那卖金雕的银子,他竟然还有两百两的闲钱?
原本欣喜若狂的心情荡然无存,我微微眯眼,脸部肌肉顿感抽搐。
他不以为意地笑着,兀自将那支蝴蝶簪子插于我的发间,道:“不错,很配你。”
我冷讽道:“夜使大人果然出手阔气。可怜我为了那叠烂银票,白日食不下咽,夜晚不能好眠,这可真是天壤之别。”
他轻掬一束我的发丝,笑道:“生气了?”
我不语,看着他松开我的发丝,转身往那卖花的走去,买了一支大红色的情花送给我。见我不接,他便折了花枝,又直接将花插在我的发间。
我了个去!把花插头上俗死了。我拔下玫瑰花,往他额头上一砸,也往那卖花的大婶面前一站。
“姑娘,买情花还是蝶恋?”那卖花的大婶问道。
我大声道:“大婶,我要罂粟花。”
“嘎?这姑娘在开玩笑吧”那卖花的大婶结巴道。
“花神祭不是也应该有罂粟花卖的吗?”我道。
卖花的大婶面露难色地望了望夜寻欢,又望了望我,道:“有的,你等一下。”只见她转往身后的桶里,艰难地掏了一把罂粟花出来。
我道:“我全要了,银子给你,不用找了。”
抓过那束罂粟花,我就直接往夜寻欢的怀里一塞,道:“喏,我送你的,很配你。”
他欣然接受,抱着那束花一脸幸福地望着我呆笑。他的笑容让我莫明地难过起来,又是那种痛,牵动着身心的痛。这一刻,在他那张平凡的脸上,我发现那双黝黑而深情的眸子,漂亮,似曾相识
第77章 “鼓”惑人心()
“哈哈哈,夜使就是夜使,接了罂粟花还能满面春风,笑脸迎人。”一个熟悉的笑声自身后传来。这十分具有特色的笑声,不用回头,便可知来者何人。
夜寻欢也收起了先前的笑脸,摆出了一副不欢迎来者的姿态。
我转过身,望向那只不请自来的银狐,美如冠玉,皓衣如雪,依然帅到邪气的迷死人,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脸上的蝴蝶没了,头发也变成黑色的。
我不禁哑然。他动的什么整形手术,比那无痛无疤痕的激光手术去刺青要强百倍吗,染发焗油的效果也赛过飘柔和海飞丝的广告。
霍无影走向那位卖花的大婶,买了一支蝴蝶兰,接着走到我面前,却对着夜寻欢道:“蝶恋,这个时候最相称,夜使大人的情花只会吓跑美人。”
他说完,又转过脸,一脸媚笑地对着我道:“鲜花赠美人。”
我留意夜寻欢,此刻他的脸上犹如阴云罩面,剑眉紧锁,神情也似在盼我的答复。
我了个去!我成了人人哄抢的香饽饽。
我将夜寻欢怀中的罂粟花掏出一半,塞给霍无影,嗤笑道:“美貌,可以触发审美的情趣,但却不一定能触发倾慕或爱情。三八男人,这个送你。”
霍无影愣愣地接过罂粟花,疑惑道:“三八?什么意思?”
夜寻欢听了,忍不住笑出声,原本阴郁的面容一扫而光。曾经我骂他鸡婆,他也这么问过我,我“好心”地解释了什么叫鸡婆、八婆兼三八。
我扯了扯嘴角,对霍无影道:“那是在夸你,夸你人比花娇!”
霍无影听了,笑得更放荡,调笑道:“你岂不是比我更三八百倍、千倍?”
夜寻欢吭着头又闷笑了几声。
岂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摆了摆手,忍住笑意,故作正经地道:“错,大错特错。只有称赞像你这样单身、未婚、花样年华的男人或女人,才能叫三八,而我这样的自然担不起这种美名。”
夜寻欢的笑声却愈显愈大。
霍无影想了半天,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望着夜寻欢,然后指了指我,结巴地惊叫道:“她她她成过亲?”他的这声惊叫,引来周围人的注目。
夜寻欢越过我,变了变脸,不耐烦地对他道:“你今晚不是要去采花吗?还待在这做什么?”
霍无影收回之前惊愕的表情,颇有意味地盯着我荡笑,一双勾魂眼貌似是黏在我身上。
我了个去!我由普通香饽饽立刻升级为香饽饽中的极品!
脱离这两个男人,我径自往人群中走去。不一会儿,但见人群全往左前方涌去,有人呼喊着花神舞开始了。
花神舞?这地方的花神祭还真是别具风情,竟还有花神舞?透过嘈杂的人群声,依然很清晰地听见声声震动的鼓声传来。心中不免好奇,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随着人潮迈了过去。
一面画满了神秘的花神图腾符号的赤红鼓身赫然跳入眼帘,那鼓架约有一米多高,鼓身也有一米多高,鼓面很大,约莫能容下十几个人同时站在上面,鼓面上还摆放了不少装满鲜花的花篮。
鼓上正背立着一位广袖阔袍纱衣、云鬓高挽的女子,那绣花绿色外缕衣下的身段凹凸有致。只见她纤指轻扬,手腕上的铃铛声清脆入耳,那双粉白的莲足正一步一跺,有规律地边旋转边击打着鼓面,脚踝上的铃铛声同样轻响。
那一声声“咚咚”作响的鼓声伴随着媚惑的铃铛声直敲人的心间,这真是“鼓”惑人心!
那玲珑的身段随着乐曲节奏不停地旋转着,脚下击打的步调也越来越快,那飘逸的水袖、裙摆宛如阵阵绿烟,随舞飘扬。由于她舞动的水袖一直遮着面庞,叫人看不清她的模样。轻快单调的乐曲渐止,她也停下了单调的击打式舞步,仍是背对着我们这边。
这时,她缓缓地转过身,我看清了这女子的容貌,一双黑白分明、明媚勾人的黑眸,淡雅的脂粉妆下那张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性感轻扬的嘴唇娇嫩欲滴,脖颈处露出的肌肤雪白细嫩。
好一位美艳的花神!脑中能够想到形容她的词便是“尤物”二字。
她这一停下,立刻就赢来了满堂喝彩。我很纳闷,依常理来讲,这段舞虽激昂而撼恸人心,但却显得单调了些。
正当沉吟之际,忽然,她的双臂微晃,身上那柔软轻薄的绣花绿色外褛衣顺势滑下肩胛,钩在手腕上,粉白凝脂般的颈肩,粉嫩细腻的藕臂,柔软光滑的腰肢,全部暴露于众,那抹绣珠艳绿色略嫌小的胸衣仅能紧紧地裹住她的胸部,一道深深的乳沟标注着她那高耸的乳轮。
一声铃音轻颤,褛衣从她手腕上轻轻坠落,异样的乐曲响了起来,底下的人群声沸腾起来,更加激情。
我咋舌,她要干吗?难道要跳脱衣舞?
她的手腕犹若灵蛇舞动一般,指尖滑过耳后,一头青丝随即散了下来。接着她的指尖又顺着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她的颚、她的锁骨、她的胸前、她的腰肢一一轻抚下去。一个晃眼,双臂又灵活地舞动起来,细软的腰肢随着臀部有力摇摆而柔韧地蠕动,媚惑的铃声彻响于耳,脚下细碎的舞步,忽若轻云般飘移,忽若疾风般旋转。颈间的轻摇,双肩的微颤,手腕的翻转,指尖的轻捻,腰臀的晃摆,莲足的轻点
我不禁哑然失笑,居然能在这里看到有人跳久违了的艳舞,美其名曰花神舞,这真是太意外了。这种热辣煽情的舞蹈,看得我热血沸腾,浑身燥热,口还有些干,更何况场下的那些男人们,呼喊声、抽吸声
但花神一双媚眼总是若有若无地往我们三人的方向瞟来,看我的时候眼光倒显怨毒,看我身旁的两个男人却似诱惑调情。不,正确地说她在对夜寻欢调情。
这女人眼神是不是有问题,放着银狐这样的大帅哥不勾引,却勾一个长相很一般的男人。
我顺势眈了一眼身旁的霍无影,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眸正如追寻到了美味猎物一般,犀利地盯着台上的女人看。我再偏头看向夜寻欢,他竟然也是目不转睛地与那妖艳的花神对望,脸上还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吼!男人都一个德性。
我轻咬了咬下唇,强忍着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冷着眼,继续观舞。这花神约莫舞了很久,才结束了那段媚惑人心的勾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