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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加利亚人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个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当然了,图画是活动的,但那张脸除了眨眼就是皱眉。
赫敏皱起了眉头:“他是谁?看上去是个阴沉的中年人。”
这回轮到西尔弗笑了起来:“他是保加利亚的王牌找球手克鲁姆,虽然他长相略微成熟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变成中年人吧——实际上他今年只有十八岁左右,据我所知他甚至还没有从巫师学校毕业。他是一个前途光明的魁地奇运动员。”
“反正我不喜欢他的样子。”赫敏咬了咬嘴唇,不屑道。
“你说得对,赫敏,但是你不能要求太高了。”西尔弗煞有介事的点着头,“毕竟这个世界上像我一样球技高超,又相貌英俊的年轻巫师实在太少了。”
赫敏哼了一声,并不理会西尔弗。
“哦,赫敏,快看那个老头。”西尔弗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招呼着赫敏。
只见前面的平地上,两个男人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其中一个年纪已经很老了,穿着一件长长的印花睡衣。另一个显然是在部里工作的巫师,手里举着一条细条纹裤子,气恼得简直要哭了。
“你就行行好,把它穿上吧,阿尔奇。你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走来走去,大门口的那个麻瓜已经开始怀疑了——”
“我这条裤子是在一家麻瓜的商店里买的,”那老巫师固执地说,“麻瓜们也穿的。”
“麻瓜女人才穿它,阿尔奇,男人不穿,男人穿这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说,一边挥舞着那条细条纹裤子。
“我才不穿呢,”老阿尔奇气愤地说,“我愿意让有益健康的微风吹吹我的屁股,谢谢你。”
赫敏听了这话,笑的简直不能自己——她不得不把头埋在西尔弗的肩头,用拳头捶着西尔弗的胸膛,以免笑的太大声让别人看见。
“赫敏——”西尔弗说道,“虽然我也觉得这很好笑,但是同时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不好笑的事情——我感觉快被你打成内伤了。”
赫敏的回答是气急败坏的三记拳头。
“赫敏,你可是一个模范女巫啊!”
……
卢多·巴格曼的到来拯救了西尔弗。他走路一蹦一跳的,仿佛脚底下装了弹簧。他显然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嘿,杰克,你好。”他兴奋地说道。他看向了赫敏,问道:“这是你的小女友么?杰克?”
西尔弗抓起了赫敏的小手。“你说的没错,卢多,她是赫敏·格兰杰。”
“哦,你好,格兰杰小姐。”巴格曼看上去异常兴奋,“很高兴与你见面,我是卢多·巴格曼。魔法部体育司司长,也是这次魁地奇世界杯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我将会讲解这次的魁地奇世界杯决赛。”
“好了,卢多,你这么兴冲冲地来找我,有什么其他事情么?”西尔弗说。
“想对比赛下个赌注吗,杰克?”他急切地问,把黄黑长袍的口袋弄得叮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庞特内和我打赌,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我给他定了很高的赔率,因为我考虑到爱尔兰的三号前锋是我这些年来见过的最棒的——小阿加莎·蒂姆斯把她的鳗鱼农庄的一半股票都压上了,打赌说比赛要持续一个星期……”
“卢多,你应该知道的,西尔弗家族并不推崇博彩业。”西尔弗皱起了眉头。“何况还是这种魁地奇世界杯的大赌盘,卢多你吃得下么?这个庄家可不好当啊。”
巴格曼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杰克,你跟你父亲一样谨慎。我觉得你们这样谨慎会无法让你们更进一步。”
“那是因为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冒险——行差踏错,一步踏空就是深渊了,巴格曼,我劝你赌盘还是开得小一些。”
“天啊,我又听了一次这样的说教,本来我以为今年可以躲掉这样的折磨的。”巴格曼懊恼地敲了敲脑袋。但随即他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格兰杰小姐,你想赌一把么?”
赫敏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杰克说地有道理,参与赌博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
“好吧好吧,谨慎的西尔弗,就连自己的小女朋友都这么谨慎。”巴格曼看上去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他马上又振奋起来,“我应该去亚瑟那里走走,他那里应该有不少人愿意下注。”
巴格曼朝他们挥了挥手,用他那来时轻快的步伐朝场地的另一边走去。
“我们刚才是不是应该多少下一点,哪怕一加隆也成,这样似乎让巴格曼先生很失望。”赫敏对西尔弗说道。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赫敏。要知道,参与巴格曼的赌盘,即便赢了,拿不拿得回本金,多半都是个问题,我们又何必去浪费哪怕是一个铜纳特呢?“
第四章 勤俭持家()
整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随着西尔弗和赫敏俩人在营地的四处闲逛而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这真是一场盛大的巫师聚会,赫敏很高兴她能亲眼看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巫师们,以及他们带来的风土人情——
“杰克,为什么那边的巫师脸上有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刺青?”
“他们是美洲的土著巫师。这些刺青是古代魔文的一种应用,是魔法刺青。这些魔法刺青,在他们身上构成一个复杂的魔力循环,原理很难说得清楚,不过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这些魔法刺青对于破坏性的魔法具有相当的增幅作用,当然副作用也非常明显——施法速度会变慢,而且影响美观。”
“杰克,那些亚洲巫师看上去很激动的样子,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是中国巫师,看上去是一些中国魁地奇球迷找上了他们的魁地奇协会官员。看上去那么激动的样子,多半是因为中国魁地奇队表现糟糕的缘故——听说他们今年甚至没有通过亚洲区的预选赛。梅林在上,中国的巫师数量可有近百万,我想他们肯定会不高兴。所以他们魁地奇协会的官员都尤其精通各种防护咒语,以防哪一天中了某种可怕的恶咒。”
“杰克,这是我们今天看到的第三起意大利巫师跟法国巫师的冲突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是因为在本届魁地奇世界杯三十二进十六的时候,意大利队的击球手马特拉齐跟法国队的找球手齐达内在比赛中发生了言语冲突——这些可爱的魁地奇球员,居然能在平均时速一百英里以上的飞天扫帚上毫无障碍地交流语言艺术。当然了,齐达内显然被激怒了,他故意把马特拉齐撞下了扫帚,让马特拉齐险些丧命。但是马特拉齐的牺牲还是有价值的——在他被齐达内撞下飞天扫帚的时候,意大利队的找球手抓到了金色飞贼,法国队被淘汰了。法国人认为意大利人的战术实在是太卑劣了,意大利人同样鄙视法国人的球风很脏。”
……
随着下午的过去,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黄昏时分,就连寂静的夏日空气似乎也在颤抖地期待着。当夜色像帘幕一样笼罩着成百上千个急切等待的巫师时,最后一丝伪装的痕迹也消失了:魔法部似乎屈服于不可避免的趋势,不再同人们作对,听任那些明显使用魔法的迹象在各处冒出来。
每隔几步,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提着大篮子,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艺儿。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绿色的代表爱尔兰,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有绿色的高帽子,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有保加利亚的授带,绣在上面的狮子真的会吼叫;有两国的国旗,挥舞起来会演奏各自的国歌;还有真的会飞的火弩箭小模型;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你的手掌上走来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
“真是见缝插针的生意人。”西尔弗对赫敏说道,“不过跟魔法部比起来,还是差远了——魔法部只需坐等收这些小商贩的税款了。”
赫敏显然很高兴能有这样的购物机会,她兴冲冲地来着西尔弗在每个小摊前挑选着感兴趣的小玩意儿。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不是么?”她兴奋地说道。
这时候,他们停在一个小推车前面,那车里高高地堆着许多像是双筒望远镜的东西,可是上面布满各种各样古怪的旋钮和转盘。
“全景望远镜,”巫师小贩热情地推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