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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浑身抖的厉害,牙齿上下碰的咯嘣响,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宋翊他怎么可以那样对我,他竟然给我吃了一年的抗镇静药物,他这是要让我慢慢变成一个精神抑郁症,再到精神病患者吗?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到底有多么吓人,但真的是吓到手足无措的张江了。
“少夫人……您……脸色真的很不好,我送您去医院吧!您不要为难我一个下人,行吗?”
这是张江鞍前马后一年来第一次一口气对我说这么多话。
我看向张江,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绝望,张江的表情和眼神也不再那么公式化,而是透着几份复杂的悲悯,着急道,“少夫人?”
我动了动眼皮子,嘴唇抖着说,“去宋氏。”
我看出了张江的为难,便又说,“就在宋氏大楼下看看,我不放心宋翊。”
张江点头将我扶到车上,他打开了暖气,说,“少夫人,如果温度太高了您就说一声。”
我说,“好。”
车子停在宋氏大楼广场,宋翊的办公室在顶层,可是整栋楼都没有一点灯光,我盯着那栋黑漆漆的大楼一会儿,说,“去海北巷。”
张江明显的身体僵住了,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也知道他的为难,海北巷是海城出了名的酒吧夜场一条街。
“如果你很为难,那我打车去。”说完,我就开始推车门准备下车。
“咔”一声,张江把车门给锁了,他微微侧身,“少夫人,我还是先送您去看看医生吧!”
我也不想和他争执,毕竟他们一家三口是宋翊的人,“好。”
张江一脚油门车子疾驰在了主干道上。我在赌,张江是要把我送到哪家医院去?每次宋翊带我去那家私立医院的时候,张江偶尔也会给我们开车,但他都只是在车上等。
张江把车子开进了就近的海城第三医院,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防备。
急诊确认没什么大碍,就是受凉了,回家多喝热水,如有发烧现象就吃点退烧药。最后大夫建议我白天最好能来做个全面检查,初步诊断我身体还是有些异常。
由于是夜间急诊,张江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也不能跟大夫说什么,大夫边说边噼里啪啦敲着键盘给我开药。
突然,急诊室里闯进来几个黑衣男子,二话不说把大夫从办公桌里面给提起来,往外扯,说是去抢救室救人。
整个门诊大厅都是医生、护士,救护推车、黑衣人,还有好多民工,所有人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通道。
听围观的人议论说,是附近的一个工地出了事故,送来好几位重伤民工。
我鬼使神差的趁着眼前的混乱逃出了张江的视线,为了逃避张江追上来,我疯了似的拔下脚上的鞋子,赤脚往医院大门外面跑。
“嘀嘀……”随着两声急促的车鸣声,两束强烈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可我跟傻了似的逼着眼睛拼命地往前跑,反正已经来不及躲闪,那我就彻底闭上眼睛客死在异乡也好。
“嘎吱。”车轮擦着地面的急刹车响起,在我落地的瞬间,大脑里是父母年迈的面孔……
干净利落的刹车声停止,我已经把在了地上,疼痛感在提醒我,我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客死他乡。
一道急促的咒骂声从我头顶传来,“你这个疯女人有病吧?不想活了不要害……”
我趴在地上狼狈的起不来,抬眸瞪着驾驶室的人,“哎?你撞了人了还有理了……”
一道清冷的声线从后座传来,“碰瓷的。”
第5章 有办法了()
碰瓷?!他们说我是碰瓷的?
这时一位男子带着几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涌到了我的跟前,急切又惊呼道,“穆总,这又是哪一出?”
这时候车门打开,前后的人都下了车子,还是那道清冷的声线,“老杨,先把这个女人抬进去处理。”
男子抚了抚眼睛,看向我,“怎么搞得啊这是……?”
“故意撞上来的。”那道清冷的声线再次说道。
男子蹲下查看我的伤情,“呃~穆总都能被人给讹上?”
“少夫人?!”这时张江霍开人群将我从地上扶起来,神情紧张道,“您没事吧?”
我这才看清那位说我碰瓷的穆总,他身材颀长,戴着大大的黑超,中长的黑色风衣随着夜风摆动。
张江语落,穆总抬手扶了下黑超,看向我们,“需要住院检查吗?”
我只是磕的膝盖痛,总觉得那穆总藏在黑超后的眼睛带着审视,便狼狈的拽了下张江,“没事了,我们走。”
张江眉心拧了下,看向我,“真没事?”
我点头,“嗯,没事的。”
第二天晚上宋翊回来的特别早,看样子是下班后就直接回家的。
他一进卧室就紧张的过来探我的额头,“朵儿,发烧怎么不让他们给我打电话,这些人都要造反了么?”
我不着痕迹的拿掉他的手,撑着床坐起来,说,“没事了,已经吃过药了,是我不让他们给你打电话的。你每天那么多事情要处理,我跟个废人似的混吃混喝,就连个伤风感冒都要你操心,活着还有什么用。”
或许我说的话太多,还是因为昨晚看着他起了反应都能从我身边逃跑,总之宋翊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眼睛,声线温润的使我差点又一次掉进他温柔的禁锢里。
“朵儿,昨晚真的对不起,事情出的太过蹊跷……”他说着又低头来吻我得到额头,我恶心的歪过头,嘴巴却笑得歪了,“别,感冒了,会传染的。”
宋翊的表情僵了下,又说,“传染就传染,那你说,你生气没,嗯?”
我捂着嘴不想闻到他的味道,弯了弯嘴角,说,“哪里生气了,就是一直担心你嘛,现在你好好的回来了,我就放心了。”
宋翊压下头又打算吻我,我单手推搡着他的脸,“宋翊,你别闹,我有话跟你说。”
宋翊这才坐好,“想说什么,嗯?”
我已经想好了,在海城没有一个朋友,连这栋房子都走不出去,我就只能等着被宋翊的“宠爱”给毁了。
出去上班是不可能的,之前宋翊提出和我结婚时就说过,不许我出去上班,那么我做个小生意总可以吧!
宋翊刚一听我说要做生意,就邹着眉头看了我好久,最终说,“你想做什么生意?我宋翊养不起自己的老婆?”说完了,他又揉着我的发顶说,“朵儿,其实给你投资个百来万玩一玩也无妨,可问题是我们马上就要……要孩子,要不等你生完孩子再考虑做生意,怎么样?”
“噗嗤”我忍不住笑了,而且笑的抽风的那种。
宋翊看着我拧眉,“你笑什么?”
我笑着笑着就笑出眼泪了,最终,想说的话都被我的理智压了回去,摆手说,“没什么,就是看着你紧张的样子好笑罢了,搞得我们好像真的有宝宝了似的。”
就在宋翊瞪着我又责怪地拉着被子给我盖得时候,他的眼角瞄了眼床头柜上的药,眯了下眸子,拿起药,“这药在哪里买的?”
我抿了下嘴,“昨晚你急匆匆走了,我喷嚏连天的还甩了一跤,就让张江去买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买的。”
宋翊拿着药盒起身,“还买了什么药?我得问问张江在哪里买的药,是药三分毒怎么可以随便买来吃。”
宋翊这话听着多么正常,多么爱我,一个感冒药和红花油他都如此紧张,这让外人听了要多么羡慕我这个宋家少夫人了。
可我的心在他的一举一动中已经不是流血了,是要停止呼吸了,我还不知道我身体里现在到底潜伏了多少毒素。
好一个外柔内毒的“国民老公!”
见宋翊拿着药往出走,我说,“你也别训张江,毕竟是我让他去买的,不如让他上楼问吧!”
张江站在卧室门口,“宋少,您找我。”
宋翊晃着手里的药,“这药在哪里买的?”
我靠着床帏,静静地看着门口的张江,他没看我,抿了下嘴,说,“……百姓大药房。”
宋翊又说,“医生有没有说少夫人的身体还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再去做个检查吗?”
张江说,“少夫人刚一下车就摔倒了,所以,她没进去,店员听了我的说辞就给了这几样药。”
宋翊摆手,“以后少夫人身体如有不适,就给王医生打电话,别自作主张乱投医。好了你先下去。”
宋翊嘴里的王医生,就是他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