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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九驸马一低头就发现了,这哪是他的相好啊,这女的是谁他根本就不认识!
但更可怕的是,这女人蓬头垢面的,身上还有伤,似乎是被剑刺的,伤口都发白了显然很久没处理,而且她喘气都费劲,显然刚才是跑着跑着没了力气才扑在他身上抱着。
公主很郁闷,驸马也很郁闷。
公主郁闷的是。她抓错了人,到底是没有抓到他的现行。
驸马郁闷的是,公主到底是知道了这事儿。要不然也不会半夜出来闹成这样……自己以后和那个相好肯定是不能再联系的了。
本来这个事儿啊,和九公主和九驸马到底是没啥大关系,只不过是从他们那里传出来而已……真正要命的是,那女人的身份。
这女人当时昏了过去,那公主不知道咋回事啊,就把她带回去了,准备询问一下,万一也是个小相好呢?驸马就准备扒皮了。
驸马知道不是,所以任由公主带回去了,俩人找了宫内的太医给这个女人看了看,转眼她醒了之后,就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正是裕王手底下那个工匠的亲生小孙女儿。年仅十七,贪玩未嫁,当日也正是因为男扮女装出府游玩而没有被人发现,她知道府里出事了。故而也不敢到处跑,有几个人到处去追她,甚至有一次差点就被杀死!
那个追杀的人有些蠢,就在她身上捅了一刀就赶快溜走了。而这一刀似乎没有捅到要害的地方,她在晕过去之后,并没有死,反而是又醒了过来!
就此,大家都知道了,那被杀的九十六口里面出现了个活口!
九公主知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所以立刻将这个女人送进了宫中,此时正在宫中养病,过几日就可以认那杀害她的人。
只要认出来一个,那就顺藤摸瓜,这事儿是谁做的准跑不了。
我听了韩墨羽说的,吃惊的瞪大眼:“哥哥。你可说实话,真和你没有关系是不?”
看着我紧张的气儿都喘不匀了,韩墨羽依然笑得无奈。
“我至于杀别人九十几口吗?”
“谁知道你至于不至于啊?万一有点什么执念……啊……”我不敢说死,只能绕弄着说:“你就告诉我是不是就行了。”
“不是。”他言之凿凿的摇头:“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我立刻放心下来,不高兴的抱怨:“我刚才还以为你被裕王抓到了什么小把柄,都追你追到家里来了!”
“没这回事。”韩墨羽伸手捏了个奶包子:“我做事还不至于被人轻易抓到把柄。”
“是这样就好……呃,你做了什么?”
“稍后你瞧着便知道了。”韩墨羽似乎不愿意告诉我,倒是吃的一嘴黏糊糊的带着奶香就过来向着我嘴上吻。摆明了想塞住我不让问。
“行行行……”我懂他的意思,没接受,也没抗拒,反而也抓了个包子:“我自己吃,不吃你嘴里的。”
“嫌弃我?”
“哪敢啊……不过吃饭这种事,自己嚼比较好。”
“呵呵……”
韩墨羽笑了两声,抿了抿唇,还没等说下半句,就听外面一个小侍女突然跑进来。
“王爷!福晋!有个女人昏迷在门口了,全身都是血!斯旦卜说让奴婢快来通知您看看该怎么处理!”
“女人?全都是血?”
我脑中惊雷一声:这是上次那个狐狸精?还是又一个没被杀的幸存者?
第一百一十五章:好想归隐山林去!!()
“走吧,一起去看看。”
韩墨羽咽了口中的奶包子,意思带我一起去看看。
我瞧了一眼,盘子里只剩下三个,于是就一把全都塞进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路上一直嚼到了门口。
天知道韩墨羽看我的眼神笑得不行,蛇有下巴勾,吃饭的时候下巴勾就打开所以多大的东西都能吞进去,但我不行!
黏糊糊的小包子把我弄得整个牙都觉得黏在一起了。好不容易才嚼碎了咽下去,差点噎死。
看来抠也是有代价的!
到了门口,果然是瞧见一些侍女们围着某个人在议论着什么。瞧见王爷来了之后。不少人主动让开条路,安静的下跪行礼。
“王爷。”
一群人老实的行了礼之后,韩墨羽点了下头。开口问。
“这女子是哪来的?谁一开始在这?”
“回禀王爷,是斯旦卜。”
人群中的小侍卫,立刻检举出来一个。
“是属下。”站出来的正是斯旦卜。那个,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的小侍卫。
上次见面好像还是战马快要死了,我把他拉出去当替罪羊的那个时候。
所以现在斯旦卜看到我甚至觉得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的开始给韩墨羽汇报。
“这女子已经在这躺了有一个时辰了,一开始只是坐在门口不停的敲打大门,求我们收留她,但是她来历不明并没有人能证明她是好人,一时间谁也拿不住主意,直到在一刻钟之前,这女人彻底昏倒在门口,我们才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嗯。”韩墨羽略应了一声之后,走向门口,看了看他趴在地上的女子。
的确是在昏迷之中,且穿得也并不好,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子。甚至家里肯定不富裕,饿的面黄肌瘦的样子很让人怜惜。
“不然把她弄回去吧?”
我显然是没有考虑这女人是来自何处,脑子里想的就是我堂堂一个王府。还怕这么一个独身女子不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怕是我随手给她看看病也可以呀!
但是,还没等韩墨羽回答我,就见唐黛鸢从不远处姗姗而来,瞧见那女子之后立即惊呼一声:“哎呀,这不是我曾经在街上碰到过的女子吗?”
在场的人都怔愣了一下,韩墨羽也是微微眯了下眼睛:“你认识?”
“是呀,我认识!”唐黛鸢立刻点头,上前查看了一下那女子的伤势。柳眉轻皱一副心疼之态:“前几日妾身带着奴婢一起上街的时候,偏巧遇到这女子卖身葬父,妾身心想现在府中有玉蓉姐姐的长子在腹中孕育,自然是多做些好事为好,便掏心给了点儿银子,没打算带她回来,只是说明有难处的话,让她到宁硕王府来找我。”
“哦,也就是说,这是你带来的人。”我看着唐黛鸢的样子倒不像是说谎,又瞥了一眼那女子:“也就是说,她无依无靠?”
“也许是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事隔几日就变得这样狼狈不堪。”
“算了,那就带进王府去找些药材给她。”我兴起了刚才斯旦卜说的话,心下顿时可怜了一下:“既然是妹妹买了她,那就给妹妹做奴婢算了,也算是收留她有个吃饭的地方,省得无依无靠的难捱。”
“姐姐说的是。”唐黛鸢立刻招呼身边的侍女:“快把这个可怜的姑娘带回去好生治疗……真是太不幸了……”
几个侍女抬着这个女人离开,我和韩墨羽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时我决定留下这个女人的时候,满心想的都是这个女人很可怜,就好像看到了当初的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我那时候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有谁能伸手帮一把,我也不至于落入那样窘困的境地,所以现在基本上遇到困难的人,我能帮一把就是一把。
所以结果就是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的心都不由自主的发软。
可事后再想起这事儿的时候,我就只有一句话错把真心去喂狗,却被狗反咬一口。
几天之后,安静的朝中就出现了爆炸性事件,那个被九公主送进宫里的女子成功的指认出了是谁带人杀了她家将近一百口人的。
这人还真就不是别人。就是太子手下的一个侍卫。
而与此同时,审刑司也查出了那天裕王呈上去的一块玉佩乃是几年前禾虞国的一件进贡物品,后续被皇帝赏赐给了太子。
就这样。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太子,太子属于长八百张嘴也说不清的那种。
不过想想看,当日里裕王拿出这块玉佩的时候。太子的表情就不是很正常,所以当时他应该就能看出这是自己的玉佩,病情知道,迟早有一天会被揭发出来。
只不过,我不认为太子那么不小心,会把自己父皇御赐给自己的玉佩轻轻易易的带出门,又那么‘不小心’留在案发现场等着别人来指点。
“那太子这次是不是死定了??”我很紧张的问着带给我这个消息的韩墨羽。